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冷著臉:“你來幹什麼!”
他冷漠,是帶著敵意和警惕的,白錦瑟意識到了,所以,安靜的保持沉默。
墨毅笑了笑:“沒什麼,就是剛好來了蘭城,又聽說你家孩子百天宴,正好來湊個熱鬧,肆年,你應該不會不歡迎墨叔叔吧!”
墨肆年依舊神色冰冷的厲害:“你想來就進去,我還能趕你離開不成!”
墨毅笑了笑:“我就知道,肆年還是小時候那麼懂事,那我就先進去了!”
對方說完,就抬步往裏走,隻不過,他走了兩步之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似的,突然又倒回來:“對了,肆年,你外公出事兒的時候,我那段時間出國了,要不然,也不至於你來蘭城這麼久了,現在才過來,沒有見你外公最後一麵,我心裏也不好受,希望你能理解!”
墨肆年聲音像是淬了冰一樣:“這跟我有關係嗎?”
墨毅笑了笑:“你這還是,還是這麼倔,算了,我也不為難你了,我先進去了!”
墨毅說完,就笑著進了酒店。
白錦瑟看著墨肆年滿臉陰沉的樣子,神色有些擔心:“墨肆年……你沒事吧!”
墨肆年的眼裏,還帶著剛才的冷漠,冷意甚至有些灼傷人:“我能有什麼事!”
白錦瑟皺眉:“你要是沒事,不會這個態度!”
墨肆年沉聲:“你能什麼都別問嗎?”
白錦瑟愣了愣,好半天都沒說話。
墨肆年忍不住眉心微蹙:“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生氣!”
白錦瑟心裏的確有些受傷,畢竟,墨肆年從來都沒有這樣對自己說過話,說真的,人真的很容易被慣壞。
墨肆年以往對她太好,所以,但凡有一點帶著不好的語氣說話,白錦瑟心裏都會難受。
她不是玻璃心,這種情緒,她能很快調節過來,隻是,不舒服還是難以避免,畢竟,她真的很在乎墨肆年,也很關心他,想知道他究竟怎麼了。
自從剛才那個中年男人出現之後,墨肆年就各種的不對勁兒。
白錦瑟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才開口:“墨肆年,我沒你想的那麼生氣,隻不過,我看你心情也不好,我們都需要時間緩緩,你先在外麵等客人吧,我回去看看孩子!”
白錦瑟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墨肆年忍不住皺了皺眉,他伸手捏了捏眉心,好半天,才平複情緒。
他拿出手機,直接打電話給墨五:“你現在在哪裏?”
墨五愣了一秒:“我在酒宴大廳安排安保工作呢,怎麼了?”
墨肆年說:“安保工作交給占城,你幫我去辦件事!”
墨五立馬正色:“好的,墨先生,您吩咐!”
墨肆年沉默了片刻,才開口:“幫我回五一清苑拿一下我之前在國外賣的那一款勞力士手表!”
聽到這話,墨五有些怔住了,隻不過,他還是很快應下來:“好的,墨先生,我現在就去拿!”
墨五心裏有些不解,以往這種事情,墨肆年都不會安排自己去做的。
墨肆年聽到墨五的話,欲言又止:“你從休息室那邊的電梯下樓,不要從正門走!”
墨五心裏的疑惑越來越大,隻不過,墨肆年這麼交代了,他也不會反對:“好的!”
墨肆年掛了電話,目光盯著電梯的方向,目光晦暗深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