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沒抽了嗎?我就是剛剛在抽屜裏看到有煙,就拿起來隨意抽了兩口,沒什麼的。”他絕對不說他剛剛就是覺得喻色最近的態度有些反常,所以心煩意亂才抽的。
他墨靖堯遇到事情居然也有心煩意亂不踏實的時候。
而且這一次特別的嚴重。
那種感覺一點也不好。
不好到讓他忍不住的抽了煙。
喻色笑著伸手掐了墨靖堯一下,“你一個男人,不會有什麼心事吧?”
問這一句的時候,她雖然是笑著的,不過心是虛著的。
要跟他說明晚去孟寒州那裏的事。
雖然孟寒州是他兄弟,但是她主要去見的是陳凡。
墨靖堯對陳凡,那是天生的敵意。
兩個人隻要見麵就分外眼紅。
還有自己母親的事情,因為與墨家有關係,她現在的心也亂的很。
那些真相,想查清楚,其實也更怕查清楚,就擔心母親的失蹤真的與墨家有關係的話,她真不知道要怎麼麵對墨靖堯。
墨靖堯又是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頭,“我一個大男人,能有什麼心事?再者,真有事的話,你覺得我處理不了?”
這話,墨靖堯說著的時候,也是心虛的。
因為,事關喻色和陳凡的事,他還真處理不了。
可,他隻要一聽到喻色可能要見到陳凡,哪怕是隻吃一頓飯的見麵,還是有其它人在場的見麵,他都不爽。
但是也不能因此而與喻色翻臉。
算起來,她如果是與其它人一起見陳凡,其實也沒什麼過錯。
就是因為那樣沒過錯,他才覺得自己不應該怨喻色,也覺得自己這不爽來的太過小家子氣。
可就是忍不住呀。
有些事情,是真的忍不住。
這是無論他主觀如何努力也忍不住的事情。
“行吧,那你能處理就好,不過以後不許抽了喲。”喻色笑著靠到了墨靖堯的身上。
輕輕的閉上了眼睛,汲取著他身上的氣息。
那熟悉的氣息很快淹沒了她所有的感官。
就這樣的靠著墨靖堯,突然間就有些心慌。
心慌的連呼吸都有些沉重了。
她知道自己在怕什麼。
也很想不去查事實的真相。
可那是她親生的母親。
哪怕記憶裏從來沒有這個母親的存在,但是那天生的血緣關係,讓她就是想要查到母親的下落。
頭靠著墨靖堯的胸口,兩手輕輕環住他的腰腹,感受著他緊實的肌肉張力,那種感覺說不出的美好。
隻希望一輩子都能擁有這份美好。
墨靖堯也摟住了喻色嬌小的身軀,隻有她在他懷裏的時候,他才有踏實感。
可他們都是活生生的人,不可能時時刻刻都這樣粘在一起的。
不然,他更希望把她焊在自己的身上,從此不分開。
陽光依舊暖,藍天依舊藍,很美好的一天,隻有喻色的心一直在七上八下的,閉上眼睛,她輕聲問道:“安安說明晚在孟寒州的莊園開Party,要請我們兩個,本來應該是孟寒州通知你的,不過既然是她通知了我,我們兩個就在一起,就由我來通知你了,你要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