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德潤蹙眉道:“是嗎,那是我著急了,但還請趙醫生盡快給我女兒診治一下吧。”
趙小龍點點頭,指著門外,道:“我現在就開始給令媛治病,魚先生,你和康鑫全都先出去吧。
“接下來診治過程,不能有第三個人在場,而且不論你們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進來。”
魚德潤不解的問道:“這是為什麼?”
趙小龍道:“因為接下來,我要給令媛把衣服脫了針灸驅邪,你們兩個大男人,不適合看吧?”
“脫衣服?”幾人都是大吃一驚,包括萎靡不振,一直沒有什麼說話欲望的魚子淇,也都是瞪大眼睛,一起看向趙小龍。
“你確定,你是要給我女兒治病?!她一個大姑娘家,脫了衣服讓你治療,不妥當吧?”
魚德潤的聲音,已經帶著一絲嚴肅。
魚子淇也是俏臉通紅,問道:“趙醫生,不脫衣服行不行?”
“不脫衣服沒辦法針灸,更沒辦法把你體內的邪祟驅除體內。”
趙小龍坦然道:“我是要給你治病,救你的命!你們如果真的諱疾忌醫,現在也可以選擇離開。”
魚德潤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雖然趙小龍說的貌似很有道理,可魚子淇畢竟是他的女兒。
讓尚未婚配,冰清玉潔的女兒脫光衣服給一個陌生男人看,這怎麼能行?
魚子淇貝齒緊咬,心中羞憤,恨不得說出現在就走的話。
然而,她心底裏卻十分清楚,趙小龍極有可能是唯一可以治好自己的人。
這幾個月來,魚德潤曾帶著她訪遍名醫,看遍專家,卻連她的病症都診斷不出來。
可趙小龍之前說的那番話,卻一針見血,聽起來雖然離奇,但她現在遇到的就是這種離奇的事情。
少頃,魚子淇咬了咬牙,對魚德潤道:“爸,你和小鑫出去吧,我願意讓趙醫生給我脫掉衣服治療。”
“子淇!”魚德潤看向魚子淇。
魚子淇道:“醫院的婦產科同樣有男醫生,在病床上,也沒有什麼男女之別,你們出去吧,我相信趙醫生。”
魚德潤深吸口氣,深深看了眼龍星策,轉身走出問診室。
康鑫聳了聳肩,對趙小龍道:“有什麼需要,龍哥你隨時叫我,不行就讓香怡嫂子呆裏麵給你幫忙?”
秦香怡也問道:“小龍,要我待在裏麵嗎?”
趙小龍搖頭道:“不用,一會兒我單獨給魚小姐治療,我再叮囑一遍,過程當中你們不管聽到什麼動靜,都不許進來。”
“否則很容易讓魚小姐被邪祟反噬,輕則大病一場,重則丟失魂魄,變為癡呆。都聽明白嗎?”
康鑫點點頭,和秦香怡一起應了下來,魚德潤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見幾人都了解了事情的嚴重性,趙小龍這才把門關起,插上門閂,並把窗簾拉了起來。
窗簾一拉,問診室頓時一黑,趙小龍又把燈給打開,這才顯得亮堂不少。
他從桌子上拿起一個針灸盒,轉身看向魚子淇,微微一笑道:“魚小姐,別緊張,把你的外套T恤和褲子脫掉就好,內衣不用脫,脫完以後,就躺在床上吧。”
問診室的那張單人床,在趙小龍的吩咐下,已經讓秦香怡鋪了一張幹淨的床單,魚子淇倒也不會覺得不衛生,隻不過,讓他當著一個陌生男人的麵脫衣服,心裏難免有些別扭和羞澀。
盡管是她自己同意讓趙小龍治療,但事到臨頭,仍然遲遲地無法說服自己。
趙小龍說完良久,魚子淇仍然是雙手緊緊抓著自己的襯衫紐扣,下不了手。
魚子淇是比較骨感的一個美女,二十三四歲的她,皮膚白皙而細膩,仿佛可以吹彈可破,精致的五官令人看起來極為舒服,尤其是她眼角顴骨處,一點淚痣更是為她平添幾分韻味。
隻不過因為幾個月來,夜複一夜的被邪祟折磨,讓她多了幾分病態,多了幾分江南水鄉柔弱俏女子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