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也不能讓穀牧青為了這件事情坐牢!
武羅輕輕拍拍喬虎的肩膀:“謝了!”他轉身大步離去,喬虎急忙問道:“你幹什麼去?”
武羅擺擺手沒有說什麼,喬虎倒是認出來,那個方向是朝七鳳閣去的。望著他的背影,喬虎也隻能歎了口氣,暗自搖頭。
……
睡夢之中的穀牧青像個孩子一般,身上不見了那天下第一女神捕的淩厲和霜冷,長長地睫毛搭在眼簾上,眼皮的肌膚柔嫩的好似新生嬰兒,顯得那麼柔弱,讓人忍不住要去用自己的全部生命嗬護她。
武羅坐在床邊一動不動的看著她,仿佛穿越了時光,回到了上一世,若是沒有宋劍眉的介入,說不定也就不會有後來連串的悲劇,那麼穀牧青此刻,應該躺在荒雲城中,自己那寬闊的玉床上吧?
武羅心中柔情蕩漾,這種情懷,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過了。經曆了上一世的生似,此時的他,卻是安靜如水,波瀾不驚,隻是對於兩人之間的感情,武羅已經是再篤定不過了。
穀牧青真的是身心俱疲了,這一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進了七鳳閣那沒有窗簾的窗子,照在她的臉上。
柔軟的睫毛動了動,穀牧青睜開眼睛來。
武羅出現在視線之中,她似乎並不意外,滿足的甜甜一笑,換了個慵懶的姿勢,如雲的秀發堆在枕頭上,螓首壓著自己的玉肘,露出雪白的小臂和領口的一摸柔膩,說不出的一種風情。
兩人微笑對視片刻,武羅隨意開口道:“醒了?”
穀牧青抿了抿紅嫩的嘴唇,輕輕嗯了一聲算是回答。武羅忍不住伸手輕撫她的秀發,好像兩人已經是老夫老妻:“守門的那個獄卒,我幫你解決了吧。”
穀牧青拉住他的手,鼻翼微微皺起,有些撒嬌的意味:“不要。”
“為什麼?”武羅一愣:“他是木易濯的人,肯定咬死你的硬闖若盧獄的口供,對你很不利。”他輕輕拍拍穀牧青的頭:“乖,放心吧,都交給我了。”
“真的不要。”穀牧青拉住他的大手,感受著掌心中的溫暖,心中倍感踏實。
“我是執法者,不能知法犯法。他的口供並沒有作偽,的確是我硬闖若盧獄,做錯了事情,就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穀牧青正色說完,看向武羅的眼神又重新恢複了柔軟:“況且,不管受到什麼懲罰,我都不後悔。”
武羅心中感動,輕輕歎息一聲:“好吧,都依你。不過,我還有別的辦法,要是讓你因為這件事情進了若盧獄,我這輩子都會心中不安的。”
穀牧青調皮一笑:“我進了若盧獄不好嗎,你就可以天天看見我了。”
“那可不一樣。”武羅起身道:“我讓她們給你準備早飯,我還有點事,早上就不陪你了。”
他起身出去,穀牧青忽然在後麵喊道:“崔燦……”
武羅頓了一下,轉過身來道:“上輩子崔燦是個傻瓜,就不要再提他了。這輩子武羅知道什麼是最珍貴的東西,這輩子,就讓武羅用他的一生來照顧你吧。”
穀牧青一愣神,武羅對她一笑轉身出去了。天下愛第一女神捕懶在床上,眼神如水,溫情無限,默默地揉著自己的秀發,心中甜如吞蜜。
……
武羅徑自闖入望山閣,穀牧青的事情雖然讓劉溪左等人覺得有些意外,但是現在他們可沒心情關注什麼八卦消息,還是魔落淵入口的那個房間,一群人愁眉苦臉,唉聲歎氣。
劉溪左茶碗裏的茶葉是新泡的,可是喝在口中還是覺得美味。他放下茶碗,也明白是自己心焦了。
“唉,我看還是如實上報吧。”這種事情想瞞也瞞不住。
雖然不情願,但是眾人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就在眾人覺得心中憋屈的時候,一陣腳步聲,武羅進來了。
劉溪左算是明白了,為什麼武羅在若盧獄這麼“飛揚跋扈”,感情是因為勾搭上了穀牧青。穀牧青背後是什麼人,劉溪左當然很清楚。不過現在看來,穀牧青自身難保,你武羅還這麼囂張幹什麼?
他本來就看不起武羅,現在又“了解”武羅的背景,更是沒什麼好臉色,當即怒哼一聲:“武羅,你也太不懂規矩了吧?”
武羅三兩步到了他麵前,也不理會他臉上的怒色,堅定道:“我跟你們做一筆交易,我幫你們找到四道命髓,功過相抵,審判庭不能追究穀牧青的責任,讓她官複原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