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第106章 墜落(1)(2 / 3)

正想問[轟,你沒事吧!]的切島,還沒問出這句話,就已經感覺到冰冷刺骨的寒冷氣息出現在背後。

腳邊隱含著六邊形雪花的冷酷結晶,如同匍匐在地上的利箭一般,以看不見的速度射中向他們發出偷襲的敵人。

“抱歉,剛剛在想爆豪那個家夥去哪裏了,所以有點走神。”

白色的霧氣,在轟焦凍呼吸間散開在周圍這片人為冷徹的空氣中,肩膀擦過牙齒因驟降的周圍溫度而不停打顫的切島,轟焦凍的左手升起灼熱的溫度,按在了偷襲他們的敵人已然結為冰塊的肩上。

“太厲害了吧,總感覺差一點就死了。”切島使勁的揉著感覺好冷好冷的屁股。

因身體上大量冰塊的溶解,在被凍住的那一瞬就已經失去意識的敵人砰的一聲倒在地麵上,看著不遠處麵無表情的做出這一切都轟焦凍,青山優雅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隻是這種程度就配叫做厲害嗎?”轟焦凍發出了對自己實力的質疑。

看著usj台階邊緣處,踩著那個藍銀發色的疑似首腦敵人臉的存在,頭發半紅半白的少年伸手指向綠穀出久。

“那種才叫厲害吧。”

“不,轟君,那種叫做人外。”剛剛捆好一個敵人的尾白猿夫甩了甩尾巴。

“我覺得那種才是”轟焦凍想要說些什麼。

疑似首腦的敵人開始無比痛苦的慘叫。

蛙吹梅雨舉起雙手擋住轟焦凍看向出久的視線,說出了鄭重的發言:

“轟君不要再看了,純潔的心靈會壞掉的kero。”

“誰來關心一下俺純潔的心靈啊!”

不滿的峰田實在腦袋上摘下的兩顆紫色的葡萄球,啪嘰的一聲粘在自己的胸口上,用手輕輕一晃,然後擺出一個姿勢純潔微笑的說道:

“大家看啊,是奶——嘔噗!!!”

唾了一口唾沫在倒下的峰田實旁邊,表情嫌惡的耳郎響香像是擦拭寶劍一樣擦拭著自己的拳頭,臉頰通紅的同時,惡狠狠的看了一眼上鳴電氣。

所以說為什麼要瞪我啦!不明意義,總是和峰田實一起快(分)樂(享)玩(色)耍(圖)的電氣捂住了肚子——剛剛峰田就是因為腹部的橫膈膜中了一擊而被ko。

“真是下流的汙染源。”因峰田實的舉動而感到無比羞恥的八百萬百無奈的歎了口氣,使用創造的個性,從腿上抽出一根繩索遞給默默綁縛敵人的障子目藏,看向usj遠處已經消失大半的森林場地。

已經不需要再維持黑洞的13號,看著不斷飛上天的建築和大樹,痛苦的捂住了胸口。

“這邊的敵人已經全部解決了,唯一剩下的敵人,歐爾麥特一定會戰勝的!”葉隱透揮著看不見的手朝近乎全毀的森林加油。

電氣躲避著耳郎響香的視線,看向了歐爾麥特正在戰鬥的場地。

歐爾麥特絕對會贏,這在是理所當然的事啊!雖然不知道一方通行是怎麼搞的,但電氣還是覺得歐爾麥特比誰都要厲害。

因為那可是歐爾麥特啊!

但突然的,歐爾麥特戰鬥的那片場地上,隱隱的紅色光芒仿佛墜落地麵的晨星般越來越亮。

因躲避戰鬥,而停在樓梯門廊上方的烏鴉發出讓人不安的刺耳叫聲,爭先恐後的拍動翅膀,似乎想要遠離能看見那鮮豔紅光的地方,但卻因牆壁和半透明球形天窗的阻攔而摔落在地,散落下一片片沾血的羽毛。

所有人都感受到了,空氣中似乎傳播著什麼毛骨悚然的感覺,像是有針在刺痛神經,像是受傷與死亡之前的預兆。

少年們不明白那是什麼,本能的感到恐懼的同時,有一個並不比他們更為年長的身影擋在了他們的前方。

手腳想要逃向身後的usj入口,但理智卻告訴他們,如果那道攻擊真的朝他們飛射過來,他們的撤離時間並不充足。

更何況還有這麼多敵人被他們用繩子捆住治服,雖然明白他們都是壞人,雖然明白緊要關頭最重要的是守護住自己的性命,但一年a班英雄科的大家,還是想要保護身邊所有活著的人。

“全員躲到身邊最近的掩體!做好抵抗衝擊的準備!”

因知曉高處的風景而越發威嚴的氣質,在這緊要關頭不禁流露出了一絲,深綠發色的少年朝身後的同班同學們發出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奇異卻又讓人安定的魅力,讓所有人下意識的就遵循了為他們擋住前方未知危險的那個身影的聲音。

一年a班英雄科的學生們拖著襲擊他們的敵人,朝八百萬和轟焦凍所創造出的掩體移動,或許大人們會覺得這舉動實在太過愚蠢,但他們就是想這麼做。

敵聯合中有人羞愧的低下了頭,露出了無比後悔的表情。

一腳將地麵上剛剛還在逼問的死柄木弔踢向身後,擋在大家前方的出久直視著那道越來越閃耀的駭人光芒,那鮮紅得深邃的顏色讓人無端的聯想到即將沉落的夕陽。

在場的大概隻有自己知道,歐爾麥特的身體現在雖然因為自己轉移給他的治愈類個性而漸漸在恢複,但麵對那樣的攻擊,真的能夠做到不危及性命嗎?!

無論如何都看起來非常不妙啊覺得自己必須做些什麼的出久,看著手中被其同伴稱為黑霧的空間個性敵人,單手卡住了對方脖頸處能迅速疼痛致醒的穴位。

“喂,那個是你的同伴吧,那家夥的個性是什麼?”出久幽暗的瞳孔直視著黑霧,捏住對方脖頸的手掌散發出灼熱喉嚨的溫度。

“——哈哈,你可真不像是個英雄預備役啊。”感受著脖頸處快開始熟了的痛不欲生,剛剛蘇醒的黑霧嘶啞著發出聲音。

“我隻是覺得,沒用的開場白會讓某人少些零部件。”出久說著,毫無波瀾的眼神看向身後被他一腳踢醒,正在劇烈咳嗽的死柄木弔。

看著麵前表情冷漠的出久,做好死亡準備的黑霧嘶啞的聲音此時卻變得有些不穩定:“身為歐爾麥特的繼承人,你——”

“總會有意外發生的不是嗎?”出久朝黑霧露出了柔軟的微笑:“比如說這個被你叫做死柄木弔的家夥在動不了的時候,正好被旁邊快要倒下的門柱砸爛了雙手之類的——”

黑霧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氣。

“我隻知曉,和歐爾麥特戰鬥的那位並非人類,而是被稱之為從者的存在,是由召喚他的魔術師,直接供給魔力而存在此世的高級使魔。”

出久嘖了一聲,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了。

魔術師這種存在出久並不陌生,在並不向大眾披露的裏側世界,為追求根源而走上違法道路的魔術師多得像陰溝裏的老鼠。

這幾年來光是在日本,出久就已經搗毀了不下五個滿是血腥的魔術師實驗工房,有的是因為實驗太過危險而間接導致人類喪生,有的則是研究起源而肢解特殊個性持有者的靈魂。

甚至有的還因為研究死徒而搞出了一堆喪屍一樣的東西,到後來甚至出動了國超防特殊部隊進行區域性洗腦。

“那個魔術師現在在哪?”雖說很可能問了也隻是白白浪費時間,但出久還是抱有那麼一點希望。

“不知道。”從黑霧脖頸處傳來的平穩心跳聲告訴了出久,他的確是浪費了兩秒鍾的時間。

果然,通常都是躲在工房裏偷偷研究的魔術師,怎麼可能不顧風險的跑到戰場上,特別是使役使魔的魔術師,在安全的地方偷窺才是他們一貫的作風。

毫無征兆的,出久似乎感覺到了某種東西實質化一般的浪潮,像是暴雨席卷而來的海嘯,又像是逐漸開始凝聚的龍卷。

甩開手上快要窒息的黑霧,任其滾落在滿是碎石的地麵上,出久望向usj上方弧形的頂棚。

有什麼極為龐大的能量,比和歐爾麥特對戰的那隻紅狗散發出的氣息,還要危險的什麼東西,能感覺到的正在usj的上方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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