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由你,再過一個月,你會發現研究中心裏的物種都會麵目一新,”說罷,她又拿出了一把剪子,準備繼續昨天未完成的工作。
洛克見她直接無視自己的話,剛要再發火。
小鮮也不在意,自顧自走到了一株食屍魔芋前,修剪了起來。
洛克看到了那把剪刀,再看到了小鮮的修剪手法,忽地停住了嘴,“你...你真的是這次的國際交流生活動的參賽學員?還有你的那把剪刀還有修剪花草的手法全都是哪裏學來的。”
“剪刀是家中的前輩傳下來的,至於手法,”小鮮的修剪技藝最初是靠著靈犀剪自帶的白菊易的留下來的記憶,另外一部分則是靠著後來的領悟和摸索。她每剪下一刀,都是剪在了植物最該修剪的部位,絕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如果真要詢問她的技藝來自何人,那隻得說是:“南門,可能你並不知道,那是一個中國南方的花藝門派,專事園藝和花木的養殖。說起來,和洛克教授你還算是有些淵源。”
“南門?”洛克眼中多了一道激色,他失控地抓住了小鮮,“真的是南門,那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做胡淞的中國人?”
“胡淞?他是我師叔,”小鮮手裏的靈犀剪才剛落到了食屍魔芋的花萼上,胡淞不就是毛師伯和他提起來過的,五君子花藝的梅蘭鬆竹菊中的一人嗎?據毛大竹說,當初他們五人拜在了南門門下學藝,最後堅持下來的,一共隻有三個。其中的蘭師叔,死於一場車禍,而那位鬆師叔,則是離開了中國,和家人去美國謀生去了。
“認得,哎,其實也不認得,我就是在他們家餐館吃過飯...說來話長...”洛克一驚一乍著,也不顧忌剛才自己還在趕人走,拉著小鮮往研究中心深處走。
小鮮一直被拉到了一間木製的暗房前,洛克拿過了兩副防毒麵具,作勢讓小鮮戴上。
“這玩意幹什麼用?”小鮮被不由分說地戴上了麵具,木製暗房被打開後,出現在小鮮麵前的是幾個蜂箱。每個蜂箱裏都“嗡嗡”作響。
隔著防護用的金屬護紗往裏看時,幾隻足有金龜子大小的蜜蜂正在激烈地搏鬥著。
“這個是?”小鮮不解著,昨天洛克明令禁止她進入研究中心,想不到他在研究中心的最裏麵,居然設了個蜂房。
“哎呀呀,又死了幾隻,怎麼老是培育不成,明明就是照著洛克教導的法子養的,”洛克看到了蜂箱裏,又多了幾具蜜蜂的屍體,心疼地伸手就要打開了防護網。
“小心,”沒了金屬防護網,幾隻一看就很不好對付的蜜蜂撲麵飛了出來。小鮮和洛克進來時是帶了護具,可身上可沒穿防護服。
護體靈氣迸發而出,說來也怪,那幾隻早幾天還把洛克的前助手叮得和豬頭似的凶蜂忽地停了下來,在小鮮身旁轉悠了一圈後,一起跳起了怪異的形似彎刀的舞來。
小鮮可不是冶子,沒有和動物溝通的能力。
耳邊陣陣的蜜蜂振翅聲,讓她的耳膜都要炸開了。
無奈之下,小鮮隻得扯了扯目瞪口呆的洛克教授,“能不能讓這些蜜蜂停下來,還有它們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植物類修真者嗎?”洛克咳了一聲,既然是指派給他的研究中心,那應該是植物修真者才對。
“是啊,所以才問你蜜蜂這反映是什麼意思,我聽說過蜜蜂的8字舞是確定食物方向之類的,這種情況也還沒遇到過,”小鮮幹脆脫下了防護麵具,洛克在遲疑了片刻後,在確定了蜜蜂不會攻擊小鮮後,也學著小鮮的樣子,脫下了防護麵具。
“其實我也不知道,在蜜蜂國度裏,根據國別不同,蜜蜂表達的意思也會有些不同,我有個朋友,是這方麵的專家,我打個電話過去問問,”洛克所謂的動物方麵的專家,說的就是奎因。
在得到了奎因的答複後,洛克還真是哭笑不得了。
“什麼意思?確定了沒有,”小鮮已經走出了蜂房,可是那幾十隻蜜蜂還是陰魂不散地跟著她,不停地跳著鐮刀形狀的蜜蜂舞。
“求偶,太後蜜蜂居然像你跳求偶舞?”洛克憋出了幾個字。
這批蜜蜂,最初期的孵化是交給奎因的,在奎因知道了蜜蜂突然挑起了鐮刀舞後,很不給麵子的直接大笑了起來。
鐮刀舞,在這種變異蜜蜂的國度裏,有種很特別意思,就是雌性蜜蜂向雄性蜜蜂示好時的特殊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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