朱平安等他們寒暄完,便站了起來,將他們互相介紹了一下。讓他們認識一番。前兩次都急著考試沒有時間給他們互相介紹,這次有了時間,就一並介紹了。
酒菜上齊後,斟酒夾菜,眾人吃的其樂融融。
“咳咳,那個複試那場......”
“那首賦得黃花如散金......”
飲了一杯酒後,胖子剛開口想找個由頭提下他的那首菊花詩,便聽到一聲聲音和他不約而同起來,正式朱平安的大伯朱守仁,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之後,朱平安就一臉蛋疼的聽著他們互相吹捧著對方的那首菊花詩,包括幾位同鄉也是一起將自己的菊花詩吟了出來,全都是一臉得意。
他們越是得意,朱平安就越是蛋疼。
酒逢知己千杯少,大伯朱守仁等幾位鄉人幾杯水下肚後,酒意上頭,拍著桌子,大著舌頭向朱平安吹噓道,“彘兒啊(安哥兒啊),你沒有跟大伯一起見見我那友人的恩師,真是太可惜了,真的,太可惜了......”
“哦,怎麼說朱兄可惜了呢?”胖子的胖臉湊了過來。
“你們是不知道啊,那天我們和友人恩師一起飲酒,期間人家就指著窗外的菊花,讓我們作詩......嘖嘖,你說彘兒可惜不可惜......”大伯喝著酒,看著朱平安嘖嘖歎息。
聞言胖子也是一臉同情的看著朱平安,搖了搖頭,“朱兄真是太可惜了,若是跟你大伯一同前往,也不會試帖詩比不過我的菊花詩了......”
聞言,朱平安更加蛋疼了。
“好了,彘兒,下次,雖然大伯等人以後無需再考院試了,但你也不用擔心,日後大伯將你引薦於友人恩師......”
“就是,別懊悔了安哥兒。”
大伯等人想當然的將朱平安那副蛋疼的模樣看成了懊悔不已的德行,紛紛出言安慰。
於是,朱平安更蛋疼了,隻好低頭全心全意對付這桌好酒好菜。
在三樓雅間有一間房坐著桐城夏洛明、宿鬆馮山水等人,除了一貫在一起的幾人外還有幾位陌生的麵孔,其中一位正是那日在江南貢院前對眾位吟唱菊花詩的學子麵露不屑的那位氣宇軒昂的仁兄。
從雅間往外看,大堂內的場景一目了然,聲音也能模糊聽得清。
“菊花詩......嗬嗬,今年府案首技止此耳,你們對他可是誇大其詞了。”
雅間窗前一位通身氣派不俗的學子,轉身離開窗回到座位,對著夏洛明等人笑道。
“昨日吾已聞其點評菊花詩了,沒想到今日還是如此.....”那位氣宇軒昂的仁兄把玩著手裏的酒杯,淡淡的說道。
“這倒是我們的不是了,哪想到他竟如此不堪,劉兄、郭兄見諒,看來今年真正的案首便是從兩位仁兄中了。”宿鬆馮山水舉著酒杯起身,看樣子似乎對這兩人頗為敬服。
“若非劉兄孝期,郭兄遊學,我們焉能有幸與劉兄、郭兄一同赴考。”
即便是一往向來自負的夏洛明,此時也收了那副傲氣,起身舉杯。
其他在座的人也一同舉杯,不少人麵有慚愧之色,估計他們也是寫的菊花詠秋詩吧。
樓上,樓下,舉杯換盞,其樂融融。
朱平安不勝酒力,趁著尿遁去櫃台提前付賬,卻被告知同一桌的胖子已經付過了。對此,朱平安隻能微微苦笑搖頭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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