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恪真要是拚命的掙紮、喊叫還是有用的。他有些發愣的看著孫靜檬彎腰將手伸進裙子裏將白色小底褲裏脫下來遞到他的眼前——洗手間裏的燈光很柔和,在靜檬彎腰時,張恪情不自禁的給她裙幅間露出的大腿所吸引,肌理細膩,一片誘人的嫩白,仿佛凝脂,誘惑人的眼神想往更深處鑽。看著白色小內褲在眼前晃動,散發出淡淡的香氣,還混雜著某種更誘人的幽淡氣味,張恪這一刻不知道是掙紮好還是不掙紮好,心裏糾結得很……
“咦,剛才還好用的,這會兒工夫怎麼有人裏麵打掃嗎?”
聽見外麵的說話聲,張恪嚇了一跳,不知道晚晴跟誰在說話,要是她們走進來看到他跟靜檬這樣,他就是有一千張嘴都解釋不清楚。當然,要隻是晚晴一個人走進來,他也不用解釋什麼,這麼些人當中,晚晴是最縱容他的。
孫靜檬身子貼在張恪的懷裏。剛才一隻手還囂張的揪住張恪的衣領不讓他掙紮,要他乖乖的就範,聽見晚晴的聲音,總是有些做賊心虛起來,這時候也神色緊張的聽著外麵的動靜,擔心事情會給晚晴走進來撞破——一塊“打掃進行中”的標識牌未必就能將人擋在外麵——一隻手還拿著她的小內褲溫柔的撐著張恪的胸口。
洗手間離宴會廳很近,杯盞交錯、暢飲談笑的聲音也清晰的傳來,這時候在洗手間裏的隔間裏**,還真是需要相當的心理承受能力,張恪隻當靜檬這妮子會退縮,將她嬌軟的身體溫柔的摟在懷裏,嘴唇貼著她的耳朵開玩笑的輕語:“我真要叫非禮了……”
“是你沒膽吧?”孫靜檬驀然抬頭橫了張恪的一眼,又抿嘴一笑,手托著他的下巴,聲音輕柔的說道,“乖,將嘴巴張開……”
張恪不知道她想做什麼,順從的將嘴巴張開,卻見這妮子突然將手裏內褲團了團往自己嘴裏塞來。張恪忙扭著頭躲開,見妮子瞪著眼睛,似乎不將她的內褲咬住就給他顏色看,張恪不得以叨住內褲的一角——孫靜檬空下手下摸到他的皮帶扣上要解開,嘴裏還輕笑著:“塞住你的嘴巴,就不怕你亂喊了……”又拉住張恪環在自己又細又軟的腰上。
“咚咚咚”的高跟鞋踩著大理石地的清脆足音在過道裏由遠及近,聽見陳妃蓉在外麵問晚晴:“謝總,您有沒有看見張恪他人?他將手機忘我這裏了,這時候有他的電話。”她們似乎是站在過道的中間說話。張恪才想起剛才將手機丟給陳妃蓉了,不知道誰這時候會打他的電話。
“別叫這麼生分,你跟小婧一樣叫我好了——我沒看見張恪那小子啊,洗手間裏麵有人在打掃衛生,不知道他跑哪裏去了……”
“哦,他可能是回房間換衣服了,那等他過來再說吧……”
張恪聽不清陳妃蓉跟誰在電話回什麼話,心想應該不是要緊的事情,再說他也不能當著她們的麵從女廁所裏走出去。聽著高跟鞋踩出來的清脆足音在過道裏由近及遠的消失,張恪鬆了一口氣,打算跟靜檬悄悄的走出去。在這裏進行兩人的第一次,刺激是夠刺激了,也太驚險了一些。
張恪剛要將嘴裏的內褲取下來還給靜檬讓她穿上,小妮子卻雙臂纏過他的脖子,她的眼眸迷離的凝視著自己,就像隨時會逃走的精靈,眼睛是那麼的美,那樣的迷人——張恪也一時心醉情迷,猶豫著是不是要將這危險的遊戲繼續下去。
“我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氣,你不會讓我退縮吧?”孫靜檬聲音嬌柔的說著,眼睛似要滴出水來。
還真要在這裏!張恪猶豫著。感覺著靜檬柔滑的手從他肩上滑落又像靈蛇似的滑進他的褲子裏,輕柔的兜住那砣軟物,那輕輕相觸時的感覺,撩撥令他血液都往*湧去……
張恪哪裏敢縱情享受,卻是要遂了靜檬的心意,雙手抱起她軟彈渾圓的臀部,讓她騎在自己的腰間,兩人從未如此緊密的結合在一起,看著她皺眉忍痛的模樣,心裏十分的憐惜,怕聳動一下就會讓她痛得叫出聲;又覺得好笑,這妮子非要選擇這個地方,還偏偏要選擇主動,還要選擇這種高難度的動作,再說她也擔心隨時會有人闖進來,秘密花園無法得到充分的雨露滋潤,哪裏可能溫柔的伺候她第一次——張恪那話兒卻給緊緊的咬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