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羅血脈奮張,身體不由自主的有了反應。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才將滿腦子淫亂的念頭壓了下去,暗忖幸好本座曆練無數,心魔不侵,否則這一下隻怕就忍不住要,要假戲真做,先將這小妮子法辦了。
武羅聽了聽外麵沒動靜,鑽出了香噴噴的被窩,撿起地上的衣服準備穿好,一回頭隻見被子縫隙之中,露出一抹誘人的白膩,麻子衿的脖子一直往下,左邊半隻玉兔形態豐滿圓潤,被她的睡姿擠壓的有些不甘的變形,美得驚人!
武羅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心魔噌的一下子又暴亂了,狠狠咬了咬牙,這回更是用了數倍與之前的毅力,才將那些旖念壓了下去。
不行,得快點,不然本座真要犯錯誤了。
他轉過身不敢再看,麻利的把衣服穿好,隻是下體的反應依舊劇烈,穿衣服破不方便,穿好了之後,還等了好一會兒,等下身平複了,這才暗歎了口氣,弄了些水潑在麻子衿的臉上。
……
麻子衿睡得香甜,夢中更是一片旖旎,懷抱著一名高大男子,身旁正是那古銅巨劍,熾熱無比,烘的麻子衿渾身熾熱,似乎有一種不可遏製的欲望。
而懷中那名男子,卻給她一種沉穩如山的安全感,她抱著那人,忍不住扭動著嬌軀,每一次的摩擦,身體都會有一種異樣的快感,但似乎是火上澆油,那股欲望越來越高熾。麻子衿呻吟一聲,抬起頭來,看清了懷中那高大男子的容貌,登時如同一盆涼水當頭潑了下來,竟然是武羅!
“嘩啦!”
真的有一盆涼水當頭潑了下來,麻子衿一個激靈醒了過來,想到自己那羞人的春夢,麻子衿羞憤無比,自己可是許了人家的女子,怎麼能夢到和別的男人那個……
她一睜眼,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竟然真的是武羅!
猛然間麻子衿想起來了什麼,杏目圓瞪,羞惱異常,裹緊了被子指著武羅,氣憤的語無倫次:“你、你、你怎麼能……給我滾出去!”
她原本以為武羅雖然好色,卻是個止乎於禮的奇男子,沒想到他竟然趁著自己熟睡,摸進了自己的閨房,若不是自己正好醒來,當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南宮保這個指腹為婚的未婚夫已經讓她失望無比,好不容易有個自己欣賞的男子,原來真麵目竟然也如此不堪!麻子衿心中一陣淒苦,俏目含淚,晶瑩瑩的好像蒙上了一層水晶。一低頭,嚶嚶的哭了出來。
武羅歎了口氣,道:“我出去片刻,你先把衣服穿好,我在詳細跟你說說這事。”
麻子衿腦中轟隆一聲:這事?什麼事兒?難道他已經趁著自己睡著的時候做了什麼……麻子衿頓時心如死灰,武羅一看她的神情就明白她誤會了,苦笑一下道:“你胡思亂想個什麼?我做沒有做,你自己難道感覺不到嗎?”
麻子衿被他一說,才稍稍冷靜了下來,武羅搖搖頭,有些尷尬的出去了。
房間裏,麻子衿愣了片刻,才有些機械的伸出雪白如藕的玉臂,從一旁勾過來自己的衣衫慢慢穿上。
她也是聰慧之人,剛才隻是一時羞氣,這會兒漸漸冷靜下來就看出事情不對了,自己是怎麼醒的?床上有水,顯然自己是被人用水潑醒的,他如果真的想對自己做什麼,為什麼把自己潑醒?
自己怎麼會睡的那麼死,一個大男人進了自己的閨房,自己都沒有察覺?
麻子衿穿好了衣衫,坐在床邊又想了一會兒,這才朝外麵喊道:“進來吧。”
外麵的武羅卻沒有進來,而是在外麵說了一句:“渴不渴?出來喝口茶吧。”
麻子衿立刻明白了,這是自己的閨房,怎麼能隨便讓男子進來?她也是一時失神,才犯了這等錯誤,若是擱在一般人眼中,隻怕自己剛才那一句就是水性楊花,有意勾引男人了。
武羅倒是厚道,不著痕跡的暗示了自己一句,麻子衿心中一軟,又不自覺地想著,比起南宮保,他的確是好的太多了。
擔心武羅誤會自己,麻子衿出來的時候,臉上還紅撲撲的,連耳朵根子都有些發熱。
武羅坐在外麵的桌子上,簡陋的茶具擺開,到了兩杯,自飲一杯,還給麻子衿留了一杯。
“到、到底是怎麼回事?”麻子衿看到端坐如鍾的武羅,心中沒有來的冒出了剛才春夢的情形,一下子有些結巴了。
武羅也不說話,將茶杯放下,抬手放出符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