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歲之八:學壞容易,學好難著呢!(1 / 2)

我發現,進入大專之後,我也有點開始變壞了。

可能是老師的課講得比較流暢,也可能是咱的理解能力強,總是覺得當時的課特別簡單。

所以,人往往是從這個時候,開始走向墮落的。

有的時候上課的時候,翟鋒和馮靖他們的牌癮上來了,總是喜歡跟我對眼神,每一個曖昧的眼神,似乎都跟那倩女幽魂裏麵的小鬼手一樣,勾搭著我的靈魂,讓我整個人也變得挺不安的。

翟鋒的眼神,總是那麼冰冷,對待我和馮靖的時候,也許還有點溫度,但就是這一丁點的溫度,讓我對他是又愛又恨。他跟我說,“出來陪我玩吧,這課聽得我想睡覺。”

我說,“到了期末怎麼辦,我好歹聽聽也能及格,你呢?”

他挺無恥的拍著我的肩膀,“我有你的,大不了你到時候考完了把答案記下來,出來的時候給我發短信不就得了。”

我說,“哥,你就‘作’吧,看我到時候給不給你發短信。”

他威脅我,“你不給我發,我就去調戲你姐姐。”

我鼻子一哼,“還不知道誰調戲誰呢?”

“行了,你小子廢話真多,快點出來!”

最後好幾次都是被他從老師的眼皮子底下,從教室裏揪出去的。

當時,班裏有幾個不服偉哥管的女生總是拿我上課出去打牌說事,甚至班主任嚴老師在的時候,當著麵給我打小報告。當時我也被班主任批評了好幾次。

我一直忍到了這個學期結束,用事實證明了我的能力。

第一學期的期末考試,我當時六門考了520多分,當時這成績是全班第一,和第二名差開了二十多分。在學校裏麵也排進了前十。當時好多同學都不知道我怎麼考的這麼高的分。

其實,咱也沒有什麼技巧,學習這東西,不能總是死記硬背,當時六門考試,語文、數學、計算機、英語這四門我基本上沒怎麼背。語文是開卷考試,開卷考試如果都抄不及格,那幹脆也就別考了。不過,還別說,真有不及格的,當時班裏學習成績倒數第一的是馬剛,倒數第二就是翟鋒,馬剛他愣是抄了一個57分,差一點給好脾氣的語文老師氣壞了。

我的語文當時是拿手科目,大專三年,翹課翹的最少的就是語文課了,因為那個語文老師教的特別好。而且,她講得一些課,特別容易讓人產生共鳴,比如說她將桃花源記的時候,她提起了桃花源記的作者,陶淵明,說這個人是個很清高,很有才學,而且很識時務的人。他是田園詩人,一個特別現實的理想主義者。當時很多達官顯貴,都希望他能來自己管理的那個區域,當一個地方小官。陶淵明當時的想法就是,我有錢的時候,我就在家裏麵,躬耕於南陽,老婆孩子熱炕頭,沒事吟點小詩,喝點小酒,唱點小曲。等我家裏窮的時候,老婆孩子跟我哭的時候,我就出去當官,等錢夠花了,上級的嘴臉也看煩了,我就辭官回來,繼續我舒服的小日子。

當時在課上,翟鋒就跟老師說,頂看不起這種人,胸無大誌,苟且偷生。

但是,我一直都很看得起陶淵明,因為他是中國有史以來,比較早的自由職業者。現在,我們周圍,自由職業者很多,有一小部分人,咱說句不好聽的,那是裝13,打著自由職業者的幌子,整天在家裏麵上網聊天玩遊戲,調戲調戲遊戲裏麵的恐龍MM。但是有一些自由職業者,是非常賺錢的,比如說我做廣告行業的時候,認識的一個朋友,他是一個3D專家,他做出來的3D效果圖,一張就能賣上幾萬塊錢。這個人不抽煙不喝酒,沒事就喜歡陪著自己的小對象出去旅遊。他跟我說,“子非,錢這東西,夠花就行,我一年隻做三、四張圖,忙個一倆月,剩下的時間,那就是玩。”

其實,陶淵明這種人,他未必不想為他的國家效力,隻不過,他所處的時代實在是太腐朽了,他根本難以施展抱負。不像我們現在的某些同誌,整天哭著喊著說自己是TM個經天緯地、幾十年難得一見的人才,結果一去哪哪上班,真的給人家公司幫不上一點忙不說,還淨添亂,不懂裝懂的能耐,比誰都大,而且,一點團隊精神都沒有,自私自利,使自己的小性子,最後弄得人見人恨,落得一個被公司掃地出門的下場。最後還要說上一句,“這J—B公司的領導瞎了狗眼,居然容不下真佛!”對於這種人,脾氣一向挺火爆的本人送給他們一句話,“兩毛錢拿好,不送。”

題外話說的多了一點,似乎有點跑題,咱們再言歸正傳。

其實當年的娛樂還真是不少,而且,我們還給自己的娛樂分了下工。一般中午的時間都是打籃球,碰上沒勁的課,就溜出去找個空教室打牌。

其實第一個學期的時候,覺得自己挺對不起自己的父母的,辛辛苦苦賺的錢,換來的卻是兒子在教室裏打牌。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