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呼吸,別別扭扭說了聲謝謝。
他拿起一個枕墊,壓在手肘下,神態慵懶斜倚沙發,“程小姐總是有本事,把自己陷於一個危險的環境,你的聰明理智,在暴力麵前沒用,隻有男人才能解決。”
他合上雜誌,淡淡抬眸,“欠我的情,還嗎。”
我說還,怎麼還我定,吃飯搓澡二選一。
他早有預料會是我耍賴,瞳孔內的笑深邃而明亮,“搓澡。程小姐還懂這個。”
“為了報答張老板,我可以學。”
他揚眉,朝我伸手,我躊躇半秒不到,回避開,彎腰坐他對麵的椅子上,可我屁股還沒沾穩,便被他扯入懷中。
我搪塞他,滿臉警惕,“你幹什麼?”
張世豪從我裙擺上捏起一縷白色絲線,他放在我眼前,讓我看清楚,我這才意識到想多了。
他對我的反應很不滿,“程小姐,才爽了一個多月,就翻臉不認了嗎。今晚你以身相許報答我,是很好的台階,欲擒故縱就沒勁了。”
他不給我二度拒絕的機會,張嘴含住我耳垂。
他聲音有魔力,是會墮落的,投降的魔力。
“告訴我,你不想重溫舊夢嗎。”
他舌尖舔著我耳廓,繼續引誘,“你求我救她,不是為了給自己找借口,理所應當讓我睡你。”
他一句比一句低沉,一句比一句氣息火熱,我說不是。
他問什麼不是。
我說我沒有讓你睡我。
他扳我的臉,很霸道的姿勢,迫使我麵對他,眉目間蕩漾著痞氣,“你睡我也可以。我不介意體位。”
他目光忽然聚焦凝滯,放空移向某一處,修長分明的骨節似有若無觸碰著眼角的淚痣,我曾有點掉它的衝動,之前金主都不喜歡,紅痣苦情,擋財運,他們覺得晦氣添堵,後來祖宗包養我,他喜歡,才留下了。
他的唇頂著我鼻尖,他呼出的氣息,是酒和煙的交纏,“故意點上去,還是天生長的。”
我說出生就有。
跟了祖宗之後,我排斥任何男性的觸碰,就像是私有物烙印主人的標簽,我兢兢業業謹守本分。
可這個習慣,在張世豪的侵占下,被塗淺了一層。
我不敢想,會不會有一天,徹底不存在了。
他舌頭無比有力,往我喉嚨深處死命鑽,比這世上最柔軟的蛇,還要堅韌靈巧。
張世豪是狠的,是蠻的,是橫的。
仿佛從天空摔到地上,從清醒摔到麻木。
他吻著我肩膀和脖頸,點了一根煙。
不是尋常香煙,是涼煙。
涼煙裏有藥物,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它搞死過小姐,活活爽死的。
連法醫都分不開下麵,洞皺成一條窄窄的線,長時間的痙攣,大腦皮層刺激過度,休克窒息,涼煙的功效就這麼邪門。
祖宗都沒對我使過。張世豪在我萬分惶恐中,抽了一口。
他太會玩了,我見過這麼多花樣百出的金主,他路子最野。
涼煙的涼意,絲絲縷縷,滲透進皮膚裏,骨血裏,而非冰塊表層的感觸,
他毫無章法胡亂激情的吻著我,一會兒吻胸,一會兒吻腋下,一會兒又吻回嘴,我完全掌握不了他下一刻唇貼在何處,那樣的刺激和驚喜,讓我體內的燥熱來得特別快,特別洶湧。
他忍克製著,來來回回頂弄,廝磨,他輕聲哄著我,“放鬆,別抗拒。”
我大口喘息,在他猩紅的注視中驚慌啜泣,我說不要,我不想。
我被脹得拱起脊背,那滑滑膩膩的觸感,令他悶笑出來。
“程小姐真會騙人。”
今天時間來不及了,這部分是豪哥和水妹的大轉折~我後麵的兩字寫出來了,可中間差了一段銜接,所以隻有一更,明天1萬!大家可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