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強力的壓製著,讓她不能從麵前這座恐怖的牢籠中逃脫。
“你不是傅逸辰,你不是他……”這樣陌生的男人,她不認識。
以前的傅逸辰,就算在她死纏爛打的跟著,他都是麵冷心熱的,從來不會對她如此粗魯,當然在某些方麵外。
可是麵前的男人,看著她疼的蹙緊了秀眉,卻無情冷漠的看著,像是看著她疼會讓他舒暢一樣高興。
“你放開我,葉庭深,你放開我!”
她突然不想承認,他是她心心念念了一年的人,因為他變成了惡魔,讓她害怕的惡魔,對他的幻想一下子從天堂被打到了地獄。
“葉庭深?對,我現在叫葉庭深!”
這個名字更加時刻提醒著他要理智,一點點的折磨才是最讓人暢快的,這個女人讓他痛了一年,他會雙倍的奉還。
男人冷笑著說完,一低頭,就熟練的覆蓋在她的唇上,用一種幾乎虐待的勁兒瘋狂霸道的占有。
他的吻像是一個饑渴了許久的人突然遇到甘泉,不停止的汲取,想要的更多。
而原本他一直堅持的理智,貌似在一點點的脫節,不知道是真的懲罰的吻,還是真正貪婪的吻。
噗通……
噗通……
心髒劇烈地加速跳動,她快要被吻的喘不過氣,腦袋完全一片空白,最要命的是他的吻他的味道是如此的熟悉,時刻的告訴她,是他,是她的傅逸辰。
窒息的不停歇的吻,淚如雨下的眸,她真的無法負荷,痛屈辱,又無法言說的高興。
在她心底,他能好好的,終歸是最好的,即使他變了一個人,即使讓她感到陌生害怕,終歸是活生生的在她麵前。
對於臉頰上滾燙的淚水,男人睜開了鳳眸,麵前無距離的臉頰緊閉,濕透的睫毛中還在不斷溢出淚水。
緊握在她手腕的男人的手不自覺鬆了許多,鳳眸裏凝聚著太多不明確的東西,但最後還是被冷情給覆蓋。
放開她的時候,她的唇被吻的紅腫,臉上淚水模糊了眼睛,還在不停哭著。
男人神色複雜的看了她一眼,然後不耐煩的鬆開,開了正門出去。
而她,卻坐在地上,一夜無眠。
或許,客房裏的他,也未必睡的著。
一年的時間,他們都不同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她才起來。
自然少不了蔣母的嘮嘮叨叨,不過這些她一點也不在乎。
現在貌似她也不知道自己在乎的是什麼,或者說還有什麼目標。
曾經還計劃著跟蔣紹琛離婚後,自己就去找那個男人,她想破腦袋設計了許多種尋找的辦法。
可現在呢,那個人就坐在自己麵前,還含情脈脈的跟他旁邊的女人秀恩愛。
“大嫂,你怎麼不吃?”蔣依娜溫柔的笑著問安寧。
“哦,正要吃!”安寧尷尬的低下了頭,對於麵前這個溫柔漂亮的女子,她卻怎麼也喜歡不起來。
“大嫂,你是不是在想我哥啊!”
“沒有!”她回答的很幹脆,甚至眼神不自覺投向那個男人,卻發現他根本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給她。
原來真的不同了……
這次,是不是真的徹底的結束了?
一年了,或者正確的說是六年了,他們已經分開六年了……
在那一年裏,她走遍了這個世界的許多地方,卻找不到一個可以安身的地方。
在那一年裏,他跟未婚妻的新聞漫天都是,恩愛甜蜜著。
在那一年裏,她在每個地方都會留下照片,臉上總是帶著濃濃的憂傷。
在那一年裏,他每次上報紙,總是越發英俊,笑容是如此的魅惑人心,幸福的和那個女人過著同居生活。
他們,成了大家口中最般配的金童玉女。
她成了最大的笑話……
那一年的走走停停,不管到什麼地方,總是會聽到他們的消息。
她刻意的躲避,可每當聽到別人議論他時,耳朵不自覺的關注,腳步不自覺的停留。
這是病,這是習慣。
他已經成了她的習慣!
卻注定不能讓她習慣一輩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