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隻是好朋友x1(2 / 3)

他不甘示弱回:一隻翻白眼的中華田園犬。

張雪齊:愛來不來,十分鍾後不過來,我就給道格吃。

這句話翻譯過來就是——

你不過來,我就喂狗。

他家確實有一條聰明可愛的五歲邊牧。

蔣星三下五除二解開浴巾,穿著吊帶短褲,隻拿上手機就出門。

因為,太近了。

同一個小洋樓區,兩棟二層樓房麵對麵,就隔著一條二十米寬的大路。蔣星從下樓,再到鑽進張雪齊家裏。

隻用了二十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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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雪齊掐著秒數,慢悠悠下樓。

“去開門吧。”他對道格說。

道格搖著尾巴,噠噠噠跑出小陽台。

“道格!”

清脆的女聲在屋外,張雪齊透過窗戶瞟了眼,道格正開心地圍著蔣星又跳又轉。

“道格道格。”蔣星蹲下身子,張開雙臂迎接邊牧的前爪扒拉,“姐姐有綠碼,抱抱好不好。”

道格歡喜地連叫幾聲。

張雪齊被這一幕逗笑,邊搖頭邊走向冰箱。

一人一狗終於進屋。

“張雪齊,幫我拿一瓶冰水。”

蔣星無比自然地蹦上沙發,盤腿麵朝茶幾,開始解封一桌食物。

張雪齊正在喝著,聞言單手再拿一瓶,看向她:“接著。”

“道格,幫姐姐接水。”蔣星頭也不抬。

道格看著蔣星,小腦袋一歪,又看向張雪齊。

張雪齊早已見怪不怪:“道格,來。”手顛了顛水,作勢要朝它扔去。

道格蹲坐著,大眼睛一眨不眨。

水瓶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

道格輕輕一躍,咬住瓶身。

“你太棒啦,道格。”蔣星一手一個泡芙,左手香草味,右手抹茶味,把一個塞進嘴裏,騰出手去接水,“姐姐喂你吃一個好不好?”

好不好?

一人一狗同時望向冰箱旁站著喝水的人。

默契征求意見。

張雪齊下旨:“隻能吃一個。”

於是乎,人喂得開心,狗吃得開心。

……

張雪齊喝完一瓶水,捏扁後扔進垃圾簍裏,往蔣星斜對麵的單人小沙發一坐,懶散地看著她掃蕩一桌美食。

剛看幾秒,眉心漸蹙。

“蔣星。”

“嗯哼?”

張雪齊麵色古怪,上下打量她。

粉色吊帶,灰色短褲,進來時穿的是人字拖。齊肩發濕漉漉的,顯然剛洗過還沒吹,發梢還微微滴水,順著白皙的脖頸流進衣領……

他遲疑:“你是不是沒穿內衣?”

“對啊。”蔣星捧著拌麵,一筷子一大口。

“什麼?”

“啊對。”

答得無比順溜,沒有絲毫羞澀。

“我的意思是,你就穿成這樣走在街上?”

“哪有走在街上?”她吃著麵,口齒含糊,“就從家跑來你家,半分鍾都不到,路上根本沒人。”

這小區除了起早貪黑的精英上班族,就剩休閑在家的老人和富太,都是夏日白天很少出現在外麵的角色。

張雪齊揉了揉太陽穴:“你能不能有點性別界限?”

蔣星聳聳肩:“你偷親我的照片,現在家裏都還有,跟你要什麼性別界限。”

“那時五歲。”他麵無表情,“況且我不是偷親,是被教唆才親的。”

大人們圍聚起哄,為了拍下一張喜氣洋洋的守歲照片。

“道格也五歲啊,它都不會被教唆。”蔣星無辜地說。

言罷,轉頭朝靜靜趴在一旁的邊牧笑彎眸:“是吧,道格。”

聽到叫它名字,道格尾巴歡快地甩動,咧著嘴吐舌頭。

張雪齊無語。

他接了通電話,回來後手上多了一台筆記本電腦,坐回小沙發開始敲敲打打。

蔣星吃完六個泡芙,一碗拌麵,兩個雞腿後,胃裏終於有了充實感,拿過還剩一半的霸氣芝士草莓奶茶,半癱在沙發上,渾身舒適地喝起來。

偌大的客廳裏,隻有輕微的打字聲。

以及……

斷斷續續的打嗝聲。

敲擊聲停住。

兩人下意識看向對方。一躺一坐,視線交接。

張雪齊率先開口:“聽說你辭職了,最近在做什麼,天天睡大頭覺?”

“我也是有事做的好吧。”蔣星懶洋洋眯眸,“在家工作。”

“什麼工作?”

“主播。”

一言難盡。

張雪齊正在用這樣的表情告訴她。

他揉捏眉心:“播什麼?唱歌?跳舞?就穿著這個吊帶短褲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