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昌文聽到墨肆年的話,立馬笑著往前一步:“墨總可真是年輕啊,年輕有為,後生可畏呀!”
墨肆年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對方,沒接話。
杜昌文也不生氣,開口道:“之前是我們家杜遙不懂事,上次飯局上的事兒,我都聽說了,純屬小輩們胡鬧,你也別放在心上!”
雖然他看墨肆年年輕,沒怎麼把墨肆年當回事。
但是,杜遙那天回來把自己反被設計的事兒告訴杜昌文,杜昌文就意識到,這個年輕人,怕是不好對付!
隻不過,看著年輕人,年長的人總會覺得,對方吃的米,還沒有自己吃過的鹽多!
墨肆年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杜昌文:“聽杜先生的意思,我倒是跟你是一個輩分的了!”
杜昌文想到自己剛才那句話,幹笑了一聲:“墨總說笑了,墨總這是年少有為,是我剛才說岔了!”
杜遙在墨肆年這裏吃過虧,看到他的時候,總是下意識的犯慫。
他低聲喊了一聲杜昌文:“爸,我們該進去了!”
杜昌文看了他一眼,隨即笑著對墨肆年說:“墨總,那我們就先進去了!”
墨肆年聲音冷淡如初:“請!”
杜昌武和杜遠始終都沒吭聲,杜遠現在已經不坐輪椅了,他腳腕折了一下,雖然不是什麼大傷,隻不過,到底傷筋動骨一百天,他也沒休養夠時間,現在走起路來,看起來姿勢有點怪異,估計是今天為了體麵一點,才沒有用輪椅。
杜家人進酒店的時候,杜遠到底沒忍住,深深地看了一眼白錦瑟。
墨肆年目光沉了一瞬,隻不過,當他注意到白錦瑟盯著自己的臉看的時候,他的心情沒來由的好了起來:“看我做什麼?”
白錦瑟眨了眨眼:“不能看嗎?”
墨肆年立馬開口:“能看,免費的!”
白錦瑟接了一句:“那我就不看了!”
墨肆年挑眉:“為什麼?”
白錦瑟眼底露出一抹狡詐的笑容:“因為免費的都不怎麼值錢!”
墨肆年頓時氣的牙癢癢,這個小女人。
隻不過,他也能明白白錦瑟這會跟著接賓客,有點太無聊了,拿自己找樂子呢!
他壓低聲音,湊到白錦瑟耳邊,聲音帶著輕笑:“我隻對你免費!”
墨肆年低低的笑聲,像是一陣電流一邊,竄進了白錦瑟的耳朵裏,酥酥麻麻的,白錦瑟感覺半邊身子都麻了。
她紅著臉推開墨肆年:“注意點,來人了!”
墨肆年笑著轉身看過去,隻不過,在看到來人的時候,他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
雖然,他隻在小時候見過這個男人,可是,隔了這麼多年,他仍然第一眼就認出了對方。
白錦瑟站在墨肆年旁邊,她非常清楚的感覺到,墨肆年周身的氣息,好像瞬間冷了下來。
她下意識的看向墨肆年,表情有些疑惑。
這時,來人已經不緊不慢的走過來,對方看起來年紀已經不小了,穿著一身唐裝,身材高大挺拔,長相依稀能看出年輕時候的英俊。
他徑直走到墨肆年麵前:“肆年,這麼多年沒見麵,還記得墨叔叔嗎?”
墨肆年沉著臉:“記得如何,不記得又如何?”
墨毅笑了笑:“不記得,墨叔叔就自我介紹一下,如果記得,我就省了這個過程,說實話,這麼多年沒見,我剛才還是一眼就認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