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這幾天那潑婦對武羅如何不光你看到了,大家都看到了,你看看審判庭來的那些人看你的眼神,我都覺得丟人啊。”木易濯毫不客氣。
南宮保還是難以決定,不由得長歎了口氣。
白勝劫又道:“南宮兄,你不是也時常跟我們抱怨,惡婦當門,夫綱難振嗎?那你還猶豫什麼?現在她還沒過門,不管出了什麼事情,雖然與你名聲有損,但是總比將來進了你們南宮家的門,在紅杏出牆好得多啊。”
南宮保沒有說話,似乎有些動搖了。木易濯趁熱打鐵道:“就是啊,那潑婦最近跟武羅眉來眼去的,大家都看見了,按照咱們的計劃,把兩人迷暈了,往一張床上一扔,明天早上咱們就去捉奸,大家都會同情你,指責那潑婦不守婦道。若是真的等你們成親以後出了這種事情,那你的綠帽子,可就真是高高戴在頭上了。”
“而且你也整可以甩了那潑婦,憑你南宮兄的家世、人才,想找什麼樣的不行?那潑婦出了這等事情,不管是你們南宮家,還是他們麻家,對你都沒什麼可說的了,一舉數的,何樂而不為?”
南宮保終於下定了決心,咬牙道:“好,就這麼辦!隻是他們兩人都不是易於之輩,想把他們迷暈……”
“嘿嘿嘿!”木易濯一聲冷笑:“南宮,你忘了白兄弟以前是幹什麼的了?天下五大神捕啊。”
白勝劫也不賣關子:“我以前追捕過一個魔道淫賊,她有一種獨門迷香,喚作醉龍涎,就算是大能者,嗅到一絲也會死沉沉的睡過去,對付他們兩個不成問題。”
南宮保道:“好,給我一些,我去對付那賤人,那奸夫就交給你們了。”
緊接著便是一陣腳步聲,三人各自散去。
武羅也悄悄將符蠱撤了回來。
這件事情他心中稍一盤算就明白三人的心思了。
這一回自己兩個時辰從魔落淵找出了四道命髓,雖然說好了是用自己的功勞抵消穀牧青的罪行,但是隻要消息傳回審判庭,自己必定大受重視。
木易濯和白勝劫勢必不可能讓自己崛起,想方設法要打壓自己。
如果自己跟麻子衿傳出奸情,麻子衿身份敏感,可不是一段緋聞這麼簡單。麻子衿和南宮保的婚事,牽扯著巨大的利益瓜分,誰讓麻子衿乃是未來的符師呢!
一旦因為自己告吹,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對自己恨之入骨,木易濯和白勝劫也就達到了打壓自己的目的。
而南宮保未必看不透這些,隻是他實在受不了麻子衿,又不敢悔婚,竟然接受了這麼一個荒唐的計策,不惜往自己頭上扣綠帽子,武羅也忍不住感慨,南宮兄乃是世間奇男子也!
沒過多久,武羅就感覺到一股淡煙詭異的凝成了一束,竟然橫空穿過數十丈的距離,一直伸進了自己的房間,才慢慢散開。
木易濯和白勝劫都領教過武羅的厲害,知道這小子雖然隻是九宮陋室境界的修為,戰力卻高的嚇人,不敢靠的太近,躲在幾十丈外,用靈元凝聚了醉龍涎,送進了他的房間。
武羅倒也很配合,兩眼一翻,咕咚一聲倒在地上。
過了一小會兒,才聽見一聲門閂響,兩道人影飄了進來。
木易濯和白勝劫不聲不響的將武羅抬了出去,直奔麻子衿的住處。
南宮保已經把麻敖和麻子衿都迷倒了,他畢竟是麻子衿的未婚妻,對主仆二人的作息規律比較清楚,輕而易舉就得手了。
三人見麵,在靜夜之中也不說話,互相使了一個眼色,南宮保將武羅拎起來進去,木易濯和白勝劫先一步離開了。
南宮保進去,拎著武羅直奔麻子衿的閨房,帷帳之中,麻子衿躺在床上睡的香甜,南宮保要親手把一個男人送到自己未婚妻的床上,這心中總還是有些別扭。站在床前,好一會兒,長歎一聲,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將武羅身上的衣衫扯去,往被子裏一塞。
他心裏別扭之極,甚至連掀開被子偷窺一眼麻子衿的春光的想法都沒有,掉頭落荒而逃。
武羅被他硬生生塞進了被窩,隻覺得擠在了一具溫暖柔軟,彈性十足的玉體之上,顯然麻大小姐睡覺的時候習慣不穿小衣了。
偏生麻子衿乃是麵朝外側身睡著,這一擠上去,麻子衿身材不高,但是胸前那一雙玉兔卻是格外傲人,南宮保沒有多看,隨手將他塞了進去,再加上兩人的身高差距,麻子衿的一雙玉兔,恰好擠在了武羅腹部,距離胯下並不遙遠!
也不知道麻子衿是怎麼了,迷睡之中,竟然扭動了幾下身子,誘人的紅唇抿著,瓊鼻中發出一聲嬌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