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嗯,這個詞兒很精準,既然我不能拿他們做實驗,那我拿你做實驗怎麼樣?”
武梁有些無奈,虞沐雪真的是一把雙刃劍,她能夠用醫術救人,同樣也能夠用毒術害人,這樣的一個姑娘,恐怕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存在。
不過盡管如此,但武梁認為虞沐雪的本性並不壞,隻是她行為處事的方法跟普通人有些不太一樣而已,這估計跟她小時候的生活環境有關係。
而且對於中原人來說,苗疆的姑娘行為有些怪戾,不受拘束。之所以如此,恰恰是因為他們解放天性,將自身融入於自然之中,率性而為,瀟灑自如。
恐怕虞沐雪也正因如此,她的毒術才會如此出眾。
“可以,不過在此之前,咱們先進屋子,有些話在屋外總是不好說的。”
說完武梁就牽著喀秋莎的手,進入了屋子。
武梁看到傾墨的時候,她一直坐在凳子上,盡管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反應,但是武梁發現,傾墨的雙手捏得很緊。
這是一個下意識所做出來的動作,正如武梁第一次跟傾墨親密接觸的時候,她坐在武梁麵前,就是緊緊的握著自己的小拳頭,由於心裏過於緊張,就連手指的關節都捏得略微有些發白了。
無論什麼時候看到傾墨,武梁心裏總是暖暖的、熱熱的,他總是想要伸手將傾墨暴露自己的懷中,去憐惜她,疼愛她。
就如同現在,武梁慢慢走到傾墨麵前,仿佛當周邊眾人不存在一樣,用左手穿過傾墨纖細的腰肢,右手則是將傾墨纖細的玉腿抱起,對著傾墨來了一個公主抱。
然後就這麼視若無人地讓傾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盡管傾墨看不到武梁,但是,武梁在接近她的時候,傾墨卻能夠感受到自己丈夫的存在,這種情緒是沒有辦法用言語來說清楚的。
武梁對傾墨的疼愛越濃,傾墨對武梁的依賴也就越深,雖然兩個人從來沒有舉行過婚禮,更因為武梁憐惜傾墨,彼此之間更沒有突破那一層最為緊要的距離。
但是武梁跟傾墨之間的聯係,早已經如同那墨與水,緊密相連、交融為一,就是想分也無從下手分開。
虞沐雪從進入這個小院開始,武梁給她的感覺似乎變了一些,特別是當武梁看到傾墨的時候,他的視線就沒有從傾墨的身上移開過,仿佛周邊眾人都變成了空氣,他的眼中就隻剩下傾墨。
另外一方麵,武梁不經意轉頭看向虞沐雪的時候,發現虞沐雪眼下的狀態也有些不同。
虞沐雪看傾墨的視線跟一般人有些不太一樣,武梁發現,此時的虞沐雪顯得很專注,這一份專注是尋常看不到的。
這時候,虞沐雪已經走到武梁麵前,她直接伸手牽起了傾墨纖細的手兒,並且捏了一個手訣,輕輕地搭在了傾墨的脈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