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尾音還未落,喻色就反應過來自己這樣說有些不妥了。
這樣的語氣分明就是不想墨靖堯去孟寒州那裏的意思。
於是,立碼反應過來的喻色也不等墨靖堯回答,緊接著又道:“當然要去了,我就是遵照安安的請求例行通知你一下,你要是敢說不去敢不陪我去,我以後都不理你。”
這樣說完,又覺得是欲蓋彌彰的感覺。
可是這會子再想收回來已經不可能了。
墨靖堯又是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頭,“嗯,寒州的莊園,我自然是要去的,他那個莊園從來沒有對外人開放過,說實話我也挺好奇的。”
他是在喻色一開口就猜到這小女人的心思了,很想問她是不是陳凡會去,然後她是想要見陳凡,不過話到嘴邊他忍了。
他也不是要跟她一起去監視她是不是要見陳凡,他是真的對孟寒州的莊園挺好奇的,是真的沒去過。
“這樣嗎?如果你說的是真的,你都沒去過,那是不是說明孟寒州這個人是重色輕友了?哈哈哈,安安一提議,他就同意了,墨靖堯,你在孟寒州那裏的地位岌岌可危也不怎麼樣嘛。”
墨靖堯微微擰眉,然後一付很失落的表情道:“你說的好象還真是,他那個地方,我們三兒幾次提議要過去看看,他都不肯,還真是重色輕友,孟寒州這過份了,明天必須去。”
“嗯嗯,孟寒州還到過咱們這裏吃過飯呢,還是你親自下的廚,他真的從來都沒請你們去他的莊園用餐?”
“他不止是沒請過我們,就是我們自己要求去,他也不同意不願意呢,仿佛我們去了,就把他的莊園偷走了一樣,可那麼大一個地方,是想偷走就能偷走的嗎?”一說起這個,墨靖堯更怨念了。
喻色深以為然,“看來,明天可以找他問問清楚了,這重色輕友也太嚴重了,也太過份了。”
“那今晚呢?想去哪?”墨靖堯笑著問到。
“哪也不去,我要早點睡覺,我困。”她要養足精神,這樣明天才能有精力找上陳凡再次幫她查母親失蹤的事情。
“這才下午,你就想到睡覺了?要不,現在睡?”墨靖堯說著,唇角的笑意越勾越深。
喻色一推墨靖堯,“去你的,又沒正經的。”
“什麼叫沒正經的?我現在這樣子和話語中哪個詞不正經了?你說說看看?”
喻色一嘟嘴,仔細回味一下墨靖堯的話,似乎好象還真挑不出來不正經的。
畢竟,睡覺是挺正常點事,每天都要睡覺的,就是現在睡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這個點正是午睡的時候。
可是他話語裏的‘現在睡’這三個字特別的讓人想入非非,一拳就打在墨靖堯的胸口上,“不許調侃我。”
墨靖堯輕輕一帶,就把喻色帶到了懷裏,“我沒有調侃你,我是認真的,你不是一直打哈欠嗎?不想睡?”
喻色用力的點點頭,“不想睡,才醒沒多久吧。”
“也是,你是才醒沒多久,醒了才過一個飯點而已,那要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