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衣解下匕首,遞過去。
就見齊子文接過,竟然用匕首在周圍割了一圈,把她周身的草都割去了,生生出現一圈真空地帶。
她看著他把匕首還回來,接過之後,有些無語地道:“你還真是……”
上次徐睿的手下說他菜雞,不知道為她擋風,他當即就站在上風處,為她擋去大半的風。
她今天才說他娶不到老婆,他就變得貼心起來。
“真是什麼?”見她說了半截又住了口,齊子文問道。
羅衣搖了搖頭,沒把“進步飛快”幾個字說出口。
她跟他沒什麼交情,這種近乎於朋友之間的親密調侃,還是少說為妙。
她不說話了,聚精會神地凝視著道路的盡頭,齊子文便也閉上口。隻不過,嘴角微微上翹,想著她周圍的真空地帶,莫名有些高興。
未幾,馬蹄聲漸漸近了,很快道路盡頭出現一行身影。
十三人,羅衣數了數,對齊子文道:“都殺掉?”
“是。”齊子文點點頭,又指了指其中一個,“那個人是我的。”
羅衣心念一轉,略有些明白了:“我大哥要考驗你的忠誠?”
齊子文有些驚訝地看她一眼,點點頭:“沒錯。”
說著,馬蹄聲就在近前,他一個飛身縱起,拔出長刀,直直落在道路中央。
羅衣緊隨其後,卻是拔出自己精致小巧的匕首,來到人群的後方。
兩人一個大開大合,動作凶猛而鋒利,一個敏捷靈巧,總是趁人不察時一刀抹了脖子。
很快,十三人隻剩下一個還站著。
那人駭得渾身發抖,看著齊子文道:“果然是你!皇上說你背叛了他,果然如此!齊子文,皇上哪裏對不住你,你枉顧他的知遇之恩,居然背叛他?”
聽了這話,齊子文看了羅衣一眼。
“他有一個不錯的對手。”同僚一場,齊子文沒叫他做個糊塗鬼,說完,就上前一刀給了他個痛快。
而後,他探進那人的懷中,取出一卷明黃的布帛。
“是聖旨?”羅衣走過來,看了那布帛一眼。
當著她的麵,齊子文連假裝都懶得做,直接打開布帛看了起來。
人是夜東麒派來的,要收回傅耀宗的兵權,並叫他即刻入京。
“他是不是傻?”羅衣看完聖旨後,頗為詫異地道,“難道他能走到今天,熬死了太子,氣死了皇上,全都是靠你輔佐?”
一個想得出這種沒用的餿主意的人,怎麼可能鬥得過太子,以及太子麾下的一幫謀士和權臣?根本不可能啊!
“嗬。”齊子文輕笑一聲,沒承認,也沒否認。他挑了挑眉頭,將聖旨塞入自己懷中,然後嘬唇打了個口哨。不久後,被他放跑的馬兒回來了,他翻身躍上,居高臨下地看著羅衣:“上來?”
來之前,兩人一人騎著一匹馬。
但是剛到此處時,齊子文隨手放走了馬兒,羅衣以為用不上了,便也把自己的馬兒放走了。
誰知道他的馬兒如此乖覺,根本沒跑遠,吹一聲口哨就回來了?
羅衣解下匕首,遞過去。
就見齊子文接過,竟然用匕首在周圍割了一圈,把她周身的草都割去了,生生出現一圈真空地帶。
她看著他把匕首還回來,接過之後,有些無語地道:“你還真是……”
上次徐睿的手下說他菜雞,不知道為她擋風,他當即就站在上風處,為她擋去大半的風。
她今天才說他娶不到老婆,他就變得貼心起來。
“真是什麼?”見她說了半截又住了口,齊子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