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去耍吧,我在這裏看看就好。”笑過一陣,羅衣對他們擺了擺手,“有齊公子陪著我,你們不必擔心我憋悶。”

徐睿一開始的確是奉了傅耀宗的指令,帶了幾個會逗趣的手下過來哄羅衣開心。但是這麼一會兒過去,他已經分不清是他們逗她開心,還是她逗他們開心了。隻見手下個個笑得開懷,無比的真心實意,徐睿心中有佩服有感慨,並不是很願意走。

“大小姐說的哪裏話?誰要跟那些臭男人耍?我們就要陪著大小姐,求大小姐讓我們留下吧!”一個士兵說道。

緊接著有人附和:“就是!再說那什麼齊公子,他自己單薄得像個菜雞一樣,站在大小姐身邊都不能為大小姐擋風,要他何用?瞧瞧,他自己站到避風的位置去了,何曾把大小姐放在眼裏?”

說這句話的士兵,剛才排擠齊子文時,被踉蹌著的齊子文無意中搗在了肋下,此時還隱隱作痛。雖然他認為齊子文不是故意的,但還是給他上了眼藥。

羅衣偏頭看了齊子文一眼,他穿著一身淺色衣袍,站在陰影裏,安靜得就像鬼一樣,不知情的人看過去,保不齊就要被嚇一跳。

她笑著收回視線,對他們道:“真的不必了。我也有些累了,過一會兒就去歇息了,你們回去吧。”

徐睿見她是真的不用他們陪,就走過去把自己的手下們挨個敲打了一通:“一個個臉皮厚的!滾滾滾!”然後看向羅衣道,“大小姐,我們到那邊去了,你有事就吩咐。”

“好。”羅衣點點頭。

徐睿這才跟一幫手下打鬧著走遠了。

齊子文慢慢從陰影中走出來,在羅衣的身旁站定。他沒有說話,隻是有意無意間站在了上風處,為羅衣擋去了大半的寒風。

羅衣一無所示,似乎沒有察覺到他的舉動。

直到篝火一簇簇的滅了,士兵們漸漸散去,喧囂的熱鬧逐漸歸於平靜。

隻有一輪安靜的明月,照著一地的冷清和寂寥,陪伴著蒼涼的大地。

羅衣沒有轉身離去,依然站在原地,看向一片空曠。

她臉上仍然帶著淺淺的笑,好似那空曠冷清的場麵,與方才的喧囂熱鬧沒有絲毫分別,在她眼中都是一樣的風景。

齊子文一直有意無意地觀察她,此時看到她臉上的表情,不知怎的,心頭竟湧上一股涼意,叫他情不自禁地打了個顫。

“你……”他忍不住想說些什麼。

卻被她打斷了:“噓!你有沒有聽到什麼?”

她細長的眉頭輕輕蹙起,耳朵偏向某個方位,似在仔細聆聽什麼。

然而齊子文的注意力全在她豎在唇邊的一根纖細的、白皙的手指上。

會是軟的嗎?是像山藥糕一樣柔軟滑膩嗎?還是會像他的手指一樣,覆蓋著一層堅硬的繭子?會是熱的嗎?還是像羊脂玉一樣,泛著微微的涼意?

“有人在哭。”

不帶絲毫感情的聲音打斷了他不明來處的綺思,齊子文回過神,凝神聽去,果然聽到細細的哭聲,斷斷續續地傳來。

“你們去耍吧,我在這裏看看就好。”笑過一陣,羅衣對他們擺了擺手,“有齊公子陪著我,你們不必擔心我憋悶。”

徐睿一開始的確是奉了傅耀宗的指令,帶了幾個會逗趣的手下過來哄羅衣開心。但是這麼一會兒過去,他已經分不清是他們逗她開心,還是她逗他們開心了。隻見手下個個笑得開懷,無比的真心實意,徐睿心中有佩服有感慨,並不是很願意走。

“大小姐說的哪裏話?誰要跟那些臭男人耍?我們就要陪著大小姐,求大小姐讓我們留下吧!”一個士兵說道。

緊接著有人附和:“就是!再說那什麼齊公子,他自己單薄得像個菜雞一樣,站在大小姐身邊都不能為大小姐擋風,要他何用?瞧瞧,他自己站到避風的位置去了,何曾把大小姐放在眼裏?”

說這句話的士兵,剛才排擠齊子文時,被踉蹌著的齊子文無意中搗在了肋下,此時還隱隱作痛。雖然他認為齊子文不是故意的,但還是給他上了眼藥。

羅衣偏頭看了齊子文一眼,他穿著一身淺色衣袍,站在陰影裏,安靜得就像鬼一樣,不知情的人看過去,保不齊就要被嚇一跳。

她笑著收回視線,對他們道:“真的不必了。我也有些累了,過一會兒就去歇息了,你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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