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歲之七:牛13組合(2 / 2)

那場比賽我們最後以三分的優勢拿下來了,我最後時刻飆進去一個三分。當時我們班那幾個稀稀拉拉來加油的女生簡直都瘋了。

後來,那幫跟我們打比賽的學長中,他們的隊長和我成了挺不錯的朋友,他跟我說,他們班有兩三個女生,都看上我了,要不要搭搭話。

我婉言拒絕了。於是落下了一個裝酷的罵名。其實,我隻是不喜歡比我大一點的而已。

其實,現在看來,年紀稍微大一點的女生,如果像藤堂靜那樣的,應該叫禦姐了,如果搞一個當對象,也挺不錯的,至少有句話叫女大三,抱金磚。

不過,那個時候學生會裏麵確實有一個禦姐,長得特別漂亮,身高差不多一米七,總喜歡穿著高領毛衣,下麵配著短裙和絲—襪,腳下的長靴基本上兩天一換。那個姐姐的名字我還記得很清楚,是一個特別洋氣的名字:淩伊霏。她比我大兩歲,當時算是學生會裏麵的人力部部長,就是負責幫學生會挖人的。

當時我們舉行卡拉OK大賽的時候,她給我投了關鍵的一個十分。

我記得很清楚,那一年我唱的歌正是自己的拿手曲目《因為愛所以愛》,當時我是抱著學校的電吉他唱得,唱完之後,現場有幾個女生哭了,但我敢以人頭保證,絕對不是被我嚇哭的。

淩伊霏當時也挺感動的,她跟我說,他以前的對象就喜歡唱這首歌。

我說,“那你怎麼和他分了呢?”

她說,“他已經去世了。”

“對不起。是我太多嘴了。”

這是我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談話,後來,她跟我提過一次,要把我挖進學生會,被我一口否決了,當時我說的特別直接,甚至有點傷人了,“那鬼地方,打死我都不去。”

也正是因為這一句話,她跟我的交情才特別好。她說,“你這個人挺直的,不像這個學校的很多人,都帶著假麵具生活,整天裝的自己活的特別充實,實際上累的夠嗆。”

我說,“你就挺真實的。”

她挺臭美的說,“那是當然。”

翟鋒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對她也挺有好感的,而且特別誠懇的跟她說,隻要她想,就可以成為F5的大姐。

隻是,姐姐沒同意。姐姐跟我聊天的時候說,翟鋒這個人,給人的感覺是,挺會裝的。

當時我還不同意她的觀點。

她說,“他根本就不是什麼有錢人,整天還搞有錢人玩剩下的這一套,你們幾個都傻,被他利用了。”

我當時掃了她一眼,“難道你是有錢人?”、

她笑著說,“這樣吧,等咱倆再熟一點,我帶你去我家玩。”

當時對她的話將信將疑,不過後來發生的一件事,一個事實,讓我才真正相信了。

姐姐說,“你跟他們都不一樣。子非,你這個人有一顆金子般的心。”

我說,“你是第三個這麼說的女生了,那我就隻好承認了,我本人就TM是24K金做得,上麵還鑲了一個鑽石呢。”

姐姐沒好氣的說,“學校裏的小姑娘們都說你這個人冷冷清清的,怎麼和我在一起這麼貧呢?”

我說,“那是因為跟你熟,所以說話就沒大沒小了。”

那一年,因為我的原因,姐姐給我們班開了好多小灶,比如說轉年的夏天的籃球賽,她給我們安排了一個到了一個實力最弱的小組,最後我們成功衛冕了。再比如說,當時偉哥特別想進學生會,她通融了一下,最後偉哥畢業之前做到了學生會副主席。

其實當時,她在學生會裏麵,用她的話說,是屬於那種“閑散人員”。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算是學生會主席都特別賣她麵子。

所以,第一年裏,我們這個所謂的F5組合,在校園裏麵順風順水,不自覺就刮起了一股子台風,而且這股台風一直吹了將近一年半的時間,才慢慢的消散。

但是,消散的那一天,卻不是以我們五個人各奔東西收場的。這也是後話了,暫時先不說了。

但是,就在我人氣最旺盛的那個十月份,學校裏已經有幾個女生名裏暗裏對我暗送秋波了,隻不過,我無法接受。

然而,在十一月份的時候,我卻心甘情願的,接受了一個女生對我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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