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29章 上位工具11(3 / 3)

那名手下立刻道:“是。”然後問道,“王爺想吃什麼?”

蕭寒煜想吃什麼?他天天清粥小菜,頓頓吃個半飽,現在什麼都想吃!

“隨便。”他一擺手,“有肉有菜即可。”

兩名手下分別離去。

一名去給蕭寒煜買吃的。

另一名騎了馬出城。剛跑出二裏地,就被守在那裏的韶音伏擊了。

砍翻,拋屍,放走馬。

然後一襲紅衣烈烈,翻身上馬,悠哉悠哉回城。

這兩人能進去將軍府,是她故意放進去的,免得蕭寒煜狗急跳牆,那就不好玩了。

現在他消息也得到了,新一輪的焦慮引起了,就可以開始下一場遊戲了。

“小姐,有位姓蘇的商人,自稱豐裕商號的,求見小姐。”剛回府,就聽到下人稟報。

韶音挑挑眉,想起這位蘇公子,笑了笑問道:“他在哪?”

“不知小姐何時回府,因此叫他先回去客棧,等候消息。”下人回道。

韶音點點頭,將馬兒交給下人牽走,說道:“去請他來。”

“是。”下人應聲。

小半個時辰後,蘇宜年被下人領進將軍府,韶音在會客廳招待了他。

“原來是陳王妃。”見到韶音,蘇宜年恭敬地行禮。

他原先見到韶音氣度不凡,再加上她報上的是將軍府的名號,便以為她是將軍府的女眷。

誰知道,她不僅僅是將軍府的女眷,而是計將軍的親女!這驚喜來得如此突然,讓他到現在都不敢相信,有些暈乎乎的。

“客氣了。”韶音朝他懷裏抱著的木匣看去,下巴朝他輕點,“這是我要的刀?”

見她無意寒暄,蘇宜年忙道:“不錯。上回聽王妃說想要一把刀,蘇某立刻寫信回商號,差人打聽著。可巧,庫房裏正有一柄寶刀。蘇某剛剛拿到這把刀,立刻給王妃送來了。”

韶音聽著他解釋,並不搭腔,隻打開那木匣子,拿出裏麵安靜躺著的一柄刀。

沒有刀鞘。

刀身暗黑無光,但卻散發出冰冷鋒利的氣息。韶音抬眼,對蘇宜年道:“別動。”

蘇宜年立刻不敢動了。

韶音扯了他一根頭發,然後放在刀鋒上,輕輕一吹。

頭發斷成兩截。

“好刀。”韶音不禁讚道,握著刀柄,將沉重的寶刀耍出了陣陣風聲。耍了一會兒,隻覺頗為順手,便看向蘇宜年道:“想要什麼?”

這便是問他報酬了。

老實說,這樣一柄好刀,成本都在幾百兩銀子。她又是將軍之女,是陳王之妃,收她三五千兩銀子,不算什麼大事。還能抬高這把刀的價值,令她臉上光榮。

但蘇宜年總覺得吃虧。他是精明的商人,所思所想,全是最大的利益。聞言,立刻露出恭敬的笑容:“既然王妃喜歡,便是我豐裕商號送給王妃的,不敢當娘娘的獎勵。”

既然不要銀子,那就是要人情了。

索性韶音也不缺人情。

“你替我辦事,我不虧待你。”韶音將長刀放在桌上,重新坐回椅子上,看向他道:“我給你五千兩。別忙著拒絕,除了這把刀的報酬,還要你替我辦兩件事。”

蘇宜年兩眼一亮:“請王妃吩咐。”

不怕她使喚他,就怕她給了銀子打發他走。

韶音便吩咐了兩件事,並拋給他一塊令牌:“拿去,用多少銀子,自己支。”

蘇宜年忙雙手接過,定睛一看,上麵刻著“陳王府”的字跡。

“是,小的必不讓王妃失望。”蘇宜年鄭重將令牌放進懷裏。

那是陳王府的信物,可以支取陳王府存在錢行的銀子。韶音從蕭寒煜那裏順了一塊,此次便交給蘇宜年花用。

反正不是她的銀子,不花白不花。

蘇宜年很快領命離去。

而蕭寒煜也終於吃到了一頓飽飯。他吃飽喝足,便來尋韶音。

原是打著試探的心思,誰知守衛並未攔他,倒叫他十分意外了。緊接著他想,他的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她也沒有理由再關著他了,那叫軟禁!

昨天,大夫來給他複診。他的腹瀉,外傷等,都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大夫查看了他斷骨的地方,說道:“恢複得還可以,接下來仍要注意,最好靜養,以免牽動傷勢。”

他不過是骨裂而已,怎麼就要靜養了?蕭寒煜以為,這是韶音為了將他圈在院子裏,故意讓大夫說給他聽的。

嗬。

他已經好了,看她還如何攔他?!

抱著這樣的心思,他帶著自己身邊唯一的屬下出了門,並讓將軍府的下人將他另外兩個屬下也都放了。

這才帶著三名手下,去梧桐苑尋韶音。

韶音正握著一把烏黑無光的刀,在院子裏舞得虎虎生風。見他來了,挑挑眉:“王爺想我了?”

想她了?她做夢!

蕭寒煜心中嗤了一聲,說道:“本王要出府。”

沈君安死得蹊蹺,那封密信的下落也不明,蕭寒煜不急著回漢州,倒想留在肅城,打聽打聽消息。

“哦。”韶音垂下刀,袖子擦了擦額頭,“那我和王爺一起去。”

蕭寒煜皺眉:“不必,本王不需人陪。”

說完,隻見韶音笑了。

她輕輕甩著手中大刀,聲音並不凶惡:“王爺,你是忘了什麼嗎?”

她似笑非笑的目光投來,頓時讓蕭寒煜後背一寒,這些日子以來,在她這裏受到的折磨、吃到的苦頭,紛紛湧上腦海。

身體是有記憶的。即便蕭寒煜不想如此,但他此刻不受控製地身體一僵。

“隨你。”他漠然說道。

他現在還不能得罪她。他登上帝位,需要計將軍的支持。眼下跟她鬧起來,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

先忍著她,等回到陳王府,再作計較。

酒館、茶樓,一向是打聽消息的好地方。蕭寒煜身體有傷,又虧損了些日子,不便飲酒,於是出了將軍府,便往最大的茶樓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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