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哪裏痛嗎?轟君?”八百萬緊張的問,下意識的從手臂上掉出一卷繃帶。
“不,隻是個性使用得太頻繁了。”轟焦凍解釋著說道。
“所以想用手掌的體溫,來溫暖一下被自己個性凍得快要僵掉的腦子嗎?”上鳴電氣扯扯嘴角卻發現完全笑不出來。
我們光是靠近就凍得像是剛出生的毛絨小鴨一樣瑟瑟發抖,使用著這樣個性的轟到底是有多冷?完全沒辦法設身處地的去想啊
“快要到出口了,蛙吹醬,我們是第一名啊!”上鳴電氣換上了一如既往的笨蛋表情。
“這種危急情況你的腦袋裏在想什麼啊kero”蛙吹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像是被固定了時間一樣吐槽。
“回學校本部之後,轟你可以燒一個1000度的水袋,把頭埋進去。”
“那樣腦袋會熟的吧!耳郎你這家夥是惡魔嗎?!”
“說不定是個好方法。”
“你是認真的嗎?轟君?”
“我開玩笑的。”
“這玩笑讓我感覺我們現在或許在北極點上”
看著前方十幾米處已經隻剩下半邊的入口,但卻仿佛散發著希望之光的大門。
像是感歎著自己的孩子終於會喊媽媽ro喊爸爸一樣欣慰著——自己班上名為轟焦凍的人形冰箱終於會開玩笑了的三人,還是忍不住放鬆了下來。
與周圍其他人不同的、並不帶絲毫慌亂的腳步聲,再從身後的方向傳進大家的耳朵裏。
上鳴電氣第一個回頭去看,倒映在瞳孔中的景象讓他下意識的咽下一點唾沫。
深綠發色的同班同學嘴角仍然是一如既往的溫和微笑,像是一個永遠都會小心對待小動物和孩子的體貼少年。
前提是——他沒有任左邊的藍銀發色青年,和右邊穿著酒保服飾的,這兩個疑似敵人首腦的存在,以臉部著地的方式在地麵上被抓著腳腕的方式拖行。
[惡魔嗎?綠穀這家夥是惡魔嗎?到底誰才是敵人?]這樣類似的想法在上鳴電氣和耳郎兩人心中同時出現。
訓練時給大家提議訣竅的綠穀,會給普通班力氣不大的人幫忙搬雜物的綠穀,會記得給所有人都忘記的班級綠植澆水的綠穀
“人物設定崩壞了啊我心目中的溫暖小太陽印象”看著這一幕的耳郎仿佛逃避什麼一般的閉上眼睛。
看著仿佛回憶某人生前印象的耳郎,為了防止被敵對勢力和手下們看出破綻,在情緒波動較大和內心吐槽時,而習慣性開始保持微笑的出久覺得現實產生了什麼錯位
溫暖小太陽誰?
自己平時隻是做了一些學生應該做的事而已,隻是個普通a班學生的程度,班上的這些同學居然對他印象這麼好?
老師拉長聲音的講述淺顯知識的課堂裏,白發少年坐在趴在課桌座位上,望向窗外悠閑流動的白雲
用別的麻煩引開哢醬,好讓兩人一起在食堂進餐一起捕捉因他而從後勤科實驗培育園裏逃出來的兔子和他一起在雄英圖書館裏看書看到閉館都無所謂,直到被管理員大吼
一幅幅在學校裏,和那個人一起經曆的畫麵一頁頁翻過,沒有什麼驚天動地的轟轟烈烈,也沒有宇宙人入侵般的羅曼蒂克。
一切都隻不過是最簡單的日常,不知不覺就拿出了遇到白蘭之前,對待日常的態度。
因為那個人回來了啊。
光是想到這一點,出久的嘴角就沒辦法控製的上揚,感覺自己實在像那個白發少年口中的笨蛋,但卻又像是被詛咒一樣沉浸在這種情緒中無法自拔。
熟悉的,比一般人要輕上許多的腳步聲出現在聽覺中的不遠處,出久把手中的兩名敵人往旁邊一丟,連忙加快了步伐,越過了前方的所有人。
逆光的人影身材單薄,頭發的模樣在其他人看來雜亂不堪,但卻讓出久不由自主的聯想到柔軟的一切事物,仿佛堅冰做的心髒都要化開在溫水之中。
看到這一幕的所有人都回憶起白發少年展露出強大力量的畫麵,覺得這次救援的所有人接下來都會毫發無傷。
隻有出久一個注意到,白發少年左邊的衣袖有些不自然的拉長,這讓他立刻明白了有什麼發生了。
“很痛嗎?”
在還有幾步的距離,出久就沒辦法忍住不擔心的問出了聲,他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想要去觸碰白發少年,準備使出某種個性。
[砰]的一聲,毫不掩飾的槍聲,在所有人都沒預料到的情況下響起。
最靠近白發少年的出久,看著胸前心髒部位湧現的鮮血,表情茫然的倒下。
從白發少年出現的一開始,所有人雖然高興,但卻沒有一個靠近他。
因為白發少年右手拿著槍,而出久隻注意到那衣袖下拉的,那隻骨折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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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文都不會看虐文的,我怎麼可能會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