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抱著我說,“子非,別怕。姐姐不會傷害你的。你知道嗎?那次的經曆,不能成為你這一輩子的噩夢,如果你永遠在那件事裏麵徘徊,你也就不能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了。”
我說,“姐姐,我怕我會傷害你。”
姐姐搖搖頭,說了一句讓我有點吃驚的話,“子非,姐姐已經不是處—女了,你嫌棄姐姐嗎?”
我搖搖頭,“那個哥哥是好人。”
這一句話,讓姐姐的眼眶又一次濕潤了。
姐姐說,“子非,你也是個好人。”
就當姐姐解開我上衣的第一個扣子的時候,我下意識的按住了她的手。因為在那次的記憶中,我的衣服,也是被司徒欣欣脫掉的。
但隨後,一個飽含深情的吻,烙印在了我脖頸的一刹那,我放手了。
那也是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看見一個完美女人的真實曲線,我承認,那一眼看過之後,已經拔不出來了。當姐姐的赤—裸的身體貼住我的一刹那,我全身的血液似乎都燒著了一樣。
她在我耳邊,輕聲的說了一句話,“抱抱我。”
……
那是我心甘情願的第一次。
直到現在,我都不後悔那天早晨發生的一切。我感謝姐姐,如果沒有她,也許我會在很多年的時間裏,都困在自己的小枷鎖裏無法自拔。我感謝姐姐,是因為她讓我成為了真正意義上的男人。
那天的早點,吃的很晚,幾乎都快到了中午飯的時間才吃上。之前,我給爸爸打了一個電話,編了一個我認為都很假的瞎話—昨天晚上去李慶延的宿舍睡的。
不過,不知道爸爸為什麼對此深信不疑。
姐姐說,“沒想到你撒謊還真有一套。”
我沒好氣的把一塊雞蛋餅塞進了她的嘴裏,“給你學的,壞姐姐。”
姐姐含笑咽了下去,特深情的望著我,“子非,你怪不怪姐姐剛才勾引你?”
我當時臉紅的跟姐姐車裏擺得美國蛇果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姐姐看我臉紅了,還繼續逗我,“昨天晚上的時候,其實你就有機會的,為什麼不采取點行動呢?”
我搖搖頭,“如果我那樣做了,和司徒欣欣也沒有什麼區別了。”
姐姐這時才問我,“你和司徒欣欣談的怎麼樣了?”
“我們彼此原諒了。以後就當普通朋友走動吧。我覺得不可能和她回到以前那樣了。”
姐姐點了點我的鼻子,“你就是太心軟了太好欺負了。我真是拿你沒轍。”
我煩問了一句,“如果我不是這樣,那姐姐還會喜歡我嗎?”
姐姐的回答也挺矛盾的,“鐵定不會。”
吃過了早餐,穿好了衣服。我對姐姐說,“姐姐,我以後不敢來你家了。”
她笑得挺奸詐,“為什麼,是不是怕我勾引你?”
我聲音小的跟蚊子似的,“我怕我已經學壞了。”
姐姐挺鄭重的拉住我的胳膊,“子非,你必須趕快學會戀愛,萬一哪天我離開你了……”
我搖搖頭,“你離開我,我肯定萬念俱灰了。沒準找個廟就出家了。”
姐姐幽幽的看著我手上的那枚鋼戒,“你覺得可能嗎?你追女生的手段都有點跟小孩似的。”
說的我當場無語了。
那天是周末。姐姐開著車帶我出去了。
她說,“這一個月老是跟著你們F5出去玩,今天帶你去看看我平常喜歡去的地方吧。”
車子一直開到了塘沽外灘。
那時候天氣已經很冷了。我們在海邊吹著海風,聽著水聲,看著沙灘上來來往往的人群,感覺真有點詩情畫意的。
姐姐說,“昨天翟鋒的事,你不怪我吧?”
我搖搖頭,“姐姐,我不怪你,可是,他對我不錯,我不能不給他麵子。”
“那還是怪我對吧,昨天我讓他挺沒麵子的。”姐姐笑道,“我的子非,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呢?”
我說,“姐姐,有些事情,我不想看的太明白了,其實我身邊的人,每一個什麼德行,我都知道,我隻是覺得,沒有必要全部揭穿他們。”
姐姐說,“那咱們不提他了。說說咱倆的事吧,子非,我發現自己現在更離不開你了。”
我抓著她的手,發現她手冰涼,趕緊把她的手放進我口袋裏,“姐姐,你總是說離開,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姐姐眨著美麗的眼睛,望著我,“子非,姐姐什麼事也不瞞你,姐姐現在就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