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徹底恢複成一個正常人過後,府衙居然還替山匪換了一個全新的身份,讓他變成了和北苑郡之中的人們一樣的普通人。”
“更詭異的是,那之後府衙居然就不理會山匪了,就仿佛從來沒有這個人一樣。”
“甚至於對於外界訴說山匪死掉的消息,也完全沒有澄清的意思。”
“離開府衙過後,山匪起初是一直提心吊膽的,他很清楚自己犯下了多大的罪孽,也明白等待著自己的將會是什麼樣的懲罰。”
“府衙不可能就這麼輕鬆的放過他的。”
“那個時候的山匪在經過朔方城事件過後已經徹底的變了一個人一般,他膽小怕事,再也不敢如同曾經那般隨意踐踏規則了,甚至於他一邊擔心著府衙會隨時對他出手,卻也根本不敢逃離北苑郡。”
“他隻能一直那麼提心吊膽的在北苑郡生存。”
“整整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府衙並沒有對他進行清算,這讓山匪無比的疑惑,這一個月來他非但沒有遇到府衙的清算,甚至也再沒感受到任何來自於朔方城內部的詛咒之力。”
“他仿佛真正的變成了一個普通人一般,甚至於他還愛上了一個姑娘,那個姑娘並沒有因為他相貌醜陋而嫌棄他,他甚至還幻想過若是日子真的能就這麼進行下去,靠著自己的本事謀一份差事,和姑娘一同共度餘生也是非常好的選擇啊,然而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終究還是證明他實在是太過於天真了。”
“體內詛咒的力量確實已經清除了,但府衙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他,等他適應了自己的身份過後,府衙的人找上門了。”
“那個人說最近有很多人開始想要去探索朔方城,府衙的人讓他帶著那些人去朔方城。”
“山匪當然拒絕,他知道自己不是個好東西,但是在經過了那麼多的事情過後,他同樣想要活下來啊。”
“他可不想就這麼輕易的放棄自己的性命,雖說這一個月以來他並沒有感受到詛咒的力量,但是萬一呢。”
“萬一他去了朔方城過後再度被朔方城所吞噬,那誰也說不清楚他到時候會遇到什麼。”
“可在山匪提出了自己的恐懼過後,府衙的人卻直接抓走了那個姑娘,並且告訴山匪,如果不那麼做的話,姑娘就會死。”
“當心裏住了一個人過後,那麼所有的心思就都已經放在那個人的身上了,若是能讓那個人平平安安的,寧願自己會遭受危險。”
“當時的山匪,就是同樣的想法。”
“哪怕自己會因此死去,隻要能夠保證那姑娘的平安,也算是值得了。”
“反正,自己爛命一條,死了,也就死了。”
“山匪答應了府衙,府衙告知山匪過陣子就會有人來找他,到時候他便帶著人去朔方城就好,最好路上能再編一些必須要遵守的規則,總之,能夠將朔方城形容成一個極為神秘的地方就最好。”
“並且,不需要真的去保護那些前往朔方城的人的安危,若是他們想要進入城池,就讓他們進去就是,死了也不需要在意。”
“聽府衙那邊的人的意思,仿佛就是故意引導那些想要探秘朔方城的人去死一般。”
“但山匪自己知道自己並不是一個好人,他也完全不介意為了自己心愛女人的安危去坑害其他人。”
“山匪按著府衙的要求去做了,可讓他意外的是,那一次行動並沒有出現什麼危險,回到朔方城後,他在府衙的人的安排下遠遠的看了自己的心愛的姑娘一眼,府衙的人告訴他,雖然他身上的詛咒消散了,但是為了保證他能夠活下去,還是必須要隔一陣子去一趟朔方城的,剛好可以以此來給自己找些事情做,若是遇到有想去的人,就收了錢一並帶過去就是,反正也無需花費什麼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