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過江蘇衛視的《非誠勿擾》這個速配節目,裏麵有一個MM長得不漂亮,很中性,但是說話卻非常的有哲理,成熟程度已經超過了她的年齡。
這種女孩子,一直都是我挺欣賞的類型,隻不過,我和這種女孩子一直無緣接觸到。而且,即便是接觸了,估計也不會產生什麼共鳴,因為我這個人做事情比較簡單粗暴,理性思維很差。
大專的時候,班裏有這麼一個男生,感覺和那個女生挺像的。神似形也似。
那個男生叫樂賓,個子不高,精瘦,帶著一副小眼睛,從來沒有見過他不笑的時候,他說,自己天生就是一張笑臉。
三年時間,我風光的時候,他平平淡淡,我冷冷清清的時候,他依舊平平淡淡。外人看來,他是個沒有什麼故事,亦沒有什麼鮮明特點的人。
他是那種特別隨和的人,上課的時候,翟鋒叫我們出去打牌,隻要缺人手,肯定喊上他,他每叫必到。學校第一次組織籃球賽的時候,我也跟他打過招呼,他二話沒說就報名了。
翟鋒說,“這個人沒有人能了解他,因為他隱藏的太深了,而且他家也是有錢人。”
我後來說,“請把‘也‘字去掉,因為你不配用這個字。”
其實,後來偶然的一次機會,發現樂賓每天都在吃藥,那種藥,是專門治心髒的。
我當時心裏就有點不好受了,跟他有點著急了,“哥們,你有心髒病還打球,瘋了是嗎?怎麼不跟我說?”
樂賓當時又氣又笑,“心髒病和打球有直接聯係嗎?”
從那以後,我和他變成了那種特別談得來的聊友。
F5土崩瓦解後,我們四個也沒有再搞個什麼組合。馮靖說,“咱們都是普通人,沒有必要在學校裏麵繼續裝13了,讓翟鋒這傻13自己裝吧。”
這句話正和我意。所以,我們分頭忙碌著,偉哥繼續他的學生會工作,馮靖繼續他的傳奇生涯,我繼續天堂II之旅,而韓宇,繼續混跡。
那個時候,我基本上一天隻有上午在學校。而且,隻是呆一會就走了,對我來說,這個班級已經沒有任何值得留戀的東西。
偶爾,我會呆到中午,和馮靖、偉哥聊聊天、打打球。
樂賓則時不時的過來陪聊。
那個時候,翟鋒在班裏已經臭了,搭理他的人,隻有一兩個,那也是礙著同學的麵子,樂賓算是其中一個。
韓宇跟我和馮靖說過,樂賓這種小眼鏡,可以拉攏拉攏。省得被翟鋒那混蛋玩意教壞了。
我說,“沒有必要,他跟咱們根本不是一個層麵的人,人家玩的比咱們高。翟鋒這種人,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
韓宇不屑道,“沒準和翟鋒一樣,也是個裝13的貨色。”
我說,“你這種眼光獨到的人,我跟你真TM無語言了。”
跟樂賓聊過幾次。
我很直接的問,“我們的事,你怎麼看?”
他也挺直接,“小孩過家家,打起來了。然後帶著各自的娃娃回家自己玩去了。”
我沒有笑,覺得他說的挺有道理。
他跟說我,“翟鋒這個人,接觸社會太早了,在社會上混的不太如意,所以想把校園當作遊戲玩一玩。自己過了過幫會老大的癮。”
我說,“你知道他以前的事?”
他淡淡一笑,“聽說過,據說他以前在中環的電腦城混過,那個地方什麼樣,你知道嗎?”
我當時有所耳聞,據說那個地方有一幫牛人,能把價值1000多的686吹成價值5000多的奔騰三,也能把別人急於出手的高配置機器,醜化成小霸王學習機。總之,是一群可以偷天換日,顛倒黑白的高手。
我說,“那就難怪了。”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也在那邊混過一段日子。”
我有點吃驚,“你這種性格在那邊混,太吃虧了。”
“所以,我玩了一段日子就不玩了。”
我說,“你是個高尚的人。”
他嘿嘿一笑,“我隻是一個想做好人的壞人。”
“那也比裝13的壞人強得多。”
他推了推眼鏡,“子非,那天,你挺血性的。”
我說,“那是必須的,誰也不能說我姐姐的不好,特別是用那種爐灰渣子似的語言辱罵她,更是找死的行為,我那天沒打殘他,已經很對的起他了。”
樂賓笑了,“所以,你們這個F5裏麵,你才是真正的老大。”
……
後來,我們在聊天的時候,他跟我說,“班裏有一個女生,挺不錯的,我想追,不過我不知道用什麼方法,能教教我嗎?”
我挺謙虛的,“哥們,我也是初學者。”
他說,“你如果是初學者,我就是出生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