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是知道的。

我親眼見識了他持槍的暴戾,他運籌帷幄的果斷,這個男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與他玩心,玩風月詭計,輸家必定不是他。

我抵達後廂,隔著一扇窗,張世豪透過玻璃似笑非笑打量我,眉目極其的慵懶惡趣味,“怎麼,去了一趟,心情不好。”

看出還廢話,我冷笑,“張老板的馬子被你寵得脾氣夠大,很不識抬舉。”

他扣住報紙,推開車門,牽起我的手,把我拉到他腿上,我不肯坐,想翻下去,他牢牢抱著我,不許我掙脫。

“她氣你了。”

我沒理。

他又問是嗎。

阿炳說魯小姐性子倔,這點與程小姐很像,她自然不會給好臉。

張世豪靜默了數秒,“送去紅燈區,讓老鴇關照她,多給點苦頭。”

他話音落下,繼而看我,又是那一抹淺淡卻縱容到骨子裏的笑,“高興了嗎。”

我們以非常親密而曖昧的姿勢,嚴絲合縫,毫無空隙的緊貼私密部位,我扭動了幾下,磨蹭得大約重了,他那玩意鼓了鼓,逐漸堅硬起來。

我臉色驟變,廝打他肩膀,“你鉻疼我了!王八蛋!臭渾球!”

他淡淡嗯,指尖撫摸我時開時合的唇,他含著笑意,對我無可奈何的笑,“怎麼這樣刁蠻。”

我沒完沒了的往他身下爬,他偏偏不容許,他固定住我的頭,在耳畔啞著嗓子誘哄我,“插進去好不好,我不難受,你也不會疼了。”

我呸他一臉,腦海猛地閃過一絲念頭,這個念頭,令我全身僵硬了幾秒,在他有所察覺之前時,我笑眯眯圈住他脖子,“張老板玩嘴,玩上癮了?我是不緊了,還是不濕了?”

我抓著他手,朝腿間探去,在挑破內褲邊緣,觸碰到那塊凸起的肉包時,他猛地停了。

“別胡鬧。”

我念頭加深,麵色不著痕跡,“莫非我讓張老板如此提不起興致?”

他回避這個問題,吩咐阿炳開車。

以張世豪的性子,他犧牲魯曼順遂討好我,如此良機他怎會不睡我,裏裏外外給我操癟了才對,分明是他不碰。

他一定瞞了我什麼。

而且是大事,關乎我身體的大事。

可我不懂,和做愛有何關聯?

回去的路途中,我胡思亂想著,張世豪一手抱我,另一手翻閱報紙,到達小區外,阿炳顧忌祖宗,沒開進別墅,隻是停在一條隱蔽的羊腸小路盡頭,一棵巨大繁茂的樹冠下。

阿炳繞過車頭,拉開後門,我邁步走下,挪了幾步,張世豪喊我,“小五。”

他將玉扳指摘下,經由敞開的窗子,遞給我,我一愣,“什麼意思。”

“這段日子不論發生任何事,多麼惡劣,多麼驚慌,你來我名下任何場所,帶著它。”

我裝作一頭霧水,心裏沉了沉。

“我不需要。”

我二話不說,加快了步伐,他幽幽低沉的嗓音追逐著我,“身子不好,暫時老實些,這話我說給誰聽,你明白。”

老實些。

我一個二奶,陪著金主良辰美景,顛鸞倒鳳,是分內的事,除了床笫那點花活,還有什麼能讓他單獨拎出提醒一句,讓我乖點,別亂搞。

我還沒跟他呢,他倒迫不及待幹預祖宗搞我了。

之後那兩日,我吐得愈發厲害,我理清思緒,基本斷定那份報告有問題,造假了。

我偷摸瞞著所有人,包括保姆和司機,尤其是祖宗,托米蘭的關係,找了一家私人機構,果不其然,我麵臨著一件非死即生的驚天波瀾。

我懷孕了。

六周剛過。

前後差不多的日子,我和兩個男人做了愛,都沒戴套。

【096看不了的姐妹兒,清理緩存就好啦!明天是祖宗水妹主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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