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還算知道安守一個妻子的本分,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
果然沒猜錯,以前就覺得江舒雅像個賊似的喜歡偷窺別人的生活,更喜歡偷偷地向厲斯寒告她的狀。
這都過去三年了,江舒雅還是一副狗改不掉吃屎的樣子。
“趁著這次機會我告訴你沈璃,你不能有離開我的想法,更不能有背叛我的想法。
如果你和別的男人搞在一起了,我會先殺了那個男人,再弄死你。”
男人低冷的聲音宛如惡魔一樣可怖,麵部猙獰,渾身陡然迸發出寒意凜凜的殺氣。
不準離開,更不準背叛......多麼動聽的宛如誓言一般的話啊。
如此恐怖偏執的話,如果是以前的她聽到肯定會向厲斯寒保證絕不離開絕不背叛。
可是如今,她隻覺得比笑話還可笑。
“你想要我留在你身邊,還要我為你守身,那你和江舒雅搞在一起的時候怎麼沒有想想你是個有婦之夫?”
厲斯寒臉色一冷,薄涼道,“我是我,你是你,你跟我有什麼可比性?”
男人就算結婚了又怎麼樣?
誰規定男人除了老婆之外就不能有一個紅顏知己了?
更何況他比外麵那些找不三不四女人的強多了,別人一找就是一大堆,他從頭到尾就隻有兩個而已。
沈璃扯動幹澀的唇瓣,嘴角一抹自嘲的笑,“......是啊,我們本來就是不一樣的,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我隻是一隻你隨時都能玩膩了的寵物。”
以前他總說沈璃是他養在身邊的一隻寵物,還用這樣的話羞辱過沈璃不知道多少次。
如今厲斯寒聽到“寵物”這兩個字,隻覺得刺耳,雙耳嗡嗡作響,忽然聽不得這兩個字了。
厲斯寒頎長的身軀佇立在床邊,鳳眼微垂,眼神輕蔑地掃向床上的女人,寒聲道,“既然你沒有背叛我的事,那我們就該算算我們之間的賬了。”
臥室裏開的燈發出的昏暗光亮,映射在他的臉上,使得他的半張臉像是鍍了一層光一樣,散發出惑人心弦的魅力。
另外半張臉隱匿在光線中,半明半暗,若隱若現,散發出冰冷的氣息。
就是這樣奇特的組合,半邊臉如天使半邊臉如惡魔,直把沈璃看得心不可抑製的劇烈顫抖著。
這樣的厲斯寒實在是太可怕了,從他身上彌漫出來的冷氣似乎都要把整間臥室給凍住,壓抑的人喘不過起來。
尤其是厲斯寒的那雙墨瞳,幽深的眸光落在她身上像是餓狼的眼睛一般,仿佛下一秒他就能衝上來把她給撕碎。
沈璃縮在床的角落裏,眼底逐漸爬上驚恐,呼吸也漸漸淩亂起來,心髒狂跳渾身的血液都變的冰冷起來。
她眼神不敢亂瞟,垂下的腦袋恨不得埋進到胸口去。
男人垂著眼簾將女人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一絲細微的表情都不肯放過,看到女人的表情後他知道她是害怕了。
可,她有什麼資格害怕!
應該害怕的人是他才對!
要不是他急匆匆趕到醫院去,或許不久後就會有醫院的人給他打電話讓他過去認領屍體。
男人幽冷的視線輕飄飄落在女人麵皮抖動的臉上,輕啟薄唇,冷笑著,一字一頓質問道,“沈璃,你還記得你以前不聽話時我是怎麼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