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墨的那句“她之前能逼著少爺把我趕走,以後就能把你也趕走”,不斷在徐嬤嬤耳邊回蕩。
不行,徐嬤嬤想著,她這幾天是要觀察觀察少夫人!
她既然下意識把顧臨棠當成了兒子,那白寶寶自然就算是兒媳婦了。徐嬤嬤已經不由自主的將自己帶入了康寧夫人的身份,要做起康寧夫人的事情。
知墨是離開顧臨棠的院子了,但同時她也留下了一地的閑言碎語。奴才們一傳十十傳百的,很快就都在背後竊竊私語,還謹慎的悄悄地不讓主子們聽見。
白寶寶並不在意其他人怎麼看,就繼續當著她的世子妃,繼續忙事業。
她手下不僅有夜總會和彩票站,還有大長公主和白府給她的鋪子,這些都要管的。所以經常有土匪出入府邸,給白寶寶送賬本之類。
這種事康寧夫人是不會理會的,她有這個氣度。
自從張允言自己的生意越來越穩定以後,他開始長期停留在京城,更開始頻繁出入鎮國公府,和白寶寶商談生意。
顧臨棠對白寶寶很放心,隻是原來就存在傳言,在這個時候開始有了更加奇怪的方向。
……
這一日,白寶寶和顧臨棠一起出門,白寶寶去了夜總會巡查,顧臨棠是被白樺聞召去了府衙牢房。
他們直接在牢房門口相見,顧臨棠不理解他的意思,疑惑的道,“爺爺為何找來這裏見麵?”
“你和寶寶最近怎麼樣,她在鎮國公府還過的習慣麼。”白樺聞擺手讓獄卒打開牢門,引著顧臨棠往裏走。
“還好,母親很喜歡寶寶。”
“那就好。”
他們聊著白寶寶的事,一路往牢房深處走去。前麵一些的牢房裏還能看見幾個關押的犯人,可是再往後走,牢房就逐漸空了下來。
他們下來的時候沒有獄卒跟隨著,空檔陰暗的地牢內隻回蕩著兩人輕微的腳步聲。直到他們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盡頭,顧臨棠才看見了這個人。
這個囚犯身體幹瘦,膚色蒼白,但是身上沒明顯的傷痕。他坐在地上,手腳都掛著沉重的鐵鏈。
他聽見聲音抬頭看過來,顧臨棠才辨認出,這居然是寧王。那次寧王逼宮謀反失敗,一大家被判流放,寧王則是被斬首。可是真寧王還活在這裏,那天被斬首的是替身麼?
顧臨棠看向白樺聞,“爺爺,這是怎麼……”
白樺聞道,“留下寧王也是皇上首肯的,因為他身上還有別的事沒有問出來。”
還有別的事?顧臨棠一下子想到,“是二十年前玄影軍的事?”
白樺聞點頭,“我把他關在這裏幾個月了,期間屢次有人想要暗殺他。看來那一邊也有人知道他還活著,而且他還有用。”
寧王精神不是很好,他的表情好像疑神疑鬼的老鼠,他衝著白樺聞就小聲呻yin,“我真的沒什麼可說的了,你們答應好的放了我的……”
白樺聞直接點破他的心思,“你根本不是沒什麼可說,你是知道有的東西說了照樣不能活命。”
知墨的那句“她之前能逼著少爺把我趕走,以後就能把你也趕走”,不斷在徐嬤嬤耳邊回蕩。
不行,徐嬤嬤想著,她這幾天是要觀察觀察少夫人!
她既然下意識把顧臨棠當成了兒子,那白寶寶自然就算是兒媳婦了。徐嬤嬤已經不由自主的將自己帶入了康寧夫人的身份,要做起康寧夫人的事情。
知墨是離開顧臨棠的院子了,但同時她也留下了一地的閑言碎語。奴才們一傳十十傳百的,很快就都在背後竊竊私語,還謹慎的悄悄地不讓主子們聽見。
白寶寶並不在意其他人怎麼看,就繼續當著她的世子妃,繼續忙事業。
她手下不僅有夜總會和彩票站,還有大長公主和白府給她的鋪子,這些都要管的。所以經常有土匪出入府邸,給白寶寶送賬本之類。
這種事康寧夫人是不會理會的,她有這個氣度。
自從張允言自己的生意越來越穩定以後,他開始長期停留在京城,更開始頻繁出入鎮國公府,和白寶寶商談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