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對,他愛她,所以甘願為她做任何事,包括幫她清除掉那些阻礙她得到幸福的人.....
但,舒雅如今已經被愛情逼到了絕路,陷的很深,他或許幫了她這一次就能讓她放下心中的仇恨迷途知返。
江舒雅抿著唇,勾起一絲陰狠的笑,長而尖的指甲陷進到掌心裏出了血。
沈璃,你唯一疼愛的弟弟死了之後我看你怎麼辦!
......
第二天早上厲斯寒去衣帽間換衣服時,眼角餘光在沈璃的衣櫃裏看到一抹藍色。
他走過去一看,發現是一條藍色的領帶,厲斯寒將領帶拿在手裏低下頭看著若有所思。
昨天他闖到蘇括的辦公室看到蘇括的領帶也是藍色的,雖然也是嶄新的,不過和他手中的這一條不一樣。
厲斯寒忽然皺緊眉頭,是不是他做錯了誤會沈璃了?
沈璃壓根就沒有送蘇括領帶,不然她的衣櫃裏怎麼會有一條領帶,還是江舒雅告訴他的藍色的?
厲斯寒腦海中飛快閃過什麼,臉上的陰霾散去嘴角忽然扯出一抹笑來,這條領帶是不是沈璃買來打算送給他的?
不這麼想還好一這麼想,厲斯寒竟然莫名的開始期待起來。
以前沈璃總是會買一些禮物送給他,例如衣服鞋子......可自從沈璃出獄以來,她沒給他買過一件禮物。
厲斯寒緊緊盯著手中攥緊的領帶,清寒的目光隱隱浮現出笑意。
他將領帶重新放回到衣櫃裏,等著沈璃主動把領帶送給他。
厲斯寒吃過早飯就去公司上班了,沈璃是聽到樓下傳來汽車的引擎聲知道厲斯寒是走了才起床的。
雖然厲斯寒已經向她承諾他會給子熙找合適的骨髓,可沈璃整個人還是心神不寧的,一整晚的時間都在做噩夢,心慌的格外厲害。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隻要一閉上眼腦海裏都是沈子熙虛弱的閉著眼睛躺在冰冷的病床上,渾身插滿管子的樣子,一整夜不知道從噩夢中被嚇醒猛地坐起來多少次。
起初幾次的時候厲斯寒還能知道沈璃噩夢嚇醒,後半夜時任憑沈璃被嚇醒多少次厲斯寒都睡的沒有半點反應。
做噩夢做了一整晚,出了不少冷汗熱汗,身上的睡衣都濕透了,穿在身上黏膩的不舒服。
沈璃匆忙喝一口水壓下心底的驚慌,等到害怕的心情平複的差不多了翻身下床準備去浴室洗漱,腳剛碰到地眼前一黑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
沈璃趕緊扶住旁邊的床頭櫃穩住身體,拖著沉重的腳步走進浴室簡單洗漱了一下。
她昨天被厲斯寒從醫院裏帶出來迫使手術終止,還不知道走後的情況。
沈璃拿著包剛走到客廳門口,兩個身穿黑色西裝、表情嚴肅的女人就擋在了她麵前。
“夫人,請您回臥室去,先生交代了您除了用餐以外其餘時間都不能離開臥室半步。”
其中一個女保鏢麵無表情地看著她道。
知道厲斯寒這又是想要關住她,沈璃氣的胸口起伏不定,她用力握緊拳頭。
昨天厲斯寒答應了她幫她弟弟找合適的骨髓,就相當於她有把柄握在他手裏,她怕自己違抗他的命令他會反悔。
沈璃深吸一口氣冷靜想通後,轉身往樓上走去。
在房間門口遇見江舒雅,她一點都不想搭理,偏偏江舒雅不肯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