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司機,白淺淺也懵了,愣在那裏一動不會動了。
左清與越吻越狠,那架勢想要要將她活生生給吃下去似的!
約莫過了三四分鍾,白淺淺才從那一陣震驚中緩過神來,開始推搡抗拒起來,“左清與,唔——放、放開我!峻”
“放開你幹什麼?放開你讓你去找陸行之嗎?白淺淺你到底當我是什麼?!”左清與震怒地吼道,眼底的那些痛苦,仿佛隨時都要湧出來,將白淺淺徹底淹沒鯽。
白淺淺再一次愣在那裏了,她心裏還是有震撼的。
她一直都以為,左清與除了喜歡自己之外,更多的是看中了自己是白家小姐的身份。
他們左家一直想要洗白,近些年來雖然洗白得還算成功,但別人提起他們的時候,終歸還是會說一句——曾經道上混的。
如果左家和白家聯姻的話,等於又擴大了勢力,以後的閑言碎語,就會少去很多。
可現在看來,他選擇了自己,似乎真的和自己是白家小姐這個身份,沒有太多的關係。
左清與吼完了又覺得自己的情緒太過激動了,不符合自己的形象,暗暗咒罵了自己一句。
隨後,他將白淺淺抱在懷裏,無奈地在她耳邊低歎:“我到底拿你怎麼辦好?”
白淺淺已經不知道現在到底什麼情況了,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反應。
她隻是愣在那裏,一直冷著。
左清與抱著她半晌,最後終於妥協——
“陸行之的事,你不要管了,我會讓人去做的,你隻要給我好好地呆在家裏,不要到處亂跑就是了。”
“什麼?”
白淺淺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他不是從一開始就不同意自己去插手陸行之的事情麼?為什麼現在反而要幫自己去找陸行之?
他……
左清與隻是苦笑著,摸著她的頭,眼裏深情和痛苦並存,“我知道你現在還忘不了他,那麼深愛過,也的確不可能這麼快就忘了,否則,你就是一個無情無義的人了。”
“清與——”
“不要和我說對不起,也不要和我說謝謝,因為我要的是什麼,你心裏清楚。”
白淺淺怔怔的,眼眶忽然紅了起來。
是的,她一直都知道左清與要的是什麼。
除了自己的身體之外,他想要的,唯一想要的,隻有自己的心!
還記得第一次和他發生關係的時候,他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淺淺,你真的是自願的嗎?你真的確定自己以後不會後悔嗎?
白淺淺當時被陸行之傷得徹底死心了,她唯一想的就是有個人來愛自己,無所謂他出於什麼目的。
至於這具身體,和誰發生關係,她也不在乎了。
可是左清與當真是待她如寶貝一般,在床事上,也對她溫柔至極,讓她覺得那一晚自己真的就是個公主,從頭到尾都是在享受。
他從來都是把自己捧在手心來疼愛的,從來舍不得對自己大聲一句。
今晚之所以跟自己急,又是吼又是瞪的,大抵也是真的被自己氣到了吧!
“清與,你相信我,我會很努力地去愛你,這一次,你就讓我最後任性自私一次吧!”
左清與笑笑,感覺自己的左胸口,已經在淌血。
是不是最後一次任性,是不是最後一次自私,又有什麼關係呢?
隻要我還愛你,隻要我還願意去包容你,就算你以後還是任性,還是自私,我最後也還是會妥協的。
愛情,讓人強大,也讓人卑微。
——
陸行之等人已經被靳名關了好幾天了,靳名每天除了讓人送點水過來,其他什麼都沒有。
肖家越一開始還算冷靜,想著反正也出不去,鬧脾氣什麼的隻會浪費力氣。
可漸漸的,他就受不了了,開始咒罵——
“他這算是什麼意思?想要活活餓死我們嗎
?士可殺不可辱!”
“你能歇歇嗎?”方行睨了他一眼,對於他們來說,現在說任何一句話,都是浪費力氣。
他可真行,還有工夫在這裏發脾氣。
肖家越也是說了幾句話就上氣不接下氣的,但是真的是忍無可忍!
“有本事就跟我單挑,如果輸了,讓我跪下來叫他爺爺都可以!”
“這話可是你說的!”
門外,忽然傳來靳名的聲音。
幾個人紛紛轉頭看去,發現靳名真的來了,臉上掛著一如既往的笑容,很是虛偽。
這幾天靳名雖然關著他們,但是一直都沒有來和他們見麵。
哪怕是他們讓他的手底下人去傳話,靳名也不出現。
今天……
正納悶呢,然後就看到靳蘭心從靳名的後麵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