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認得。”傅老將軍對她揮了揮手,“乖衣衣,你隻管帶他去吧,他不敢耍花樣了。”

羅衣見他不想說,也不多問,對齊子文道:“走吧。”

齊子文又恢複了麵無表情的模樣,跟在羅衣身後往外走去。走到門口時,他回頭看了傅老將軍一眼。恰好,傅老將軍也在看他。兩人的目光一碰,隨即齊子文收回視線。

那些東西就存放在三皇子府的密室中。

密室在書房的裏麵,身為夜東麒的心腹,齊子文自然知道怎麼進去。

進了三皇子府,羅衣不掩驚訝,四下張望起來。

她雖然在原主的記憶中,對三皇子府有個印象,卻隻是粗粗大概。真的踏入這座府邸,她才知道,這座府邸究竟有多華美。一花一草,皆是稀罕品種。一磚一石,皆非凡品。雕梁畫棟,假山水池,極盡華美。

等到進入書房,看到四下裏隨意擺放的古玩、字畫等,更是不掩震撼。

夜東麒是有名的傻皇子,卻不是真傻,而是裝傻,因此從來沒有真的傻子那樣叫人討厭、不耐煩,而是叫人憐惜、愧疚,皇上對他疼愛得不得了,隔三差五就賜下好東西。

看著滿府的富貴,羅衣心中動了念頭。傅家要造反,少不得花錢。這些錢從何而出……

“在這裏。”齊子文走在前頭,在一處機關前,對羅衣示意。

羅衣走上前,撥動機關。頓時,靠牆佇立的書架分開,從中露出一條單人行的通道來。

“你在前頭。”羅衣說道。

齊子文沒有異議,打頭走了進去,口中說道:“你爹那麼威脅我,你不必擔心我耍花樣。”

不擔心才怪。像他這種聰明人,不時時防著,說不定哪一會兒就被他陰了。

“我不擔心你,我隻是怕黑。”羅衣說道。

齊子文頓了頓,隨即笑起來:“原來你怕黑啊,幸好我不怕。”

密室建得很大,但是因為光線昏暗,隻看得一塊塊模糊的陰影。羅衣摸索到桌邊,點燃了上麵的燈。隨著光線漸漸明亮起來,密室的麵貌也漸漸展露出來。

靠牆放著一排排的書架,上麵擺放著密密麻麻的卷宗。空地上,整齊擺放著一口口的大箱子,箱子上掛著碩大的銅鎖。羅衣的目光從卷宗上一掃而過,落在了箱子上。莫名的,她覺得裏麵裝的一定是財物。

“那是三殿下的私房。”齊子文察覺到她的目光,對她解釋道。

羅衣好奇,走到箱子旁邊,伸手摸上蓋子。用餘光瞥了齊子文一眼,如果他不在這裏,她倒是可以暴力-開鎖。

齊子文卻誤會了她的意思,走過來道:“我沒有鑰匙。不過,我會開鎖。你給我鬆綁,我給你打開。”

“不必。”羅衣一口回絕,“你去找東西。”

齊子文的眼中露出一絲無奈:“我不跑,你爹那樣威脅過我,我怎麼敢跑?”他又看了一眼密密麻麻的卷宗,“你不給我鬆綁,我怎麼找出來給你?”

“你不認得。”傅老將軍對她揮了揮手,“乖衣衣,你隻管帶他去吧,他不敢耍花樣了。”

羅衣見他不想說,也不多問,對齊子文道:“走吧。”

齊子文又恢複了麵無表情的模樣,跟在羅衣身後往外走去。走到門口時,他回頭看了傅老將軍一眼。恰好,傅老將軍也在看他。兩人的目光一碰,隨即齊子文收回視線。

那些東西就存放在三皇子府的密室中。

密室在書房的裏麵,身為夜東麒的心腹,齊子文自然知道怎麼進去。

進了三皇子府,羅衣不掩驚訝,四下張望起來。

她雖然在原主的記憶中,對三皇子府有個印象,卻隻是粗粗大概。真的踏入這座府邸,她才知道,這座府邸究竟有多華美。一花一草,皆是稀罕品種。一磚一石,皆非凡品。雕梁畫棟,假山水池,極盡華美。

等到進入書房,看到四下裏隨意擺放的古玩、字畫等,更是不掩震撼。

夜東麒是有名的傻皇子,卻不是真傻,而是裝傻,因此從來沒有真的傻子那樣叫人討厭、不耐煩,而是叫人憐惜、愧疚,皇上對他疼愛得不得了,隔三差五就賜下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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