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圍巾包裹住了姐姐凹凸有致的身材,雪白的小腿和手臂已經裸露在了外麵。
看見了我的惶恐,她無奈的搖搖頭,“可憐的孩子,那個司徒把你禍害的夠深的。你從這裏等我一會兒,我去換衣服。”
這個時候,我才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不過,心卻一直崩崩的跳。
姐姐進屋換衣服了。我的目光也鎖定了這個並不算很大的別墅。客廳正中的牆上,掛著大幅的照片,姐姐的全家福。照片,姐姐的父母看上去很年輕,很慈祥,姐姐也挺可愛的,看樣子那時候隻有八、九歲大,臉蛋紅撲撲的,甚至還有點嬰兒肥。
在玻璃茶幾上,還有半瓶沒喝完的紅酒。看來,姐姐平時在家裏麵,也是個老酒鬼。
不過,我心裏對她沒有鄙視,隻有一種隱隱約約的同情。試想一下,一個從小沐浴著父母的愛的小女孩,在幾年之內,父母相繼去世,那會是一種什麼心情?
茶幾上,我還看見了一幅小相框,照片中,是姐姐和他的男朋友。別說,那個哥哥長的真跟我挺像的,隻不過,我感覺他長的比我帥,也比我有男人氣。
翻譯姐姐說,那個男生比她大三歲,平日就把她當小孩哄著。翻譯姐姐還說,如果沒有那次意外,恐怕他們倆明年就結婚了。因為明年的時候,姐姐將年滿二十二歲,已經符合了中國的婚姻法。
照片中的姐姐看上去比現在還有豐滿一點,下巴還有點圓圓的,看上去挺可愛的。看著她,我不由失笑,隱約想起了自己的初中時代,那個時候,自己也是胖胖的,也很可愛,不過,是可憐沒人愛。
“這張照片是他去世前六天照的。”背後,傳來了姐姐聲音。
我一驚,趕快把相片放下了。
姐姐挺惡作劇的吐了吐舌頭,“一屋子全是死人的照片,你不害怕嗎?”
我搖搖頭,“他們都是好人,即便是他們的鬼魂在這裏,恐怕也隻會嚇唬那些王—八蛋。”
很清楚的記得姐姐換的一套粉紅色的睡衣。
姐姐看著我眼裏的紅絲,有點心疼,“你個小傻子,家裏這麼多房間,昨天睡沙發呢?”
我說,“誰哪都行,我這個人沒心沒肺的,沾上枕頭就著。”
姐姐沒好氣的看著我,“我給你做飯吧!該吃早點了。”
“這活還是我來吧。姐姐,我敢打保票你不會做飯。”
姐姐笑著說,“你算說對了,我還真不會,我正打算一會兒給你熱點披薩餅的。不過,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做飯的?”
我當時臉特紅,“昨天夜裏有點餓了,起來翻冰箱一看,裏麵除了西餐就是生的蔬菜,看得我沒胃口了。”
姐姐無語了。
記得那天早餐,我給姐姐做了雞蛋餅,其實挺簡單的,就是用雞蛋和麵粉攪和在一起,多加點水稀釋了,裏麵撒上蔥花,放上鹽,然後放在平底鍋裏一灘就可以了。
不過,我攤雞蛋餅的時候,姐姐就有點不老實了,一直抱著我,賴的就跟一個小女孩似的。
我說,“一會兒我攤糊了就怪你。”
姐姐倒是挺想得開的,“那就糊著吃吧。”
還沒等我說話,就用那小嘴把我的嘴堵上了。
不過,那個雞蛋餅還真沒糊,因為我順手把煤氣爐關上了。
姐姐一邊親著我,一邊笑,“你真會過日子,以後誰跟你結婚,誰就有福了。”
我當時望著她,眼睛都不帶眨的,說了一句特衝動的話,“姐姐,等我到了年紀,我娶你。”
這一句話不要緊,引發的卻是山洪暴發。姐姐哭了。
我當時有點慌,老毛病又犯了,那兩個手就跟鴨蹼似的,又不知道放哪了。
姐姐說,“傻樣,你就算不嫁給我,我都覺得挺幸福的。”
說完,我倆就在廚房裏麵,長時間的親上了。
我承認,我是被姐姐教壞的。後來,我親每一個女孩子的時候,都特別有技巧,弄得那些女孩子以為我是戀愛老手似的,其實,對於戀愛,直到現在我還是生鳥一個。這一點,我們家的那位清楚。
不過,那個早晨的激吻,後果卻是很嚴重的。
記得有一本HI文裏麵,說過這麼一句話,人都是一頭野獸,隻不過這頭野獸時刻被意誌力的枷鎖控製著,當這枷鎖被欲望的鑰匙打開的時候,那頭野獸就開始了它的肆虐。
那個早晨,我忘情了,或者說,我忘乎所以了。
從廚房,我們一直吻到了臥室。
姐姐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直接關機了。
“你的手機呢?也關上吧!”
我從口袋裏麵掏出了手機,當時雙手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