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 重打姨娘,阮初晴(3 / 3)

阮初晴眉頭微皺:“老爺獨自一人睡在這座院子裏嗎?”

“不是。”小廂搖搖頭:“戰王爺也喝醉了,在竹廂休息!”

阮初晴目光一寒,輕輕擺擺手:“你下去吧!”

“是!”小廝得了命令,快速離開,阮初晴恨恨的看著寂靜無聲的小院,美眸微微眯了起來,戰王,竹廂,他對林青竹還真是念念不忘,住客房,都住竹廂。

稍頃,小廝端來醒酒湯,走進小院,一刻鍾後,沈璃雪,林岩走了出來。

“義父醉的太厲害,喝下醒酒湯,最快也要兩個時辰後醒來!”沈璃雪緩緩走著,無奈歎氣。

林岩輕輕笑笑:“他一人喝了一大壇酒,醒酒湯估計發揮不了太大的作用,醒不了也無所謂,就在武國公府住一晚。”

沈璃雪皺皺眉:“義父在戰王府時很少喝酒,怎麼來參宴,會喝的這麼醉?”

“可能是心情好,一時沒注意,多喝了幾杯!”林岩解釋。

沈璃雪挑眉,也隻有這麼解釋了!

林岩看向沈璃雪:“璃雪,姑姑的房間已經恢複如初,以後你來武國公府,可以住在那裏,要不要去看看那裏的房間?”

“好啊,前麵帶路……”沈璃雪,林岩說著話,漸漸走遠。

阮初晴從大樹後走了出來,嘴角凝著一抹冷笑,他們不知道戰王為何會喝的伶仃大醉,她卻非常清楚。

武國公府是林青竹長大的娘家,重新修葺後的武國公府,景致布局雖然改變了一些,但保留了大部分的原貌,他想到林青竹的死,觸景生情,心情鬱悶,當然會借酒澆愁。

遠遠的,小廝走出小院,走上了去前院的路,不知要去做什麼。

阮初晴目光閃了閃,纖細的身影一躍,長長的裙擺在半空中飄出一道美麗的驚虹,瞬間跳進了小院,身體輕盈,未發出任何聲音,自然也沒有驚動守在門口的侍衛。

院內是高檔客房,雕欄畫廊十分精致,阮初晴無心欣賞,徑直走向竹園。

輕輕推開房門,淡淡的竹葉香撲麵而來,阮初晴緊緊皺起眉頭,美眸中閃著濃濃的恨意,大步走進房間,關上了房門。

這間房間就像主人的正房,分內外兩室,外室擺著會客的桌椅板凳,內室住人。

看著條條門簾拚成的竹子圖案,繡著青『色』,紫『色』,墨『色』竹子的窗簾,帳幔,床單,被子,阮初晴氣的咬牙切齒,衝進內室,對著床上那道修長的身影怒吼:“你就這麼喜歡林青竹,她已經死了,死了!”

床上的人正對著他,靜靜側躺著,被子蓋住了大半張臉,看不清容貌,但看那俊逸的小片側臉,定是戰王沒錯,輕輕淺淺的呼吸聲響在房間,淡淡的竹葉香壓去了醉人的酒氣。

看著那修長,挺拔,兀自沉睡的身形,阮初晴的眼圈瞬間變的通紅,他沒有應答她,無論是清醒,還是沉睡,他都不願意理會她,哪怕是一句話,都不願意和她多講。

“十三歲那年,七夕之夜,在清澈的湖水邊,明明是我先看到你的,可你為什麼隻邀請林青竹遊湖,把我冷落在一邊?聰明,美麗,高貴的身份,她有的,我也有,可你為什麼會喜歡上她?是因為她是京城第一才女,我的名氣比她稍差嗎?”阮初晴聲音哽咽,幽怨的看著床上的身影。

從小到大,無論是琴棋書畫,還是詩詞歌賦,她都是最優秀的,皇宮設宴那次,她僅以一點兒之差,輸給了林青竹,從那之後,林青竹名滿京城,她阮初晴的名字卻鮮少有人提及。

她不比林青竹差,真的不比她差,為什麼京城人人都知道林青竹,卻不知道她!

還有東方朔,自從認識了他,她就時時刻刻關注著他,所有他親筆寫的字,畫的畫,她能收集的都收集,就連那幅雨後初晴圖,因為是他畫的,又暗含著她的名字,她才沒舍得毀掉,留下來做個念想,卻沒想到被沈璃雪偷走,成了她做壞事的證據。

“知道你喜歡騎馬『射』箭,為了配得上你,為了和你有共同語言,我悄悄請高人教我武功,教我『射』箭,我每天累的筋疲力盡,白嫩的雙手也磨出了繭子,可我一次次告誡自己,為了配得上你,我可以承受這些痛苦。”

“當我練好了武功,箭術,得知你也從教場回來,我興高采烈的跑去找你時,你可知我看到了什麼?你站在武國公府門外,和林青竹道別。”那眼中的深情,像一汪能淹死人的秋水啊……

他們兩個人,一個是她最好的朋友,一個是她最心愛的人,居然背著她,走到一起了!

哈哈哈,昔日口口聲聲不會和她搶任何東西的閨中蜜友,明目張膽的搶了她的心上人,英俊瀟灑的心上人,背著她,勾搭她的閨中蜜友。

東方朔是她先看到的,要喜歡也應該喜歡她,林青竹憑什麼撿便宜,虛偽,做作的賤人,她得不到的男人,林青竹也休想得到!

床上的人,依舊靜靜躺著,一動不動,隻有冗長的呼吸聲在房間響著。

“林青竹從未為你改變過什麼,對你也是不冷不熱的,你為什麼要對她一片癡情?”阮初晴壓低聲音怒吼,她以為林青竹嫁了,戰王就會喜歡她,可事實證明,她想錯了。

林青竹的出嫁,讓戰王對她更加瘋狂,天天悄悄潛到武國公府去看她,看她懷著身孕,曬著太陽,輕撫著腹中的孩子,滿眼幸福。

他去一次,傷一次,還天天跑去看,心被傷的體無完膚,心疼的碎成碎片,卻不知收斂:“她不喜歡你,喜歡沈明輝,她嫁他為妻,有了他的孩子,你為什麼還要對她那麼癡情?”

“你可知道,我正是氣你對她這麼好,眼裏看不到我,才會一氣之下,答應嫁給溫國公,你還記不記得,成親前一天,我讓人送給你一隻木盒,那隻木盒裏寫了我的決心,洞房當晚,我一直都在拖延時間,心裏想著,隻要你出現,我毫不猶豫的就跟你走,我費盡心機,拖到了天亮,沒有洞房,可是天亮後我等到了什麼?那隻木盒,原封不動的退給了我,你連拆都沒拆,就給我退回來了,你可知當時我有多絕望,等不到心愛的人,**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為妻……”

事隔多年,阮初晴現在想起那件事情,還是痛的撕心裂肺:“一直以來,我喜歡的人都是你啊,如果當初,你肯拆開木盒,肯再跨出一步,咱們一定可以結為夫妻,誰都不必受這麼多年的痛苦……”

床上的身形動了動,又靜了下來,好像又睡了過去,冗長的呼吸聲再次響起,阮初晴繼續訴苦:“十三歲到現在,二十年了,我愛了你二十年啊,你可知道?”

“林青竹早在十五年前就傳出死亡的消息,可你不但沒放下她,還為了她心灰意冷,連王爺都不做了,跑去寺裏清修,你對她可真是癡情。”

阮初晴加重了聲音,語氣中滿是嘲諷:“可人家心裏沒有你,被夫郡拋棄了,寧願和女兒在鄉下吃苦受罪,也不來投靠你!”

“二十年了,我對你一直都懷著一線希望,可你卻始終都沒來找我,嗬嗬,你可知道,我從來沒喜歡過溫國公蘇烈,隻要你說一句話,我可以放下所有一切,陪你遠走高飛……”

“夠了!”伴隨著一聲怒吼,床上的身影一躍而起,麵容剛毅,英俊,很熟悉,卻不是她想象中的那張容顏,看著那人眸中燃燒的熊熊怒火,一聲驚呼穿透雲層,響徹雲霄:“怎麼是你?”

“你希望是誰?”溫國公恨恨的瞪著阮初晴,憤怒之火熊熊燃燒,他的妻子,當著他的麵,向另外一個男子訴說衷腸,還嘲諷,說從來沒喜歡過他,隻是在利用他,拿他做踏腳石試探男子對她的感情,世間還有沒有比這更嘲諷的事情?

“你不是在蘭廂休息嗎?”阮初晴心中慌『亂』,有些慌不擇言,小廝明明告訴她溫國公在蘭廂,戰王在竹廂,為何蘇烈會躺在竹廂。

她進來時,看的清清楚楚,門外的牌子上,端端正正的寫著竹廂,並且,她也看過其他幾個廂房,確實是梅蘭竹菊的正確排列。

“這裏就是蘭廂!”溫國公怒吼著,大步走下床塌,急步『逼』近阮初晴:“你要進哪個廂房,找誰?”

“我……我……”溫國公曾是邊關副將,也是習武之人,雖然多年的安逸生活,磨滅了那種氣質,但他一氣之下,特有的濃烈殺氣還是壓的阮初晴險些喘不過氣,身體輕顫著,連連後退。

“賤人!”溫國公雙目赤紅,狠狠一巴掌甩到了阮初晴臉上,成親十幾年,她一直都想著其他男人,嗬嗬,當初的洞房花燭夜,他以為她是初出閨閣,不好意思,沒料到卻是為了另外一名男子,對他別有用心的拒絕。

在她眼裏,他隻是她報複的工具,根本配不上她,隻配拿來利用,無恥的賤『婦』,踐踏了他男人的自尊,還毫不留情的踐踏他的感情。

阮初晴纖細的身體被**在地,白嫩的小臉上瞬間浮現一座清析的五指山,大半張臉腫了起來,嘴角溢出一縷鮮血:“蘇烈,你就隻會打柔弱的女人嗎?”

“你這個無恥至極的賤人,也配稱柔弱女子!”溫國公氣憤至極,憤怒難消,飛起一腳,狠狠踢到阮初晴身上,她纖細的身體被踢出幾米遠,撞在牆上,又反彈回來,重重掉落在地,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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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嘻嘻……明天繼續虐渣,親們想讓阮初晴有什麼下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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