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水了。”
那小姐聽了這話,自覺沒趣,悻悻的走了。
後來,聽樂隊的姐姐說,跟那個小姐有過交情的幾個叔叔,都先後得了一點病。聽了這事後,當時很欣慰沒有跟這個姐姐有點什麼交情,否則,誰“潛”誰都不好說。
不過,後來因為一些原因,我還是在酒吧裏麵,稀稀拉拉的當了一年多的駐唱歌手。不過,那也是後話了。
當時愛好很多,運動裏麵,我特別喜歡打四種球,足球、籃球、台球、羽毛球。
那個時候,我們班基本上一周一場足球賽,每天放學打羽毛球,中午吃飯後打籃球、兜裏有錢了打台球。
雷彤彤就一直陪在我身邊。
那一年踢足球,還受了點傷,一次比賽,對手是那個倒黴蛋外貿班。我搶斷形成了單刀球,結果被對方那個長的挺壯的門將一肩膀給擠出了三五米。左胳膊當時脫臼了。
當時體育老師王大爺挺猛的,直接過來給我來了一個自行車療法:“拿龍!”給雷彤彤嚇得直掉眼淚。
那個門將嚇得夠嗆,轉天給我拿來了一種小藥膏,說是貼在痛處,馬上見效。咱一看人家夠誠懇,咱就貼吧,這一貼不成想,胳膊好了,捂了不少痱子。
打籃球也是在那所學院的露天籃球場打。
一開始,看門大爺每天都收了我們一人兩塊錢門票。
後來,趙玉峰給大爺出了一個主意,每天給大爺買一盒挺怪的牌子的煙,好像名字是個英文單詞叫“more”,市麵上七八塊一盒。這樣,我們每次都能進去十幾個男男女女打球,後來算了算,比門票打對折還劃算。
那個學院裏麵,也時常有一些外國留學生來打球。技術最好的是一個美國老黑,那哥們個頭大概有一米九,籃板球特棒,而且,中文說的特別好。但是人家特低調,從來不顯山露水。每次看見他,隻要送上一根more,準教我們幾手。
後來混熟了,他才用中文跟我們說,“這煙我們美國人都不抽,我們就TM認萬寶路、三五和駱駝。”
我們哥幾個聽完之後,當場暈倒。
還有一個德國人,挺高挺白的,不過籃球打得特別臭,有一次我們和高麗棒子打國際友誼賽,他哥們給棒子們當外援,結果一個籃板也搶不到。
其實,也不怪他,那些棒子打得也挺垃圾的,經常四步上籃。
所以後來,我們決定了,井水不犯河水。
不過,德國人踢球踢得相當好,那控球水平,就跟神仙畫畫似的,所以我們送給了他一個外號“折磨你”。。不過,他碰上我之後,那隻有被折磨的份了。在我眼裏,除了羅納爾多可以溜過我之外,別人都白給。當然,羅納爾多跟我不熟,我也沒怎麼和他喝過酒。
羽毛球,則是我們的傳統項目,我們一般都是下午放學比較早的時候,用來維係班內的睦鄰友好的項目。
林漢這廝玩的最好,扣殺起來從來不講情麵。不過,這廝和肖翊萱打球的時候,也挺氣人的,就看那球跟從兩個拍子之間穿了線一樣,幾十回合釣不到地上。
雷彤彤的球技也不錯,至於好到什麼程度呢。舉個例子吧,我感覺,我如果是姚明大哥的話,我也許每個回合都能接住她的球。
可惜,我不是。
班主任林哥也時常過來視察工作,偶爾和我們打上幾拍。不過,自從他愛上了羽毛球,他那點可憐的工資裏麵,就多出了一項支出:定期換一雙新皮鞋。後來,他經常打球的那片場地的局部地區,已經可以和F1賽場上,剛跑過100站比賽之後沒有維護的賽道差不多了。
至於台球,還得說林漢和大哥趙誌偉。趙誌偉這廝平常這嘴就跟機關槍似的,沒完沒了的嘟嘟個沒完,連他對象周莉娜都受不了他。但是,這家夥的台球打得相當牛13,當時,我就覺得我這大哥的水平和亨德利也沒有區別了。林漢呢,就是傻準,多難打的球,他也能鼓搗進去。他們倆對打,基本上就是平分秋色。
不過,我挺鄙視林漢的,這廝窩裏反的本事大,平時也就是虐虐我和可憐的老五洛飛。有一次出去和人家打台費的,如果不是趙誌偉發揮出色,那天肯定輸得連內褲都剩不下。
總覺得,17歲這一年,是人生最快樂的一年,這一年,當時傻傻的想,真的很希望,人生定格在這一年。
但是,這是不可能的。人,總要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