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歲之四:原來是你小子啊!(1 / 2)

一直都覺得自己在對手麵前,特別是男人麵前,我是一個特別強硬的人,不論再強的對手,再大的打擊降臨在我的身上,我都沒有懼怕過,亦沒有閃躲過。

但是,在某些對手,特別是某些女對手麵前,我卻是一個非常無力的人。

司徒欣欣就是這某些人之一。

十一之前,她給我打過一次電話,讓我陪她去見一個同學,一個初中同學。我問她是誰,她就讓我猜,隻可惜咱不是陳景潤,對哥德巴赫猜想沒有研究。

據說這個同學是在校友錄裏麵看見了她的qq之後,聊天之後決定見麵的。

當時真是不想去,可是,又不知道如何拒絕她,隻好硬著頭皮上了。

記得我們定的是十月三號,那天是周幾已經記不清楚了,反正那天天氣不算晴朗,是個假陰天,中午飯的時間。

地點定在了河西南樓附近的一個西餐廳。

當時在門口的時候,遇見了那個同學。是個挺瘦的男生,身高大約比我高上兩三公分的樣子,留著一頭短發,穿著一件質地不錯的西服。

我一眼就出了他,因為他的那雙單眼皮的小眼睛實在是太有特色了,而且,我也是一個挺記事的人,記得當初被司徒欣欣否掉的時候,是這小子傳的信。

名字叫什麼來著?貌似是叫歐陽南。

當時,他看見我的時候,隻是一愣,隨即挺惡搞的小跑到了我的麵前,“隊長,別開槍,是我!”

我也回了一句,“原來是你小子啊!”

一對一答,幾年前的恩怨也就煙消雲散了。

其實當年和這個歐陽南的交情很一般,甚至可以說有點仇恨,不過事不大,還沒有提升到國仇家恨的程度。

那個時候他挺漢奸的,當時投靠了班裏麵一個混混頭。那個混混頭挺個性的,專門欺負不服氣的人,但是我除外,倒不是因為我在學校裏有人罩著,而是因為我是唯一一個不服他的老實人。

他說,老實人不能欺負。特別是有點子骨氣的老實人。

不過,這個歐陽南當時卻專門想欺負我,也沒有什麼原因,多半是那種小孩打架,互相不服的那種。不過,幾次三番他也沒有得逞。

當時我挺不喜歡他的,他這個人欺負弱小的本事挺大,被別人欺負的時候就軟了,記得又一次被外班的一個混混頭扇了一個嘴巴,第二天就把他那個哥哥練過幾天拳擊的哥哥找來了。

當時挺看不起這種人的,打不過,轉頭是幹嘛用得,如果你敢拿起轉頭,那個混混自然會跑出千裏之外。

他是那種不認頭學習的人,所以學習成績一直都是班裏的倒數,所以初三上學期的時候,他直接分流去了我們學校的職專。

說起來,將近有五年的時間沒有見到他了。

看他西裝革履,開著一輛廣本,應該混得還不錯。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哥們,還記恨我嗎?”

我淡淡一笑,“那時候是小孩打架瞎胡鬧。這些事都記得,人的多累啊。”

他哈哈一笑,“這頓我請了,就算是為了當年賠罪了。”

當時我們在西餐廳要了牛排,開了一瓶紅酒。

看著我純熟的刀法,他臉上一陣驚愕,“子非,看來這幾年混得不錯啊,手法這麼熟練?”

我搖搖頭,“窮學生一個,還在花家長的錢呢。”

當時我們聊了起來。

他技校畢業之後,就一直在父親開的一家規模不大不小的票務公司裏麵上班了,現在應該算是總經理了。

司徒欣欣說,“混的不錯啊,比我強多了,我現在才是個業務而已。”

歐陽南說,“你太謙虛了。司徒家的大小姐,從初中那個時候就已經很出名了,何況是現在呢。”

他看著我,又看了看司徒欣欣,眼神中似乎有點失落,“真沒想到,你們倆還真的在一起了。”

司徒欣欣挺壞的,“嗯,怎麼樣,我們倆合適嗎?”

歐陽南說,“挺合適的。”

其實,當時他那表情挺虛偽的。

我立刻澄清,“你聽她跟你逗呢,我們倆現在隻不過是好朋友罷了。根本不是什麼對象關係。”

歐陽南雞啄米似的點點頭,“真的?”

我說,“沒有必要騙你。”

司徒欣欣那眼神當時都快殺死我了。不過就算她殺死我,咱作為一個老實人,也不能混淆是非吧。

吃過飯之後,我們三個去附近找了一個台球廳。司徒欣欣是不會打球的,不過她和台球廳的老板挺熟,台球廳的老板是個長的一般但是身材挺惹火穿的也挺大膽的姐姐。那眼神我都不敢看,生怕被她勾魂奪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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