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誰會替我動手呢(1 / 3)

文嫻主動拉下顏麵跑長春找祖宗,絕不會白跑,她做任何事都帶著極強目的性,分明我這一胎,令她體會到前所未有的危機,祖宗的二奶沒誰懷過孕,不敢,也不能。

而我擁有的特權,恰恰是推翻她的苗頭。

從前她在幕後,是時局不夠分量誘她出山,如今我直逼正室地位,她也不會好說話了。

祖宗沒帶她,帶了情婦,她無處發泄的火氣自然算在我頭上。

長春的午後,比哈爾濱溫度高一些,陽光很濃烈,卻不曬,昨夜下了一場暴雨,窗前的芭蕉,綠油油開得正好。

我像貓兒似的偎在祖宗懷裏,騎坐他胯間,擺弄著我給他買的睡袍,深藍色的綢質,觸感冰涼如絲,他穿這樣的顏色實在好看,昨晚他躺床上,我特別想要,央求祖宗給我弄,他拿衣襟的紐扣蹭我下麵,時而摳時而捅,他壓著力氣,生怕重了,手指探入太深,保不齊孩子搞沒了,除了文嫻並不受歡迎的那胎,祖宗沒當過爹,他不懂,我從他謹慎小心的動作中,看出他其實挺稀罕的,若不是這孩子身世有疑點,他一定很高興。

祖宗誇我眼光好,買的睡衣都和我一樣浪,就一枚滑溜溜的扣子捅,捅得直流水。

懷孕的女人敏感,我本來就騷,他手頭花樣又多,變著法的換角度,換節奏,裏裏外外蹭,磨得私處舒服得要死,我哆嗦著泄了一回,後來祖宗看我不夠盡興,他也被我那副蕩婦相勾得難受,趴在我腿間舔,幹這事兒,他不及張世豪溫柔,他舌頭和他下麵一樣,很粗,厚實,勁兒大,在快到高潮點時,祖宗的舌頭絕了,能把女人玩兒哭了,他什麼都不動,壓在肉珠兒上抖兩下,那滋味,就像十幾次高潮一起發射了。

至於過程,還是張世豪的長舌更爽,他能通到最裏麵,內壁刮得熱乎乎的,但說真的,口活兒好不好擺在次要,單憑祖宗的身份,他平時吆五喝六的牛逼樣子,他跪在我屁股那兒,就看一眼,足夠讓我發瘋。

二力兩點多來賓館送禮服,聽說文嫻那套,比我的貴重,領口鑲嵌的珍珠是印度大東珠,市場少見,達官顯貴私下通過門道買,相當的撐麵子。正牌太太嘛,我理解,不過二力挺會辦事,他給我訂了一款大紅色的改良式旗袍,格外惹眼,幾顆價值連城的珍珠也未必蓋得住我風頭,我並非想顯擺什麼,小三的做派太狂不好,關鍵文嫻欺人太甚,她樂意自找難堪,我何必禮讓三分呢?

我目光懶洋洋越過祖宗下巴,和二力對視,我笑著朝他咧嘴,極盡嫵媚妖嬈,他蹙眉一愣,移開了視線。

“州哥,安插在吉林的眼線,一直暗中盯著九姑娘,鬆原油田之戰後,她和張世豪確實鬧掰了,再沒接觸。”

祖宗漫不經心晃悠茶杯,“是嗎。”

二力說應該不會錯,張世豪丟了油田,九姑娘幫咱不少忙,他這人錙銖必較,不趕盡殺絕是他沒騰出功夫。

“我和九姑娘,也隻是暫時同盟,你怎知張世豪供不起籌碼了。不拿下九姑娘,他在吉林靠什麼埋雷。目前東北涉黑這條道,他比我難走。”

這番解釋,不在二力意料中,“林柏祥和他是死對頭了,他當初沒走事兒不大,喬四槍斃後,他避風頭去了河北,如今又回來,犯了道上大忌,他要搶食吃。東北這些股勢力,哪個都看不慣他,礙著沒他能耐大,咬牙忍呢。”

九姑娘當初幫祖宗,是出於那一陣的利益,關頭過去,她權衡利弊,腳踩黑白兩道的祖宗遠不如一黑到底的張世豪保險。說句難聽的,祖宗泛水了,尚且有白道的勢力保,誰和他合作,誰就是替罪羊。祖宗手腕強悍,也不怕泛水,而張世豪,他指著黑吃飯,養活一票手下,他比祖宗更怕倒台,也不許自己倒台,傍著這棵大樹,九姑娘在東北,永遠不會被同僚蠶食瓜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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