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怒了黛玉,薑酒沒轍隻能自己哄了。
“哎呀,我知道錯啦,以後一定不讓你背鍋。”
“乖啦乖啦~拍完戲給你帶特產。”
“普拉達是啥玩意?賣包包的?還得買個包哄你?黛玉我要批評……咳,我錯了……”
“買買買,我買!”
薑酒宛如一個出軌的丈夫,哄著自家生氣的媳婦。
薄一白坐在旁邊,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眸色格外幽沉。
哄完黛玉,薑酒歎了口氣。
“看來以後得換個名兒行走江湖了,不能總逮著一隻羊薅。”
薑酒自言自語道,她琢磨了一下,最近一次用‘孫黛玉’的名兒去招搖撞騙,也就在當初在薄一白家小區晨練時,騙了下那個練功的老大爺啊。
怎就扯上賣保險了呢?
至於賣車……這和她沒關係吧?
男人涼薄的“嗬”了一聲,舔了舔後槽牙:“原來幺兒也會哄人啊……”
薑酒隨口道:“女孩子那麼可愛,當然要哄咯。”
薄一白盯了她一會兒,涼涼撂下一句:“理賠的事晚上咱們好好談談。”
說完,他起身出去了。
薑酒啞然,怎麼又扯回理賠上了?
“我又哪兒招你了……”薑酒嘀咕著,跟了出去。
男人這種生物真讓人捉摸不透!
片場那邊。
雲誌衫瞄著兩個‘傷員’,一臉嫌棄道:“這幾天你倆先放假。”
“放假?”薑酒皺緊眉:“不用吧,我沒事,薄老師他……”
薄一白沒說話。
雲誌衫一臉堅決道:“別廢話,你倆都先好好冷靜下。”
“演員沉浸入角色,進入忘我的狀態的確很好,但不能太忘我,我可不想電影拍完,直接廢了兩個好演員。”
薑酒還想說什麼。
老雲同誌直接擺手,“沒得商量,正好這兩天你們跟動作導演熟悉下唐刀,再練練騎馬。”
雲誌衫看了眼薄一白:“你不是很會使刀嗎?正好教教薑丫頭。”
很會使刀?
薑酒看向某人,當初薄一白送了一把唐刀給她,她記得某人當初可是說自己完全不會的啊?
某人笑了笑,看向不遠處:“放飯了。”
薑酒立定不動。
薄一白盯著她:“聽說今天午飯有鍋包肉。”
薑酒後槽牙癢了癢,撇嘴道:“想說悄悄話就直說,我又不稀罕偷聽。”
她扭頭走了。
薄一白目送她走遠,收回視線後,眸色略顯幽沉。
雲誌衫喝了口茶,抬眸盯著他:“雖說我初衷是盼著你能瘋一點,能更貼合瀾歸這個人物,不過這回好像瘋過頭了。”
“我都懷疑,你一開始選擇瀾歸的初衷到底是什麼了。”
薄一白笑意淡淡:“演員都想挑戰自己沒嚐試過的角色。”
雲誌衫沒接茬,繼續喝茶。
在他看來,演瀾歸時的薄一白充滿了危險性!
就像是披著人皮的魔鬼撕下了偽裝,在人間遊蕩放風。
身為導演,他的觀察力本就異於常人。
或許旁人看來,這幾場戲下來,薑酒入戲的程度要比薄一白來的更深,更難自控。
可讓雲誌衫真正擔心的卻是薄一白。
他演瀾歸時,那股勁兒既邪性又隱忍,瀾歸的邪氣和暴虐被他演活了,而那股隱忍……
卻不屬於‘瀾歸’這個角色。
倒更像是他本身,作為薄一白時的性格本色。
而這種‘隱忍’隻有麵對薑酒時,才存在。
雲誌衫慶幸的是,這一次是薑酒來飾演不離,如果真換成其他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