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是我。”薑酒冷測測的回以冷笑:“另一個時空的你愛我愛的死去活來,視我為命,非我不娶,奉我為女王,天天給我捏腳捶背,愛我到不行!”
“噗——”
譏誚聲從角落裏傳來,直到另一道俊美的身影靠近,薑酒才看到對方。
哦,是阿瑟啊。
“這女人其實是個瘋的吧?”阿瑟冷笑:“滿嘴瘋話。”
薑酒盯著他看了會兒:“阿瑟你長大後一點都不可愛,還是矮個子的你比較討喜點。”
阿瑟眼裏閃過殺意。
薑酒不為所動似笑非笑看著他:“你到底是怎麼長高的?難道這個世界的薄一白也騙你天天喝牛奶?”
阿瑟皺緊眉,“還敢胡說八道!”
“阿瑟。”薄一白冰冷的聲音響起:“退下。”
阿瑟眼裏露出畏懼之色,老老實實退到旁邊。
薑酒臉上依舊看不出絲毫懼怕,饒有興致的問道:“能不能給我解釋下,你們是怎麼把我的意識給拽過來的?”
“實話講,我現在是個孕婦,一胎雙寶那種,懷孕很難受的好嗎?下次你們能不能選我睡覺的時間?”
薑酒一本正經道:“上次我過來,薄一白都嚇哭了,哦,我指的是我的老公,不是現在的你。”
薄一白眼神輕蔑:“婚姻?你選擇了一個最愚蠢的謊言。”
“事實罷了。”薑酒似笑非笑看著他:“另一個時空的薄一白和我的確結婚了,他很愛我,我也很愛他。”
“非要證據的話……你屁股上有一顆紅痣算不算?”
“啊,我再想想,大腿內側好像……”
薄一白摘下來左手的手套,看樣子像是準備殺人了一般。
阿瑟懼怕之色更重,朝後退步。
薑酒依舊是那副笑眯眯的樣子,她看著黑化白,輕聲道:
“雲渺天洲負二樓有什麼,你還記得嗎?”
薄一白手上一頓。
“那間小黑屋,你曾帶我進去過。還有樓頂養的那些醜不拉幾的仙人掌和龍舌蘭,現在它們隻剩一半了,我澆花澆死了不少。”
“不過現在樓頂是外婆的天下,她在樓頂種了好多蔬菜,天伊時不時也會過來,她現在是正兒八經的掌權人了。”
薄一白眸光動了動,眸色幽深了起來。
“現在的天伊,再也不用吃糖了。”
薑酒目不轉睛的看著他,說著那些隻有她和薄一白清楚的事情。
“你親手做的那些薄荷糖。”
那些用你骨髓製成的藥。
薑酒咧嘴一笑:“重新認識一下,我叫薑酒,烈酒的酒,薄一白的法定妻子,黃瓜番茄的媽媽。”
“噢,對了,我還是薑銳擇的親妹妹。”
阿瑟看她的神情終於起了變化。
薑銳擇?
不管在哪個時空,她的三哥都先於她和薄一白相識,從一開始,他倆就最先認識,結識於‘宙斯’那個組織之內。
“這個時空內,我三哥還活著嗎?”
薄一白盯著她看了許久,終於開口回答了她的問題:“死了。”
這個結果,不讓薑酒意外,可緊跟著……
“我親手殺了他。”
薑酒怔了怔,對上那雙唯有殘忍之色的血色眼眸。
薄一白輕蔑的俯視著她:“若你真是他的妹妹,想知道我還殺了誰嗎?”
薑酒:“……”
我不想,我踏馬現在隻想喪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