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鮮把櫻桃往嘴裏一丟,木然地咬了幾口,“咕咚”一聲,她把櫻桃核和櫻桃一起吞了進去,嘴裏嗯嗯啊啊啊著,衝著黃藥師不停地比劃著。
“咋啦,你這孩子,吃個櫻桃都會噎著。你讓我也吃一個?”黃藥師將信就信,也跟著拿起了個櫻桃,嚼了幾口。北方冬季幹燥,多汁甜潤的櫻桃汁伴著肥厚的櫻桃肉,瞬間就斥滿了黃藥師的整個口腔。那股甜是地地道道的甜,沒有一絲雜味,雪和冰霜,不僅沒讓櫻桃的口感流失,相反味道更上了一個層次。
“這個味道,你們大夥兒都過來,”黃藥師把藥店的夥計都叫了過來,“每個人都吃吃,這老板娘往年都會帶了采摘下來的冬櫻桃試吃的味道有什麼不同。”
梅念有好東西可不喜歡藏著,她知道北方冬季新鮮的果品少,每年一到年關,都會給店裏的夥計一人發上兩斤新鮮櫻桃。
“好吃,”試吃過的夥計個個都豎起了大拇指,“這是老板娘家裏的新品種?長得是醜了點,味道可比以前好吃多了。”
小鮮和黃藥師麵有喜色,可黃藥師臉上的喜色沒持續多久,還是歎了口氣,“我們說好吃沒用,這還得是有人肯買才成。”人啊,不都是隻看個外表,有幾個人肯真正停下腳來,買上幾斤損了皮相的難看櫻桃果。
“黃師傅,你別慌,我記得梅家塢裏還喜歡存一些果酒花酒,既然不能當鮮果子賣,我們把它加工成...”小鮮在貴州時,有一次和冶子偷喝了冶子媽釀的百果酒,據說是山上采摘的野果釀造的,味道可好了。
“做酒?那可是要專門的設備的,現在太急了些,而且釀酒過程長,一個周期下來,梅家塢明年開春的用度就成問題了,”梅家塢的錢一直是由梅念控製著的,她人不在,一下子說要買設備,哪能立刻就成,酒類又是國家重點監管的行業。
“先不做就,我們就做果汁。”小鮮手中一個用力,櫻桃的果核和一枚小箭似的,射了出來,紫紅色的汁液滴滴答答濕了滿手,“而且我也想起來了,那些玫瑰花該怎麼用了。”
年二十八左右,梅家塢裏裏外外,忙了個夠嗆,村長指揮著一批還留在溝裏的村民,按照小鮮的要求,采摘下了冰封時間最久的一批櫻桃。村長領著人采摘時,那些村民還好奇著:“村長啊,怎麼盡選了那些長得最醜的櫻桃,這些櫻桃出去了,可別是砸了我們櫻桃溝的招牌。”
“不知道,小小姐隻說了,找結冰最厚的,不管醜的美的,一個個洗幹淨了,先給她送一百斤過去。”一百斤害了冰凍的櫻桃采摘下來後,很快就被送了出去。村民們送走了櫻桃後,忐忑地等著音訊。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兩三天,兩個穿著羽絨服的女人拎著個小箱子,走進了北京大飯店那扇豪華的自動大門。
“麻煩您幫我們通知一下你們的采購部經理,就說櫻桃溝送櫻桃過來了。”穿戴一新的小鮮由學柔陪著,站在了北京大飯店的接待台。
北京大飯店是北京知名的老牌飯店,從建國那會兒,就已經坐落在這條北京最知名的街道上,在這裏住著,可以趕著一大早出門看國旗,隻用站在了露台上,就能一眼看到冉冉升起的紅日和紅旗。
臨近年關,飯店的生意非但沒見冷清,相反一些過年舉家來北京度假的人和一些國外賓客將飯店住得滿滿當當的。
采購部經理等著櫻桃溝的新鮮櫻桃已經等了快一個月了。往年一月份左右,新鮮的櫻桃都已經分批次每周五十公斤的往飯店裏送了,可今年他聯係了櫻桃溝方麵好幾次,都放都是搪塞支吾著,說是要再等等。現在一說人到了,采購部的經理二話不說,就下來了。
見了兩個眼生的麵孔,經理還有些不信任,其中那個看著老成些的,開口就說:“您好,我們把櫻桃帶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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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超過十次當伴娘經驗的芙子周末要“咻得”消失兩天,
傳說當多了伴娘嫁不出去,我已經嫁不出去了~
如果周一我沒正常更新,那是一定是我宿醉,沒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