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以前多是和歐美國家的特工交手,見過不少新穎的殺人武器和招式,最終險象環生戰勝了對方。但遭遇如此詭異的忍術高手,還是頭一回。
對一個將死的人,講再多的秘密也無傷大雅,他剛才那麼痛快地回答我的問題,估計是心裏早已盤算好了,趁我稍不注意就想殺人滅口。
我現在一動也敢動,因為先動的一方會分散注意力,這對普通人來講,沒什麼太大差別,但對於殺手之間,卻是決定勝負的關鍵。
天色馬上就要暗下來,這樣耗下去,隻有一種結果,就是他趁黑溜走。他是不會再和我交手了,除非他有了利器,否則再想和我貼身近戰,也是在找死。我的肩膀此刻也疼痛得厲害,裏麵可能滲入了雨水。
這家夥也受過心理的特殊訓練,從一開始對話,我們就猜到彼此是在演戲。他肯定知道,山穀頂上根本沒什麼洞穴,也更沒有什麼醫護人員,說那麼多飽含妥協的語句,隻是為了麻痹我,等待時機將我幹掉。
也虧著有兩張厚厚的熊皮,他才看不到我的另外一把手槍和匕首藏在身體的什麼位置,要不然,他定會瞬間從我身上取走,那我可就危險大了。
這樣僵持下去不是辦法,我得一邊堤防著他一邊思考對策。“我知道你就在藏附近,你正流血不止,馬上就會感到寒冷,然後心髒慢慢停止蠕動。我手上有槍,你敢觸動一根細小的樹枝,我的衝鋒槍就會把你打成馬蜂窩。”
心理戰術雖然對這個上忍不怎麼好用,但這也是唯一誘惑他的辦法,更主要的是我大腦還未完全回複清醒,所以故意講些犀利的語言,讓他以為我擺脫了脖頸被重擊後的眩暈。
“你肯定不會回答我,你不敢暴露自己的位置,雖然你知道我的位置,但又能奈何我?”我還是囉嗦著一些無謂的話,讓他以為有機可乘。如果他熬不住,想從出來和我搏上一把,這樣我就有機會將他射殺。
“五百斤黃金,三四十個女人,恐怕你以後是享受不到了。可惜你這麼高的忍術,竟然在這樣的條件下和我對決,真是我的萬幸和你的不幸。”我一邊說著刺激他的話,一邊死死盯著周圍的動靜。
“你的血液已經損失幾百毫升了?是不是很想用布條之類的東西箍住腿上的動脈。隻要你喊一聲投降,我現在就可以為你止血。當然,你肯定不會信任我,其實我沒欺騙你,穀頂上確實有山洞和醫務兵,隻是你太過猜忌,落得死在自己的衝動上。”
這個家夥還是隱匿在周圍不出聲,我現在必須沉住氣,既要拖住時間讓他失血,又不能延誤到天黑。
“雖然你剛才重重打了我幾掌,但是一個受重傷的忍者,又能發出多大的力氣,撓癢癢而已。”我也是害怕他再度攻擊我,所以蠱惑他放棄再度肉搏的念頭。
就在我話音剛落,他竟悄無聲息繞到了我身後,“嗖”地一下竄起,手握一根折出尖刺的木棍,向我的脖子紮來。
在我剛才嘰裏呱啦說著一堆廢話的時候,我也冒了一次險,故意忽略身後的安全,引誘他攻擊我。
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他既沒有槍,也沒有匕首,充其量用木棍石塊之類的東西傷害到我的後腦。
兵不厭詐,我早已偷偷把握手槍的手掖在了最外層的熊皮偽裝下,槍口垂直向後,就等著他中計撲來。
“砰砰砰”我的手指迅速地連摳扳機三下,子彈從背上的熊皮底下鑽射出去,打在了這個**忍者的胸膛。
槍,永遠是最直接和有效的殺人方式,他的一身好忍術就這樣輸在了子彈的速度下。
這家夥掙紮著捂住胸口,臨死前還不忘用眼睛惡狠狠的瞪著我,憋了半天才從帶血的嘴角擠出一句話:“卑鄙!”
我當時就疑惑不解,為何他要罵我卑鄙。難道是因為我沒和他公平決鬥,還是因為我沒主動給他刺死。看他黝黑的膚色,一直以為他是個東南亞人,但從他死前的這句話推斷,他更像是個日本人,一個有著東洋武士精神的日本人。
想想真是可笑,當年日本侵略軍妄圖吞並亞洲,不知用過多少次卑鄙手段襲擊他**隊和良民百姓。
他臨死前竟罵我卑鄙,這哪是崇尚公平決鬥,分明是瞧不起自己會死在我的手裏。可是人一但死亡,就沒有了實質屬性,任憑活著的人們怎麼運用唯心論,都不能抹殺他生前的無知和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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