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看出她跟誰很像?”張恪悄聲問孫靜檬。
“啊……”經張恪提醒,孫靜檬驚訝的伸手捂起小嘴,一個名字卡在她的喉嚨裏沒有吐出來,隻是直勾勾的盯著女服務員的臉看,越看越像席若琳,隻怕唯一區別就是眼前這個女孩子將長發盤起來,有長長的劉海垂在美麗的眸子前——席若琳現在是齊耳短發。
孫靜檬跟張恪到大廳的一角坐下,等張恪點過菜那女孩子走掉這後,她才忍不住問張恪:“她該不會是席若琳的妹妹吧,怎麼會在這裏打工?”
“隻是長得像罷了,我偶爾在這裏吃過一次飯,當時還覺得奇怪呢。”張恪也隻能編這樣的謊言,前塵往事裏的故事遠不止這麼曲直,前塵往事裏,蒙樂從東大畢業後跟席若琳並沒有結果,他進入貿易公司,偶爾到這家飯店用餐看到這個神情相貌跟席若琳相像的女孩子就立刻陷入癡迷,隻要不出差,不單中午時拉同事一起過來吃中餐,晚上還在這裏吃過晚飯才回公司去。蒙樂也許是太理智了,當自己對這女孩子的癡迷隻是寄托了他對席若琳的那份苦情,他也擔心他當時在貿易公司的收入很有限無法承擔這麼漂亮的女孩子當女朋友,所以他隻是在建鄴的日子裏都會在這家飯店裏解釋他的一日兩餐,跟那女孩子也沒有說過什麼點餐之外的話。突然有一天,那女孩子告訴他,她要離開這裏不再當服務員……蒙樂心裏雖然有些酸澀,卻也沒有表示什麼。女孩子離開之後,蒙樂依舊在這家飯店裏吃中餐,隻是晚上不再來。張恪進貿易公司之後,中午也給蒙樂拉到這家飯店裏來用中餐,當時他還不知道這家飯店曾經有這麼個女孩子存在,直到有一天蒙樂拉著他出來喝得爛醉如泥,才知道這個女孩子的存在以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蒙樂一年到頭選在那家飯店解決中晚飯,那女孩子對蒙樂也有了很深的好感,一直在等蒙樂跟她表白,可惜一直等到她離開飯店不再當服務員,蒙樂都沒有任何行動。蒙樂拉張恪喝得爛醉的那天,是從飯店其他服務員嘴裏知道那女孩子對他的好感以及那女孩子的去向,那女孩子因為父親生病需要錢治病下海做了小姐。蒙樂沒有勇氣再去見那個女孩子,求張恪幫他去見那女孩子,張恪從那女孩子嘴裏得知,她離開飯店裏跟蒙樂說那番話是希望蒙樂能有所表示,她知道蒙樂是個沒有什麼錢的窮小子,但是隻要有個人支持就算再苦她也能撐下去。隻是事情到那一步就無法挽回了,張恪見到那女孩子時,那女孩子已經建鄴某家夜總會裏精通各種絕藝的頭牌了……
張恪看著眼前這個青澀的隻要別人盯著她看久一些都會臉紅的女孩子,心想人生的際遇還真是讓人唏噓。
“你長得很像我們的一個朋友,”孫靜檬斜著腦袋好奇的盯著那女孩子看,“真應該將我朋友拉過來介紹你們認識一下,說不定你就是她失散多年的親妹妹呢。”
“是嗎?不過我有妹妹跟弟弟,可沒有失散多年的姐姐。”那女孩子有些不好意思,站在那裏低頭將桌上多餘的餐具收掉,跟孫靜檬說話聲音也是細細的。
“你說她要是將頭發削成短發,能不能以假亂真?”孫靜檬突然狡黠的側過頭來看了張恪一眼。
“也許這麼說有些唐突,我想給你介紹一份工作,希望你不要馬上就拒絕……”張恪說道,也許這女孩子的人生軌跡已經發生了變化,也許什麼都不做的話,悲劇還會降臨到這個女孩子頭上。
“……”女孩子倒是沒有馬上拒絕,隻是好奇的看著張恪跟孫靜檬,問道,“隻是因為我跟你們的朋友長得很像?”她剛才回操作間,操作間裏的服務員都在討論眼前這對男女停在飯店前的那輛轎車,實在無法想象一部車要兩百多萬,這兩人男俊女俏,也特別的引在矚目,這也讓女孩子降低了警惕心。
“你打算介紹她做什麼啊?”孫靜檬小聲問張恪。
“1978不是缺人手嗎?”張恪小聲回了一句,也許蒙樂這輩子跟這女孩子不會發生什麼牽連,但是蒙樂那天喝得爛醉的情形,張恪記得一清二楚,他本人對這女孩子也有著很深刻的印象,有些事情他管不了,有些事情他無法袖手旁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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