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 放狗整渣男(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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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沈明輝端坐在主座上,目光嚴厲,不苟言笑。

雷氏坐在他右側,儀態萬方,端莊賢惠,沈盈雪,沈采萱,趙姨娘等人按照尊卑依次坐在下首,眸中有些彷徨,又帶著幾分期待。

沈璃雪緩緩步走進客廳,目光掃過沈明輝,雷氏,落在了沈盈雪身上,她胳膊傷的不輕,上藥包紮好,纏著厚厚白布,看自己的眼神暗帶著憤怒與怨恨。

在相國寺,沈盈雪誣陷自己害她受傷,沒有得逞,難道又一狀告到了沈明輝這裏,後院男主人,女主人,嫡女,庶女,姨娘在客廳聚這麼齊,是為審判自己?

“爹,夫人!”沈璃雪走上前,微微福身。

回到相府後,沈璃雪一直稱呼雷雅容為夫人,從沒像沈采萱,沈采雲那般稱她為娘,不過,她也沒糾正或追究,兩人在稱謂上相安無事。

沈明輝淡淡答應著,看沈璃雪一眼:“坐吧!”

“是!”沈璃雪柳眉微挑,人聚齊不是為審判自己,那又是為什麼?

帶著重重疑惑,沈璃雪走到沈盈雪前麵的嫡長女位子上坐下,對她望自己的憤怒眼神視而不見,徑直端了茶杯品茶。

沈盈雪沒有知難而退,反而湊了上來,連嘲帶諷:“姐姐明明走在我的前麵,怎麼比我晚到相府?”

“妹妹坐馬車,寬敞快速,我第一次騎馬,有些不太適應,中途歇了幾次,落在了妹妹後麵!”沈璃雪微微笑著,別有深意。

沈盈雪氣的咬牙切齒,賤人,明明是勾引安郡王耽擱了時間,還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沈丞相!”伴隨著一聲清雅的呼喊,一名五十歲左右的男子出現在客廳門口,一襲白袍纖塵不染,白發輕束,白須冉冉,手持拂塵,飄飄似仙。

“大師,相府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沈明輝急步迎了過去,威嚴的臉上帶著謙虛的笑,嚴肅的眸中,卻閃爍著苦澀不堪。

沈璃雪一怔,沈明輝居然請人來看相府的風水布局,他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迷信了?不經意望到了沈盈雪,卻見她的目光停留在那道士身上,嘴角輕揚著一絲若有似無的冷笑。

沈璃雪的眼皮跳了跳,心中升起一股很不詳的預感,細細打量白袍道士,隻見他滿麵和藹,仙風道骨,氣度超然,猛然望去,很像傳說中的神仙……

“相府布局旺官旺財,沈丞相的官路應是一帆風順,不該有這麼多麻煩事……”白袍道士捋著胡須輕輕搖頭,滿目不解:“最近相府可曾來過什麼特殊的人?”

特殊的人?沈明輝沉了眼眸,將最近接觸過的人一一排查,輕輕搖頭:“本相在朝中接觸的都是往日同僚,下朝便回相府,基本沒見過什麼特殊之人……”

“這就怪了。”白袍道士拂塵輕揚,拂過一角衣袂,皺眉思索間,看到了嫡長女座位上的沈璃雪,目光黯了黯,問道:“這位小姐也是相府千金嗎?”

“她是本相的長女沈璃雪,剛從相國寺回來!”沈明輝看一眼沈璃雪,輕聲解釋著,眉頭依舊緊皺,思索著相府走下坡路的原因。

道士的目光牢牢的落在沈璃雪身上:“沈丞相,不知令千金的生辰八字是?”

“丙寅年九月初六。”沈明輝隨口報出沈璃雪的生辰八字,看道士的神色有些不對,疑惑道:“難道這八字有問題?”

沈璃雪端著茶杯品茶,美麗的臉龐隱在嫋嫋升起的熱氣中,說不出的神秘,嘴角輕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似淺淺的嘲諷,她隱隱猜到他們的目的了。

白袍道士沒有說話,徑直看向沈盈雪:“這位千金也是沈丞相的嫡出千金,名叫沈盈雪。”

沈明輝腦中飛快的閃過什麼,眼皮猛然跳了起來:“大師,難道是璃雪和盈雪有問題?”

“也是,也不是!”白袍道士捋捋胡須,給出一個沒棱兩可的答案。

“本相愚鈍,請大師明言!”沈明輝急著知道答案,不想再多兜圈子,對白袍道士行了一禮。

白袍道士輕揚拂塵,高深莫測:“相府之所以接二連三出事,不是因為府內布局,也非生辰八字出事,是因璃雪和盈雪小姐名字相克!”

眾人瞬間嘩然,紛紛望向沈璃雪和沈盈雪,大小姐,二小姐名字相克?

沈璃雪端著茶杯,暗暗挑眉,她還以為道士會說她和沈明輝八字相克,命格不合呢,沒想到居然是和沈盈雪名字相克,這世間,有名字相克之說?真是奇聞怪事。

“璃雪,盈雪,這兩個名字竟然相克,願聞其詳!”沈明輝一記冷眼掃過,竊竊私語的客廳瞬間安靜下來,庶女,姨娘們的目光全都集中到白袍道士身上,靜聽他的答案。

“所謂一山不容二虎,越是尊貴的府邸,府內主人的名字越不能太過相似,若兩位千金叫雪璃,雪盈,最後的主字不同,倒也罷了,偏偏她們是叫璃雪,盈雪,最後一個主字都是雪,犯了大忌,相府才會節節失勢……”白袍道士捋著胡須,說的振振有詞。

“自從璃雪姐姐來了相府之後,盈雪姐姐確實十分倒黴呢!”沈采萱恍然大悟般驚呼著:“先是無故落水,再是莫名其妙被男子欺負,今天更危險,去相國寺拜佛求簽,居然被刺客刺傷,險些丟掉性命……”

沈盈雪沒有說話,非常配合的輕輕撫摸自己包著白布的傷口,神情黯淡,暗中,傲然的冷瞟沈璃雪一眼,嘴角揚起一抹清高、挑釁的冷笑,仿佛在說:“沈璃雪,這次你輸定了。”

眾人看沈璃雪的目光帶了些異樣,她與盈雪相克,給相府帶來災難了,自己出事,不會就是她克的吧。

就連沈明輝,看沈璃雪的眸中也染了幾分懷疑,丞相府在青焰京城屬尊貴的府邸,自己在朝堂一帆風順,受人尊敬,雷氏將後院管理的井井有條,各房姨娘,庶女相敬如賓,其樂融融,盈雪貌美無雙,豔壓京城,一直以來,都是高高在上,受人追求。

可自從沈璃雪來到京城後,自己在朝堂連連出差子,相府後院更是禍事不斷,從沒安靜過,盈雪更是頻繁出事,尊貴的相府千金,被一名鄉下男子當眾壓著,丟盡顏麵……

“敢問大師,要如何破解?”沈明輝虔誠的請教著,找到黴運的原因,一切就好辦了。

“破解之法很簡單,為某位千金改個名字即可,讓她們名字中的主字不再相同,相府的煞局也就破了!”白袍道士捋著胡須,侃侃而談,目光看向沈璃雪,略略思索,試探道:“這位小姐是否帶了沈氏家傳之物?”

“璃雪是原配所出的嫡長女,帶著沈氏家傳玉佩!”沈明輝回答著,半點沒有隱瞞。

“這就對了,高門貴族多有祖訓,家傳之物傳男不傳女,傳嫡不傳庶,大小姐身為女兒身,戴著不屬於她的家傳玉佩,主字又與嫡妹相克,方才將相府的旺局,衝成了煞局……”

白袍道士意味深長的說著,高深莫測,言語之間,很具說服力,本來對他有幾分懷疑的,也完全被他說服了,恍然大悟般輕輕點頭:“大師的意思,沈氏家傳玉佩,一定要讓嫡子來戴!”

“沒錯。”白袍道士點著頭,凝望沈明輝:“以沈丞相的麵相來看,命中多子多福,嫡子肯定已有了!”

得了白袍道士誇讚,沈明輝很是愉悅:“大師所言極準,本相已有嫡子……”

沈璃雪冷笑,沈明輝是青焰丞相,家有嫡子,京城人都知道,這名白袍道士知道也很正常,他有必要這麼喜悅嗎?

“璃雪姐姐,你把玉佩交給燁磊弟弟,再將名字改掉吧,這樣,咱們相府就會一帆風順了!”沈采萱笑意盈盈的建議著,邀功的目光頻頻望向沈盈雪。

其他人沒有說什麼,全部看著沈璃雪,眸中閃爍的期盼顯示,他們很讚同沈采萱的意見。

沈璃雪清冷的目光掃過沈明輝,沈盈雪,雷氏,白袍道士,她隻聽過八字相克,命格不合,還真沒聽說名字相克,玉佩不適合人戴的,看來,沈明輝或雷氏,沈盈雪,在打那塊玉佩的主意,請來這白袍道士詆毀自己。

“大師剛才說的是,我與盈雪的名字相克,我克她,她也克我,我回相府這一個月,出的事不比她少!”沈璃雪放下茶杯,冷冷凝望沈采萱:“我們相克,牽連到大家,你們出了事情,我們兩人都有責任,你們不應該隻讓我一人背黑鍋!”

沈采萱麵色一僵,有些尷尬,隨即撇撇嘴,不服氣的小聲嘀咕:“我不過說了事實而已……”

“說事實,就要說全,不要說一半,留一半!”

沈璃雪清冷的目光如同利刃一般猛然射向沈采萱,沈采萱隻覺一股寒氣透過眼瞳湧進骨髓,瞬間傳遍全身,身體一顫,激靈靈的打了個冷戰,千言萬語卡在喉間,再也說不出半個字,全身冷的發抖。

沈盈雪悄悄瞪白袍道士,咬牙切齒,笨蛋,怎麼說話呢,直接說沈璃雪克我不就行了,還我們相克,現在被她抓住把柄,肯定會狠狠詆毀我,真是愚蠢!

“璃雪,客人還在,不許大吵大鬧!”沈明輝皺起眉頭,目光不悅,盈雪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當著自己的麵,也敢大吵大鬧。

“難道我說錯了?”對沈明輝的訓斥充耳不聞,沈璃雪厲聲反駁著。

沈明輝看著目光清冷的沈璃雪,強忍了怒氣道:“沒錯,不過……”

“父親身為一家之主,要公平,公證,女兒受了委屈,發幾句牢騷,身為父親,理應勸解安慰,而不是嚴厲訓斥吧。”像和陌生人說話那般,沈璃雪語氣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她是在埋怨自己沒有安慰她嗎?沈明輝麵色一僵,老臉刹那間變了十幾種顏色,嘴唇翕動著,卻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沈明輝啞口無言,沈璃雪也無心與他多說,收回目光,看向白袍道士:“我有幾個問題一直想不通,想請道長解惑。”

“小姐有事,旦說無妨!”道士輕捋著長長的白色胡須,一副高深莫測,飄飄神仙的模樣。

沈璃雪微微一笑:“道長會看風水布局,能配眾人八字,更能算名字相生相克,是不是也能算出每個人將來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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