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鮮的個頭已經有一米六六了,在北方的一眾姑娘裏,真心不算矮,可她受了以前籃球隊的張依依白雪還有自家姑姑卓楓一米七多,甚至是一米八的個頭的影響,更不用說後來再碰到的周子昂和王帥一流,全都是高個頭,自然而然就覺得這麼點個頭還不夠。
說起了紫山參,周子昂沉默了片刻,“說起這事,當年我送你的紫山參你用了沒有。”
“用了,還派上了大用場,”便宜了苗家山寨的紅槐大巫師,隻不過小鮮也不知道,周子昂怎麼突然提起了這個,“不說了,你倒提醒了我一件事,我待會還得打個電話。不管誰更有錢,今晚的飯可是你先說的,我要吃烤鴨,麻辣燙,牛排,烤翅還有...見麵時再說吧。”
聽著小鮮胃口大好的語氣,周子昂勾起了嘴角,他此時還在四一一醫院,對麵坐著的就是翹著二郎腿的王帥,見了曆來不苟言笑的周子昂那堪稱驚豔的笑容,王帥翹著的二郎腿險些沒架牢。
“坦白從狂,和誰打電話呢。其實不用說,光是聽著電話裏的聲音,就知道是小鮮了。我今晚請你去聚豐園吃飯你不去,倒是肯陪著人去吃街頭小吃?”聽著王帥醋溜溜的幾句話,周子昂有些後悔剛才沒用靈氣遮蓋住說電話的聲音。
說起來,小鮮的事還是王帥先提起來的,他趁著周子昂晚上約了小鮮外出,再三叮囑著,他沒有限定小鮮具體在什麼時間得編織出第一件藤甲。
天天讓小鮮的姑姑在四一一醫院裏住著,錢可都是王家提供的,更直接催著周子昂轉告小鮮,甭想消極怠工。
周子昂對他的話不置可否,雖然同為修真者,這個世界的修真者卻和雲騰大陸的修真者很不同。
普通的修真者,雖以自然為依托,卻是在最大可能的挖掘自然靈力,為追求修真的極限,不斷地挑戰自然界的極限,不像雲騰大陸上的修真者講究循序漸進。
在感慨兩個世界的不同時,周子昂也不免黯然,他如今的情況也說不得王帥急功近利。
今晚,他必須和小鮮談一談,至於王帥的話,暫且不用理,修真一事上,他是過來人,知道欲速則不達。
小鮮這幾天消聲遺跡,連來醫院看望卓楓都省下了,應該是在攻克早前所說的靈疊的法子。
不過在離開醫院外出時,周子昂又詢問了下王帥,在把小鮮想吃的各類東西都說了一遍後,王帥嘴上嘀咕著:“怎麼她們倆都那麼能吃,現在不都流行骨感美嘛?”王帥說得她們倆,不外乎就是小鮮和張依依了。
王帥可還清楚得記得,那一次他莫名其妙帶著張依依那個大號拖油瓶外出時,她逛完了超市後,再要求專門去吃了一通。
“就去新光天地好了,那一代逛街的年輕人多,又是購物中心。我說你不會不知道新光天地在哪裏吧?服了你了,海歸海歸弄到連市中心都不認識了,大失敗啊。到我的辦公室來,找個地圖給你。”王帥想不通了,周子昂比他還年輕幾歲,怎麼辦事就像個古人似的,一板一眼的。
沒走幾步,王帥猛地一個一百八十度轉身:“我說,你不會沒談過戀愛吧?小鮮是你的初戀?”
周子昂一言不發,隻是從他瞬間繃緊了的麵部表情看,王帥讀懂了幾個字:“沒談過又怎麼了?”
白菊易的老房子裏,小鮮和周子昂約好了時間掛了電話後,又打了個電話。
她先是給諸時軍掛了個電話,把近況說了下,再是問了起來:“外公,你上次說冶子來北京了?怎麼都不見他來找我啊?”
“還沒去找你?不會吧,我可是把你姑的地址告訴他了,還有你在聖心中學讀書的事都說了,”諸時軍最近也沒接到冶子電話,一直以為兩人已經聯係上了。
“哎呀,外公,你是好心辦壞事了,怕是誤導了冶子那小子了。我們早搬家了,”小鮮這才把延慶農莊的事以及最近卓楓懷孕以及她轉學的事說了個明白。
“發生那麼大的事,你怎麼也不說一聲,”諸時軍說教著小鮮,“算了,算了。你也別瞎急了,過陣子你李叔要去北京開人大會議去了,到時候你找機會和他碰個頭,再把冶子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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