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口而出:“你的臉買保險了嗎?”
薄一白失笑,“什麼?”
薑酒指著他嘴角道:“你說你長這麼好看,這哪天要是毀容了,給臉上個保險,好歹有點經濟保障啊……”
薄一白自動忽略了她言語中的‘烏鴉嘴’成分。
露出思索之色:“有道理,我想想賠償事宜,晚點發一份理賠合同給你。”
薑酒表情一滯,嗯哼?薄一白你禮貌嗎?
男人見她傻掉了,直接笑出了聲。
薑酒昧著良心說話:“其實你也挺平平無奇的,保險真沒必要……”
薄一白手托腮,笑看著她:“有個詞叫覆水難收。”
薑酒肩膀一垮,直接掏出手機,財大氣粗道:“行吧,說個數兒!”
薄影帝笑容耐人尋味:“發達了?”
“與某些個坐擁海島金礦石油的土財主肯定沒法比。”
薑酒點開自己的手機小金庫,感慨道:“不過比起兢兢業業上班的工薪階層,演員明星真是個暴富行業。”
想她參加《世另生》那會兒,存款隻剩三百萬。
回來接了個代言,拍了個雜誌,參加了點小活動,《凶徒》和《戰骨》的片酬一發。
存款直接漲回八位數。
不怪呼那麼多人擠破頭了都想進娛樂圈。
薄一白點了點頭:“可是我也不差錢,怎麼辦?”
薑酒笑容燦爛了:“那就不好意思了,我窮的隻剩錢了,不要錢啊?那沒搞。”
薄一白伸出手撓了撓她的下巴,眼底泄出了幾分邪氣:“不是還有人嗎?”
薑酒呼吸漏了一拍,佯裝鎮定的盯著他的手:“你想雙手殘疾?”
薄一白不懼反笑:“也不是不可以,你負責照顧我的起居就行。”
薑酒眼底又冒了幾絲寒氣出來。
總覺得吧……
“你演瀾歸該不會是本色出演吧?”她是真覺得薄一白某些時刻,特別像那個死暴君。
薄一白眸色微動,淺笑道:“如果我真是瀾歸,你怕了?”
“如果你真是瀾歸,那你就該害怕了。”薑酒語重心長道,眼神裏透著‘危險’。
薄一白想起了她的‘開瓢’警告,不免好笑。
正這時,薑酒電話響了起來,卻是孫曉曉的。
“薑討厭,我給你發的微信你瞧見沒啊?”
“剛下戲,沒來得及看,怎麼?被我的猛男腹肌饞到了?”薑酒和她嘴貧著。
薄一白眉梢挑了下,看著她臉上的驕傲之色。
隻能輕吸了一口氣,揉著有些刺痛的眉心。
先是《掌中寶》文學,現在又有異裝癖了?還沉迷扮演……男人(太監)?
彩虹羽絨服已經不能滿足她的審美了嗎?
孫黛玉沒和她臭貧,說起正事:“你到底拿我的名兒幹了多少糟心事兒?”
“那賣保險的天天給我打電話,最近又多了個賣車的!”
“你不會拿我名字去非法貸款了吧?”
薑酒愣了一下,記性不太好的回答:“就算非法貸款,你身份證上的名兒也不叫孫黛玉啊。”
電話那邊沉默了許久。
薑酒猛的笑出了聲:“你不會把身份證上的名兒都給改了吧?”
“要你管!”黛玉猛女暴怒,怒掛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