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秋莎也不明白,也不知道為何會有這樣的觸動,迄今為止,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憑借本能而行。
武梁之前將她從那幾個奴隸商販手裏將她帶回來,雖然兩個人無法通過正常交流,但是,喀秋莎在看到武梁第一眼的時候就知道,武梁不會傷害她。
到了這裏之後,她不僅僅可以吃飽飯,還能穿上暖暖的衣服,而且再沒有人打她了,所以她喜歡這裏,任何膽敢闖入這裏的人,都是不被她歡迎的。因此她會用自己的性命來保護這裏,這裏是她的窩,她的家。
而現在,武梁就如同母狼一樣,細心地處理著她的傷口。
這樣非常特殊的觸動,使得喀秋莎伸出粉嫩的舌頭,在武梁的臉上輕輕舔了幾下。
這是一種動物之間,用最為直接的方式來表達自己心情的動作,武梁被喀秋莎舔得有些癢,笑著說:“別動別動,乖,等我把你的傷口塗好了再舔也來得及。”
武梁在給喀秋莎塗抹傷口的時候,虞沐雪已經走了過來,她顯然也是第一次看到,長得這麼高的女人。
她見喀秋莎有著金色的頭發,而且皮膚也比尋常人要白上很多,這種狀態就好像得了某種病一樣,於是對著武梁問:“這個女人你是從哪裏騙過來的?怎麼感覺他好像得了很嚴重的病,不僅僅頭發變了,就連身上的皮膚也白得嚇人。”
“她叫喀秋莎,是來自一個北方的蠻荒之地,那裏距離我們這裏非常遙遠,想要抵達她的家鄉,要穿過西突厥的領地,再往北走上一兩個月。”
聽武梁這麼說,虞沐雪看向喀秋莎的眼神變得更加明亮,疑惑當中又多了一些感興趣的神采。
“哎,這個女人似乎以前受到過別人的虐待,她身上的傷挺重的,不過,她的體格比我們中原女人要好上很多,要是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就算能夠支撐得過來,單單這些傷口都會讓她感染發病,她的體質很特別。”
虞沐雪這句話才剛剛說完,喀秋莎不知道為什麼,她仿佛感應到了某些特殊的氣息,突然就躲在了武梁身後。
此時的她就如同一隻怕生的小狗,縮在武梁的身後,偷偷看著虞沐雪,仿佛虞沐雪是一種非常危險的生物。
正如在不良門小院裏麵,王佳航所說的那句話,包括武梁在內,他們六個人都沒有將虞沐雪看成女人。
盡管她的外形比女人還要女人,有著修長的玉腿,高聳的酥胸以及隻堪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但是虞沐雪的為人處事還真沒有半丁點像女人,而且因為使用毒的關係,使得她給予人一種非常危險的感覺,無形當中人們會忽略掉她身為女性的這一點,隻記住她本身的危險性。
武梁現在就像是一個護犢子的母狼,他有些無奈的看著虞沐雪說:“她從小就在狼群裏麵長大,對危險的感知能力很強,你呢就不要靠近她了。”
“哼哼,你可不要忘記了,你欠我一個人情呢。”
“別說是我欠你一個人情,就是欠你十個百個,你也不能拿我身邊的親人做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