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
冉敬麵露複雜之色,自己是當兵的,但卻不想讓子女當兵,再說自己隻有一個女兒,所以也就絕了這個想法。
但沒想到女兒居然有如此奇遇,隻是太過凶險。
給了禮物後,冉明月回到自己的屋子裏麵,脫下甲胄,用有些粗糙的手,不斷的撫摸著房間內的織機。
不由怔怔的出神,以前的種種恍如隔世一般。
躺在床榻上,那種酥軟讓冉明月極為不適應,軍營中的軍床哪有這麼舒適,就好像整個人要沉下去一樣,輾轉反側後,終於沉沉睡了下去。
畢竟有了一輛馬車拖累,冉明月可是多趕了一天路,早就有些累。
翌日,太陽微微升起,公雞啼鳴。
黔首們開始起床,勞作。
一張整潔的梳妝台上麵,冉明月洗漱好後,已經坐在這裏整整半個時辰。
不是她自戀,而是.....
他喵的,居然忘了怎麼化妝了.....
“暖暖,在嗎?”
“小娘,小娘~~~~”暖暖從窗邊聽到聲音,立馬走了進來。
“怎麼啦?”
“暖暖,我的事情,你應該知道吧。”
“嗯,冉叔跟我說了,我不會說出的,但....”暖暖歪著腦袋,不解道“我經過這裏幾次,小娘長的美麗,也不用照半個時辰鏡子吧。”
“噗嗤~~~!”
冉明月笑罵道“要死拉,我怎麼可能照半個時辰鏡子,我,我是忘了怎麼化妝。”
暖暖一愣,捂住了嘴巴都止不住笑。
“快點。”
“曉得曉得~~~!”
在暖暖的幫助下,當冉明月走出房間的時間,英武帥氣的將軍消失了,變成了一個膚如凝脂,國色天香的大美人。
“吱噶~~~!”
一個身影從後門偷偷溜了進來,看到靚麗的冉明月背影,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想嚇唬她一下。
冉明月耳朵一動,身影一轉,狠狠一腳踢了出去。
“嘭~~~!”
那道身影如遭重擊,直接被踹飛四五米遠,在地上滾了幾圈。
柱子捂著胸口,瞪大眼睛“你,你,你想踢死我啊。”
冉明月一驚,飛快扶起“柱子,怎麼是你啊。”
柱子揉了揉陣痛的“嗨,這不是正好來串門想跟冉叔請教一下軍營裏麵的東西。”
“嗨,你別去問我阿爹了,現在的軍營跟以前的軍營大不相同,你上次怎麼沒參軍。”
“上次,我本來想去,但我奶奶身體不好,我就回了,你也知道我就一個奶奶。”
柱子愣了下,奇道“你怎麼對軍營的事情這麼了解,聽說你去走親戚了,走了大半年啊。”
“等等,你剛剛的力道好大,你吃什麼了呀?”
柱子打死都想不通,自己從小練武,居然還抵不過明月的一腳,現在肚子上還火燎燎的痛呢。
冉明月尷尬的笑道“哈哈哈,我那親戚武藝甚高,我也學了大半年武藝。”
柱子懵逼道“不可能,我從小習武,居然抵不住你的一腳?”
柱子從旁邊拿來兩根棍子,一根朝著冉明月扔去,果然被她一把接住。
冉明月捏了捏拳頭,說實話,在軍營裏麵經常跟人比試動武,巡查到現在幾乎都沒怎麼與人切磋,正手癢的很。
“柱子,棍子我可用不慣。”
柱子泄氣道“學武之人,棍子是必學項,你親戚沒教你?”
“我的親戚以前在軍中任職,所以隻會刀法,這棍法....”譚明月耍了幾下棍子,不順手道。
軍中都是戟,矛,戈之類的鋒利兵器,棍子?誰用啊,雖說威力不俗,但如果用這東西,不管是步戰還是馬戰,幾乎等於找死。
“行吧,那你用刀吧,你有刀嗎?”
冉明月頓時就來了興致,回到房間立馬把佩刀拿了過來。
“噌~~!”
宿鐵刀出鞘,寒光凜凜,上麵道道紋路顯示著,此乃用最先進的折疊鍛造的方法打造出來的。
柱子瞪大了眼睛“尼.瑪,好有錢啊,這刀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估計不便宜。”
冉明月把刀刃反轉到背麵,一麵傷了柱子,畢竟折疊鍛打加上覆土燒刃的宿鐵刀可是鋒利無比,別說區區一根木棍。
如果有一人隻穿戴普通皮甲,那這一刀蓄力鉚足了勁,把人一刀攔腰斬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想而知,這刀得有多鋒利。
看到冉明月以準備妥當,柱子把棍子左右甩的像風火輪一樣虎虎生風,眨眼一看好似很牛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