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歲之四:原來是你小子啊!(2 / 2)

當時就在想,這個姐姐看上去就那麼有本事,難怪人家的生意那麼好。

歐陽南的台球水平不錯,但是比起亨德利來那就遜色不知幾籌了。所以,他那天輸給了隻比亨德利遜色不止三籌的我。

但那天打球是其次,球台之間,他問我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你們兩個真的沒搞對象嗎?

我挺不喜歡這種囉嗦的男人,我直截了當的問他,“你是對她有意思吧?”

“沒事,隻是問問。”

“沒關係啊,哥們,你如果想追她,你就跟我說,我可以幫你敲敲邊鼓的。”

當時有一種特別陰暗的想法,如果歐陽南真的把司徒欣欣收了,對自己來說未嚐不是一件好事。沒準司徒欣欣會覺得這個男生更適合她,從此之後把我忘了也說不定。

不過,自從我說了這句話之後,他的小臉一下子陽光了許多。

那天我們一直玩到了下午才各回各家。

開著車的時候,司徒欣欣問我,“你覺著歐陽南怎麼樣?”

“挺好的。”

“哦!”

之後,一路上沒有搭理我。

要不書上常說,女人心就是海底針,即使被你猜透了,換來的也是一針紮到你見血。

就在快到家的時候,她跟我說,“晚上咱們出去吃飯吧。”

我搖搖頭,“還是算了,我回家吃吧?”

她笑得挺讓我發毛的,“要不去我家,你給我做飯吃?”

我當時把頭要的跟撥浪鼓似的,說了一句挺絕的話,“我隻給自己的女朋友做飯吃。”

她立刻明白了。不過,她的修為真的算是不錯,一直到我說了這句話,都不和我起急,“子非,你是不是準備等你的對象從美國回來?”

我說,“是,我想我會等她三年的。”

這句話就是別人口中所謂的“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了。”我說這句話的目的在明確不過了,那就是,“別再對我保有任何幻想了。”

“子非,我有一句話,我說完了你別著急行不行?”

“你說。”

“我身邊也有朋友出國了,其中有一對結婚五年的兩口子,男的出國了,女的留在了國內,孩子都三歲多了。那個男的到現在已經出去三年了,半年前的時候,給女的發來了離婚協議書。”

她的這句話,我明白是什麼意思,如果換個人說這句話,也許我會聽得下去,但是她說完這句話,換來的是我的反感。

“你的話我明白了,欣欣。咱們不說這個了,其實,今天歐陽南跟我說,他挺喜歡你的。”

“那你是什麼意見呢?”

“欣欣,我覺得你沒有必要在我這種人身上浪費時間了。”我一句話挑明了,“咱們這輩子隻能做朋友了。”

她眼神中當時就給我流露出了一種失落。

於是,這頓晚飯,被我理所應當的規避了。

三天之後,她給我發了一條短信,短信上很無厘頭的一句話,“祝福我吧,我已經同意和歐陽南交往了。”

我立刻回了一天短信,“希望你能幸福。”

記得從那以後,很長一段時間,我們都沒有聯係。

三個月後的某一天,收到了她的一條短信,“子非,我們絕交吧。”

沒有感覺到多意外,這就是司徒欣欣的抉擇,也許這樣她才回全身心的投入到自己的新戀情吧。

說不上來有多難過,但是心裏也沒有那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隻是覺得這個人活著有的時候真是挺沒勁,挺失敗的,總是會在一種似有若無的情感糾葛中擺弄自己,折磨自己,最後換來的往往是一場空。

其實想了一想,歐陽南那小子真是潛伏太深了,難怪他當年會代司徒欣欣說那句話,原來是為了今天的狼子野心在勾勒藍圖,真是深謀遠慮啊。我當時真是低估了這個小子的實力!

從那以後,我和司徒欣欣將近兩年時間沒有聯係,甚至,我會在家門口的網吧上網的時候,偶爾碰見她和歐陽南。隻不過,從她的眼神中,絲毫沒有掠過一點點的敵視和怨恨。但是歐陽南就不同了,眼睛注視我的時候,似乎就像跟我有奪妻之恨一樣。

所以,為了避免以後再發生類似的現象,我換了一家網吧,惹不起,咱還躲不起嗎。

但是事實證明,我確實躲不起,即便是兩年沒有見麵,兩年後的某一天,該來的還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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