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顧安然甩開蕭遠的手黑著臉訓他:“你別再打打殺殺的了!你看看你母親,一把年紀了哪裏經受的住這種場麵?你就不能好好的做點正經事情嗎?!”
蕭遠捏了下顧安然的臉頰不高興的說道:“跟你大哥就這種態度說話?”
“死開!”顧安然推開了他,撿起地上的電棒氣衝衝的走了。
“喂!”蕭遠衝著她的背影大聲喊,“等我媽傷好了我去登門致謝啊!”
“用不著!”顧安然頭也不回的回道:“看見你就倒黴。”
蕭遠被她罵笑了,也就這臭丫頭敢給他臉色看。
阮博衍追上顧安然在她身邊咧著嘴巴笑:“顧安然同學,剛才的事情好刺激。看你這麼淡定,你一定是經常遇見這種事情了?”
“刺激?你管死裏逃生叫刺激?”顧安然停下腳步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你這種公子哥怕是不會明白那些人為了爭搶東西,是真的會有生命危險的。”
她把手裏的電棍塞給阮博衍,“你去把電棒還給門衛,我再去烤點兒肉串慶祝咱們剛剛死裏逃生。”
“好嘞。”阮博衍接過電棒,同時把他的錢包交給顧安然,“拿我的錢去買,什麼貴買什麼,我請客。”
顧安然不客氣的挑挑眉,“行。”
阮博衍這家夥,錢包鼓鼓囊囊的,打開一看,裏麵塞著一厚遝子大團結。
顧安然抽出兩張來到了燒烤攤前。
她要了瓶白酒,剩下的都要的肉串。
烤熟後她讓老板給不遠處躺在樹下長椅上的許豪送了一些,她自己拿著其餘的肉串回到了人工湖邊。
阮博衍看見她回來就迎著跑了過來。顧安然朝他身後看了看,“吳冬雪呢?”
“她讓我跟你說一聲,她回宿舍了,說是再晚的話就打不著開水了。”阮博衍興致高昂的搓著手,盯著她手裏的肉串:“咱們兩人吃。”
“嗬……好吧……買都買了……”
一瓶酒,阮博衍喝了大半,顧安然還以為他多能喝呢,這一大半下肚,他就往後一仰躺在了這片草地上。
顧安然打著酒嗝回頭望,“喂?你喝趴下了?”
“嗯……”阮博衍翻了個身,趴在了草地上發出了均勻的鼾聲。
“喂醒醒!這不是你家席夢思!”顧安然搖晃了他幾下,他不見轉醒,睡的安穩香甜。
“唉!早知道你酒量這麼差,我就不和你喝了!”顧安然站起身,腦子也有點兒懵,她站在原地緩了一會兒,這才哼哼著轉身,“你等著啊,我去學下門口看看能不能給你打到車。”
“不用找車了,我帶他回去。”
“嗯?”
顧安然循聲抬頭望,在不遠處正看著她的這個人,這不是楚越麼?
天色已經黑了,頭頂暗黃的燈光照在楚越的臉上,那麼柔的光,也暖不了他冷硬的表情。
要是莫北沒有搶了他的戲份,他真挺適合演那個冷傲的角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