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該讚你還是...罷了,你身上的靈氣和我見過的人都不同,興許承了你的靈氣,我是會得到些好處。”梅念神情黯淡,收起了那張席子。
此時黃藥師和於綱都已經出來了。
於綱示意小鮮進去,說是於善洋有話要和小鮮說。
於善洋已經蘇醒過來了,見了小鮮時,他先是哼了一聲,嘴裏訥訥著:“和你的外公一個臭脾氣,不管他人願不願意,就強行一通。”
“以前的外公為人怎麼樣我不知道,不過現在的他已經不是那麼副臭脾氣了。”小鮮先前亂罵了一通,導致了於善洋險些喪命,心裏也是帶了分愧意。
“把你外公的境況說來聽聽,”於善洋似是來了興致,於綱緊張地看向了小鮮,隻怕她再講出了什麼讓父親受刺激的話來。
五年多來,葛村的大小事情,小鮮用了一個多小時講完了。
講到了諸時軍入院時,於善洋麵色變了變。在說到他因禍得福,身體康複後,於善洋緊繃的臉稍稍鬆弛了些。
“你說的葛村是不是就是貴州西南的產糧村落葛村?”於綱聽說小鮮是葛村來的,大吃一驚。
這幾年葛村的香米在全國的銷售工作做的很好,被國務院定為省級示範村落。於綱今年下半年,就安排了去葛村的考察工作。
“撇開去貴州警察局的事,外公現在過得很好,我為我剛才說的話道歉。”看著這位和外公差不多年齡的老者,心裏一陣慚愧。
“諸時軍就是諸時軍,他要證明給我們所有人看,就算不能停留在煙草行業,沒了基礎,他依舊能做一番事業,這麼副年齡了,也就隻有他,才能有那份心思,”於善洋感慨萬千。
“爸,那?”於綱已經將小鮮出手救治的事情告訴於善洋了。
“當年的事,是我去舉報你外公的,”於善洋兩眼如炬,“至於那批毒煙草的來曆,我隻能告訴你,你外公是無辜的,這件事牽涉到的人很多,為了你的安全,也為了你外公的安全,我隻能說到這裏。”他能說的隻能是那麼多了。
“小鮮,”在小鮮還要追問之前,梅念折了回來,“你先跟我出來。”
見梅念去而複返,於善洋又不肯再多說,他大病初愈,多問也是無益,小鮮隻能暫且先留了於家父子倆在裏頭。
梅念沉吟了片刻,“諸時軍是五六年前案發的,我記得沒錯的話,六年前,於綱去了一趟新疆,中途出了意外,我得到消息時,於善洋已經帶著他從新疆回來了。之後,煙草局就經曆了人事大地震,算起來,於善洋就是那時候舉報了你的外公。從他對你外公的事情的態度看,中間一定有問題。”
“可是他不肯開口,我也沒有法子,總不能強著來吧,”小鮮也察覺出了些問題,可一時也沒有突破口。
“是人就有弱點,很顯然你的敵人比你更懂得把握人性的弱點。”於善洋為人耿直,就算是和諸時軍不對譜,忍了十年,又何必在諸時軍即將退休的年齡下手。
“弱點,他的弱點隻能是...”小鮮說著,於綱從藥房裏走了出來。今天他也是一驚一乍,驚出了身冷汗,此時父親的身體無恙,才鬆了口氣。
梅念點了點頭,於善洋唯一的弱點就是於綱,他在世上唯一的親人。
“小鮮,關於你外公的事情,我很抱歉,”於綱還沒意識到小鮮和梅念已經打起了他的主意來,還很是誠懇地感謝著。
“於綱,我記得六年前,你去了趟新疆,後來是伯父把你接回來的吧,那時候你在那邊到底怎麼了?”梅想也問過幾次,不過於綱都是一語搪塞了。
“這件事和小鮮的外公那件事,應該沒什麼聯係,我在新疆得了病,被人救了回來後,再被帶回了北京。”對於在新疆得了病那件事,於綱自己的印象也不是很深了。
“得了什麼病?又是什麼人救了你呢?”小鮮追問著,她該是摸到了些線索了。
“是個美國人,她剛巧也在新疆旅遊,”於綱說得吞吐,不是特別願意提起救他的那位美國遊客。
梅念把他的那麼點小小表情變化全都看在了眼裏,“是男的還是女的?”
於綱更猶豫了,支吾著,“女的。”
“誰?”梅念聲音高了八度,前麵廳裏的人都探頭向這邊看來。
“阿念,你別想多了,我和瑟琳什麼關係都沒有,隻是偶然碰到了而已。”於綱忙解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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