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所長心裏暗歎一聲,看來今天他是幫不了嚴忠喜了,隻能希望他自己多求自福了。
嚴忠奎若在的時候,趙所長對嚴忠喜的態度還行,現在嚴忠奎不在了,趙所長與嚴忠喜之間全都是一些見不得人的交易了,這不足以讓趙所長對嚴忠喜花費大力氣了。
嚴忠喜也明白今天遇到一個碰不起的人了,急忙說道:“對…對不起,陽先生,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老人家別跟我一般見識,把我當一個屁放了吧。”
陽葉盛冷笑一聲道:“嚴忠喜,你在學校橫行無忌,欺負那些女學生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會有今天呢。佛家常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現在,就是你為以前作惡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你……”嚴忠喜本以為陽葉盛是夏侯芸的爸爸,找他的麻煩是因為他給夏侯芸寫情書了,讓她做自己的情婦,但畢竟隻是一個想法,他還沒來得及對夏侯芸下手,是以陽葉盛剛才那般收拾了他之後,應該不會再怎麼難為他了,可誰想到,陽葉盛不但要替夏侯芸出氣,還要替以前被他玩弄過的女學生出氣,登時驚呆了。
趙所長本想替嚴忠喜再說幾句好話,可是想想方中雪的正直無私,冷麵無情,現在又是安保局的副執事了,位高權重,根本不是他這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能抗衡的,便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也不敢多說話了。
剛才,那個小安保人員將趙所長拉到一旁,給他說了一句話“所長,這個男人我認識,是咱們方副執事的男朋友,咱們可惹不起他啊”,所以,趙所長的態度才會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嚴忠喜驚問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陽葉盛淡淡說道:“男人,一個從不會欺負女人的男人,怎麼樣,嚴主任,我這個回答你滿意吧。”
趙所長急忙說道:“嚴主任,這位是陽葉盛先生,跟我們方……”
不等趙所長說完,陽葉盛就對他擺了擺手道:“那個關係用不著,而且,我今天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將這個人麵獸心的教務處主任就地免職。”
“啊……”陽葉盛一說這話,不但嚴忠喜,就連趙所長都大吃一驚,不可思議地望著陽葉盛。
要知道,免掉霄城州一高的教務處主任,必須要霄城州一高校辦公會決議才行,而且還要拿出足夠的證據來,根本不是一句話就能免掉的。
愣了一下後,嚴忠喜忽然大叫道:“你就是陽葉盛,你……”
這下子,嚴忠喜算是徹底明白了陽葉盛的身份了,他曾聽嚴忠濤說起過,嚴忠奎就是栽到陽葉盛的手中,讓嚴忠喜一定要躲著此人走,千萬不可得罪他,否則的話,沒有人能救得了他。
陽葉盛淡淡點了點頭道:“沒想到我的名氣還很大,嚴主任竟然也聽說過我。”
“我……”嚴忠喜幾乎連哭的滋味都有了,他深恨自己剛才沒有問清陽葉盛的身份,否則的話,怎麼會把事情鬧這麼大呢。
嚴忠喜徹底絕望了,踢到硬板上了,今天的事情看來是不能善了了。
趙所長見狀,急忙說道:“陽先生,既然是一場誤會,我們就回去了。”
陽葉盛知道這個趙所長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也沒打算怎麼理會他,淡淡說道:“好,趙所長,恕不遠送了。”
“不敢,不敢。”見陽葉盛放他離開,趙所長也不禁鬆了一口氣,哪裏敢讓陽葉盛送他啊,急忙應了一聲,灰溜溜地離開了。
趙所長他們離開,夏侯芸來到陽葉盛的身邊,雙手挎著他的胳膊,笑道:“爸爸,您剛才真是太威風了,我好崇拜您啊。”
陽葉盛笑道:“怎麼樣,乖女兒,有爸爸在,就沒有任何辦不成的事情。”
夏侯芸笑道:“爸爸,我徹底相信了,有您這樣一個好爸爸,以後自然就不會有人敢欺負我了。”
“撲通”一聲,就在陽葉盛苦苦忍受著夏侯芸的折磨的時候,嚴忠喜忽然跪在了陽葉盛的跟前,急聲道:“陽先生,求求你,求求您放我一馬,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打那些女學生的主意,我痛改前非,懸崖勒馬,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
“嚴主任,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男人嘛,既然做了就要勇於擔當,你放心,我隻是要撤了你的職務,又不要你的性命,你何須這麼求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